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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不开。咬咬牙,他竟然继续往下看。下面是一个没袖子没领子的……算是衣服的东西?小小的一片薄布,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至少他能看到脖子下面那像两个小山峰一样的形状,是那薄布根本无法遮掩的。喉结再次滑动,他喉咙里干渴灼烧,仿佛着火一般——今晚的瓜白吃了。他攥紧了拳头,继续往下看,一看,更是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天地都在旋转。这,这世间,怎么有这等女子?似明非明的月光之下,黑黝黝的皮袋子上,一双光洁修长白嫩的大腿,毫无遮拦地伸展在那里。她,她下面竟然是一片比上面更短的布,半个大腿都遮不住!而就在萧铁峰盯着那触目惊心的大白腿,眼神像黏住一样怎么也移不开的时候,那个女人仰着脸,从头到尾地也开始看他。他能感觉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扫过他的裤腰带,扫过他的胸膛,再扫过他的喉咙。那双目光虽然有着些许的惊奇和打量,可是丝毫没有任何羞涩和畏惧,那种自然,仿佛清冷的月光按照固有的轨迹普照人间一般。他就这样,被这个女人的目光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地扫,而他那被她看到的地方,先是感到丝丝凉意,丝丝凉意入骨,却渐渐酝酿出一点温热,温热发酵,慢慢升温,升温到发热,热意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缓慢地烧着他全身的每一处。他盯着这个女人看。这个女人有着开阔的眉眼,高挺秀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儿,脸型也不是时下村人们最喜欢的桃子脸,这些平淡到让人忽略的五官组合在一起,配上那双清澈凉淡的眸子,她整个人看上去如此的淡泊漠然,仿佛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围的一切。偏偏她的衣着,比他见过的最放浪的流莺还要放浪。这种置身事外的凉薄淡漠和魅惑人心的雪白肌肤,形成了一种勾人心魄的奇诡蛊惑感,让男人看一眼,便仿佛饮了鹿血酒,吃了虎鞭汤。这一刻,萧铁峰才知道,原来这个世间,真得有妖精。原来所谓的妖精,不需要有村里春桃儿那般的娇媚,更不需要有寡妇秀芬那般的风情,她只需要坐在那里,淡漠冷静地望着你,就能让你的心跳为她所牵引,让你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停止,让你的血液随着她的气息而沸腾。萧铁峰轻轻攥住拳头,压抑下那种迅猛来袭的感觉,不让自己陷入那种陌生而灭顶的渴望中。这是妖精,这是一个妖精,瓜地里害人的妖精,他屏住呼吸,拼命地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某一处的变化依然出卖了他。月光逐渐暗淡,夜色越发浓重,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宁静,甚至连村里的狗都没有叫一声,而萧铁峰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犹如打鼓一般,贲发的胸膛更是剧烈起伏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无法控制的边缘,前面是悬崖,往前一步便是尸骨无存,他必须克制住。就在这时,他看到她轻轻舔了下嘴唇。平淡无奇的唇,被那轻巧粉润的舌轻轻舔过。“轰”的一下子,他脑子里有什么爆炸了。如果说之前他已经被加热,放在锅上烧,已经在冒着蒸腾热气,那么现在,她那个轻轻一舔的动作,就是在灶膛里狠狠地加了一把干柴,扔了一团烈火。他彻底被点燃了,他身体的血液在奔腾,身体热得仿佛要崩裂开来,他嘶哑的喉咙在发出粗重的呼吸。他想——第2章妖精和人贩子“我警告你,你不许过来,不然我会和你拼命。只要你不过来,我可以给你钱,我会双倍赔偿你钱,只要你肯放我走。”顾镜看着眼前的男人根本仿佛没听到自己说话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汹涌灼烫,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拆掉吃进肚子里。这男人得饥渴了多少年,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吧?顾镜一边小心地提防着眼前这个男人,一边不着痕迹地就要往后退。她早就听说过,人贩子会拐了妇女卖到偏远落后山村里,那些山村里的人愚昧不开化,会把女人囚禁起来各种凌辱,一直到这个女人生下孩子为止。而且一旦被卖到这种山村,周围的村民也会向外隐瞒真相,帮着这户人家囚禁这个女人。也就是说,一旦落入虎口,便是插翅难飞。顾镜当然不允许自己落入这种境地,她看看四周,知道这是一片较为空旷的瓜地。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粗糙的山村男人会把自己放到瓜地里,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正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只要她能摆脱眼前的男人,她就一定能想办法逃出山村,拯救自己。而就在她盯着那男人,一步步地往后挪的时候,男人竟然张开口,用嘶哑粗嘎的语音,说出了一番话。什么?顾镜微微拧眉,仰脸审视着这个粗糙健壮的男人。他说的哪国语言,根本听不懂。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是了,这一定是个极为偏僻落后的地方,该地的方言浓重,以至于听起来像是外国语言。这一点她是有经验的,比如当年她上大学时,她的某地舍友给父母打电话,说的话叽里咕噜形同外语。“你说的话,我听不懂!看来你也没听懂我说话?”顾镜鼓起勇气,仰着脸对这个男人喊话,神态冷漠,语调客气。“不过没关系,我们依然可以进行良好的沟通。”顾镜一边说着这安抚敌军的话,一边转过头就要往远处跑去。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这语言不通,智取无望,只能来硬的,跑!这个男人看上去人高马大体魄强健,只盼着他没有练习长跑的习惯。顾镜屏住呼吸,撒开脚丫子往前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她充耳不闻,咬着牙往前跑。这是生与死的较量,只有跑赢了这个男人,她才能活下去。她甚至不敢去听听后面的动静,闷头就这么往前狂奔。正跑着,忽然,眼前一黑,她整个人仿佛一个被投掷在地上的沙包,狠狠地栽倒在了那里,摔了个七荤八素。当她挣扎着撑起浑身散架的身体,试图爬起来的时候,一阵钻心剧痛传来。心底涌起一阵沮丧,她想,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不幸的人了。她竟然在逃命的关键时候,穿的是肥大的棉拖鞋,这也就罢了,还在百米竞赛奔跑中,恰好成为了守株待兔故事中的那只傻兔子,就这么直愣愣地撞在了一块木桩子上。本来撞在木桩子上她可以爬起来继续跑,但不幸的是,她脚崴了。一个像她这样的伤残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