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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道远,拿下你哥哥简直比我考上CAMB还难,”卓欣然一边收拾物什,一边说,“不然你不要喜欢他啦,怀东阿承随你挑啊,我看他们对你也很好。”?“那你呢?”?“我?跟我什么关系?”?萧承迟早要给你气死。?陈蕴清往后倒在沙发,哀叹:“阿承好可怜。”?“他可怜?我看你比较可怜,你哥哥都不理你。要是换做我,早就去喜欢别人,你看你哥哥咁多人追,那些狐狸精波又大,脸又靓,他点会看上你?”?“阿欣,你再多说一个字,朋友就没得做了!”?“好好好……”?卓欣然临走前掳走陈蕴清几本言情,美其名曰“今天的补课圆满结束”,阿蕴送她出家门,发现是蒋怀东来接。?“怎么是他。”?“他自己要来的,你们最近吵架?我看你们……呀,我还有东西没拿!”卓欣然扭头跑回屋里,蒋怀东趁空档,手肘撑在窗边,看向她:“阿蕴,我上次说的话,你考虑得如何?”?陈蕴清冷着面,没有回答。?“你哥哥工作很辛苦,我看你还是多考虑考虑我的话。”?话音刚落,卓欣然风风火火跑出来,对话被迫停止,蒋怀东笑笑,和卓欣然一起对站在家门口送客的冷面美人挥手道别。?车开远,卓欣然疑惑地问他:“你刚才给阿蕴讲什么,她脸色好差。”?蒋怀东悠然地瞥一眼后视镜:“她不是一直这样,脾气臭得要命。”?“阿欣,女人啊,还是应该像你一样,温柔又听话。”?10陈蕴清去上弓道课,经过码头绕路趁陈迦南不在去了趟公司,公司上下依旧是玩乐氛围,烟尘缭绕,脏话乱飞。阿标正在打电话,看见她站在大堂探头探脑,吓了一跳,甩下话筒就跑出去:“大小姐,你怎么来这里?快回家,被老大知道我细佬不保!”“我就来看看,”她摸起桌角夹的一根香烟,好奇宝宝似的转来转去,放鼻下嗅一嗅,“这什么?”“三个五。”“有没有万宝路?”“小命倒是有一条,要不要?”她背着手在屋里巡视,派头颇大,走到哪都能布下一方宁静,渐渐息声的马仔纷纷行注目礼。“小姐,老大过一会就回来,你再不走,我坐骨神经又要痛。你知不知道这个病好惨的,我……”“坐骨神经是哪啊,要不要我给你摸一摸?”阿标红着脸躲开她狼爪。灰蒙蒙的墙上贴着几张海报,女明星背部全裸,以欲语还休的侧颜示人,红色字体又大又醒目,刺激神经。“夏文汐!她也拍你们的电影的乜?”她踮起脚尖,隔着桌子凑近仔细瞧,禁不住要为这雪白胴体赞叹。“阿标,有没有碟?给我一张。”伸手却接到金属硬物,是一把水果刀。阿标视死如归地看着她,侧头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姐,脖子在这里,不如你直接往这里砍。反正我阿标也算活够了。”“咦,好没趣呐你。”巡视完公司,她终于决定走,阿标一张脸又艳阳高照,他刀插在腰后,欢欢喜喜送大佛出门。陈蕴清被他搡着,想起什么,朝他勾勾手:“阿标,听说外面最近不太平,你记得提醒哥哥小心点。我有点担心他。”“小姐,你在说什么?”她一脸神秘:“我有内部消息的啦。”阿标脸色微变。“还有啊,我来这里的事你不要告诉哥哥,这钱就算我请你去芬兰浴,剩下的下次请我吃鱼蛋。”“……有没有这么抠啊。”“哎呀,世道艰难,我哥哥赚钱不容易嘛。”她像特务接头,把几张票子塞进阿标口袋,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深藏功与名地离开。再见到蒋怀东是在一间茶馆,本来陈蕴清想学电视剧定在卡拉OK,却被告知:“卡拉OK?卡拉OK白天没开的啦。”蒋怀东好笑地看着她。她给自己倒一杯茶,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上次那话什么意思?”“我话很多,你指哪句?”“我哥哥是好市民,怎么会出事?”蒋怀东嗤笑:“阿蕴,这话你自己都不信。”“你为什么说一半藏一半,我哥哥到底出什么事?”“你想好同我在一起?”她顿时语塞。“你不是喜欢阿欣的吗?”蒋怀东不承认也不否认。她从包里抽出几个信封,放到桌面推出去:“给你。”“什么?”“情书,三班的Shelly,四班的小玲,一班的阿媚……都是美女,托我给你的,随便你挑。”蒋怀东眉头皱起来,他向下看那几封信,一点没有拆开的欲望,这种东西他收得多了,每一封都看岂不是要忙成美国总统?“别跟我玩这个,陈蕴清,我喜欢的是你。”那就是没得商量了。陈蕴清回到家,抓着头皮踢掉桌角的一个垃圾桶,趴到沙发打电话给卓欣然下命令:“你以后不要再跟蒋怀东见面了!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萧承比他好一万倍!”卓欣然被骂懵:“……你又发什么癫?”“哼!”挂断电话踢掉书包,一个光盘跌了出来。陈蕴清手势顿住,捡起光盘,举起来细细看一看,热辣封面激起少女的好奇心。她正欲拆封,忽然想起什么,朝外面喊:“菲比,晚饭煮好没?”菲比围着围裙走出厨房:“快好了,小姐。”陈蕴清掩住封面:“今日放你假,你煮完就回去休息吧。”菲比走后,陈蕴清急忙拆开碟片,悄悄打开电视机……夜色不知不觉深了。陈迦南回到家,抬眼便瞄见阿蕴正在客厅偷偷摸摸地看东西,听到动静她慌慌张张关电视,回头强自镇定与他打招呼,但他已瞥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你在干什么?”“……看新闻。”她连说谎都不会,眼睛不自然地眨啊眨。二人一前一后向上走,她低着头要回自己房间,却被他扣着手直接拉进了他房间。“听说你今日来了一趟公司。”“……”死阿标,臭阿标。“我有没有交代过,没有我允许不准来?”陈蕴清自知理亏,不敢应。“那里不安全,不是你一个学生该去的地方,我讲的话你都当作耳旁风了?”“我没有……”陈蕴清抬头看他一眼,乖乖送上手心,哪知陈迦南却不满意,他直接把她翻过来,在她臀rou上重拍一下。响亮的一声,使她耳廓不自觉红起来。这种打法很久没有了,小时候她淘气惹哥哥生气才会被打屁股,长大后她渐渐有了男女意识,他就很少主动碰她身体,而是改换打手心。陈迦南似乎看出她并无认错之意,便又拍了一下,她浑圆的臀rou在单薄的裙摆下轻轻颤抖。陈蕴清耳后全红了,她半转过来抱住他手臂,用埋怨掩饰不轨的心思:“以后不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