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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同,年纪更长,模样看起来更稳重有气势,但眼神和行为却让她被迫失控。她觉得魏晅瑜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白日里那些,确实只能算是清粥小菜。同样的场景,比白日里更过分,她所经历过的那些只是开胃菜。魏晅瑜远比白天更强硬更贪婪,也如他所说,更下.流。薛蕲宁几乎是全程崩溃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这是梦,是假的,但是身上的感触和所发生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她不能控制自己拒绝,又或者她的神智和身体完全是背离的。魏晅瑜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语气深沉,“下次我不在,还敢随便喝酒吗?”她摇头,示弱,恳求,“我不敢了。”“不好好教训你一次,你永远记不住在外面随便喝酒后果有多严重,”他义正辞严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碍眼,“今天如果我没及时赶来,你猜,会发生什么?”因着他的问题和语气,薛蕲宁打了个抖,忍不住后怕的蜷缩起身体,“我错了。”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但显然,觉得她犯错需要教训的人并不想收手。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中,她最后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即使是在梦里,薛蕲宁也觉得自己没办法控制想哭的冲动,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也太惨了,而魏晅瑜则是太坏太恶劣。双倍的委屈和眼泪让她即便是醒来时,都还红肿着一双眼睛。“小姐!”看着玉梦眼中的惊讶与疑惑,薛蕲宁摸着红肿的眼睛,一拳捶到了床柱上。细微的咔嚓声响起,她面无表情的下床起身,充满杀气的眼神落在了永平侯府的方向。魏晅瑜难得赖床,但这次显然是破例。回味着梦里发生的一切,他惬意而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莫名有种吃饱的感觉。虽然只是个梦,但那也是个让人回味无穷的梦。仔仔细细的将梦里发生的一切记下来,珍而重之的塞进记忆深处,他这才精神抖擞的起身下床。临出门前,看着长兴侯府的方向,他摸了摸下巴,再想想婚期,眼神有些惆怅。再继续忍耐一阵子就好了,这么安慰自己一番,他才出门做事去了。至于薛蕲宁,冷着脸看着自家酒窖里的美酒,准备开始好好练一下酒量。若是练不出来,她保证一辈子都不在魏晅瑜面前喝酒!***“西北,南疆……”永德帝手指在羊皮地图上来回移动,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泛,看着逐渐连成一条线的边防,再翻开看看手边厚厚一叠文书,终于,他的愁绪慢慢淡去,最后尽数变成了骄傲的笑意,“,不愧是朕教养大的孩子,志气不俗!”皇后本在一旁处理公务,难得见丈夫笑容如此灿烂,不免有些好奇,“何事让陛下如此开心?”惯于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人突然带了一堆文书和卷宗来她的寝宫已经够奇怪了,这会儿心情还这么好,显然正等着她问上一问。毕竟,在皇后娘娘的认知里,能让陛下这么高兴的,除了选秀就只剩陈贵妃了。虽说她很想说一句你爱哪儿玩哪儿玩去,但作为一位心地善良的妻子,到底不好这么做。永德帝笑看着妻子,“阿暄,实在是让朕骄傲。”提到外甥,皇后来了兴趣,起身走近,“陛下能否详细说说?”“你先看看这个。”永德帝将手边那叠厚厚的文书递过去。皇后在旁边寻了个位置仔细翻看起来,越看,一双眼睛越亮,到最后,露出一个同丈夫如出一辙的骄傲笑容,“阿暄,很好。”永德帝认同的点点头。虽说有些地方还有些稚.嫩,但只要再历练几年,不足的地方就能补足,然而最关键的那些想法与志气还有计划,这才是他看中的精华。以那小子的性子,想法从来不会只是想法,除了亲事上太笨拙不得力,其他地方,称一声出类拔萃不为过。“西北那边,或许可以早一些交给阿暄。”永德帝思索了下,不免有了这个想法。皇后向来不干预朝政,若非这次事涉外甥,她也不会贸然开口。只是,比起正事,她更关心其他,“陛下,若是你打算让阿暄早些接手西北的话,成婚后宁宁也是要跟着一起去西北的吧?”永德帝本来没想到这个,被妻子一提,楞了一下,“想去的话,随他们心意,若是不想去,朕赐几个宫女服侍也可,毕竟西北苦寒。”了不起和成国公一样,反正外甥想怎么来怎么来,毕竟在西北也不会一呆十几年,总有回来的时候。皇后挑了下眉,语气缓缓,“陛下是不是忘了?阿暄和你不同。”外甥眼里只有喜欢的姑娘,还赐宫女,怕不是这自以为做了好事的亲舅舅半夜会被外甥打进宫门!永德帝一噎,不自在的移开的眼神,多了几分尴尬。一对帝后正相对无言,外面突然有宫女匆忙来报,“启禀陛下和娘娘,连贵人游御花园时不小心跌跤,失、失了腹中的孩子,这会儿下.身正流血不止。”闻言,永德帝脸色凝重了几分,皇后眯了眯眼,神色不大好看。“尽快传御医诊治,该用什么药用什么药,把人照顾好,至于其他,一切按照规矩来。”皇后吩咐完,看向永德帝,“陛下,你还是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吧,后宫这里,一切有臣妾。”永德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带着人离开了,根本没想过要去看看那位刚刚流.产失子的连贵人。皇后看向身旁的宫女,眉眼肃穆,“去查,本宫要知道事情首尾!”宫女领命而去。“最好不是明知故犯。”低语声中,风雨欲来。第62章2-4厌恶贵人所居的偏殿之外,领受皇后娘娘之命的大宫女正在等待结果。殿内,女人的痛苦哭声与尖叫声一波接着一波,来回忙碌的內侍与宫女们也神情慌张满头大汗。即便耳边的声音听着让人心颤,大宫女最终还是等到了脚步沉重的医女同太医。“如何?”她询问。“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保是肯定保不住了,至于大人,”太医叹了口气,眼神怜悯,“元气大伤,只怕此后都要缠.绵病榻,日后子嗣方面也颇为艰难。”“其他呢?”将太医所说记在心底,大宫女又多问了一句。旁边跟随的医女低声道,“贵人身上用的香包有问题,殿内的脂粉与衣裙上也有不妥,但罪魁祸首,还是御花园里跌倒的那一跤。”“这些我都会如实禀报娘娘,”大宫女道,“贵人这边你们用心些,把人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