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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下面评论,说苏学长的坏话,好巧不巧地被他看了个正着。我倒是没看出他生气,只是听见他问我,为什么要晒照片到朋友圈?我就告诉他说,我要记录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道哪句话点醒了他,他就开始疯狂地把我手机里的所有关于两个人的照片都传到了他的手机上,还把相册加了密码。我问他原因,他反问我“你不是说记录两个人的点滴?”又补充说:“朋友圈的照片上传是有限度的,我回去放在电脑上,还是算了吧,直接洗出来,以免找不到了。”当时我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其实苏梓墨不是不晒,而且他觉得没有必要。说到底在恋爱这方面,苏梓墨都是低调的不行。☆、低调的秀恩爱上就这样被我朋友圈的人评价不秀恩爱的苏学长,还经常被他的室友和队友投诉并警告,不准随随便便的撒狗粮。单身狗也是狗,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每到这个时候苏梓墨就会露出特别不解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得罪他们了。我来说句公道话,其实呢,苏梓墨不是不秀恩爱,他是低调的秀。而有的时候呢,他又不觉得自己的工作是在秀恩爱。苏梓墨虽然不会在公众场合做出大胆的亲密举动,但我经常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吻他的脸颊和下巴。每当这个时候,苏梓墨不是会气得跳脚,反而是满脸笑意。而且会宠溺地看着我,然后低头吻我的额头或者头发。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都能软的一塌糊涂。其实吻额头,吻头发,吻嘴角什么的,不是会和亲吻差很多,而是在我看来更甚。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嘴角就会控制不住的弯起,我想我的眉眼间都是笑容。他还经常会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霸道又强势的威胁我:“听我的。”“不要。”“不行,你是我女朋友。”“你还是我男朋友呢,放手啦。”“既然这样,我去陪你。答应我,我就放手。”“不行。”“答应我。”不用说,他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我有窒息的感觉。“好好好,我答应你。”我无奈妥协。苏梓墨有超乎常人的执拗,一般人说服不了他,这种小事最好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吧。苏梓墨下一秒果然就放开了我,然后当着他室友或者队友的面替我整理衣领。头发乱了,他很自然的帮我把垂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至于答应他什么呢,我只能呵呵了。苏梓墨第二天第一节没有课,而我有,所以他想陪我去上课。当然了,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因为明天的课比较特殊。我们那个教室相对比较小,我们专业的人坐下之后,也就只能空下两三张桌椅。我也不是没见过有同学带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过来,但是会很挤好不好。如果带的多了,根本就坐不下。而且啊,被带来的人就会成为全专业讨论的焦点,说悄悄话的主题之一。比如说:“谈恋爱能不能出去谈,不知道单身狗有很多。”“单身狗这么可爱,怎么能随意伤害。”“真是挤死了,空气都不流通咯。”诸如此类的,我听到不少,室友也有讨论过,我也有说过几句。但是绝壁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焦点人物中的一员。还有就是万一人带多了放不下,那岂不是会很尴尬。所以对此我就不太希望苏梓墨去掺和了,但是某人好像不太满意我的拒绝,就是有非去不可的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最后的结局是以我的阻拦失败而告终。最终计算机学院的学霸还是挤进了我们班学习,这件事情我是不想回忆起来的。后面发生的事情是我的屈辱史啊!虽然过程很无奈,结局比较意外,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想忆起。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凑巧,老师竟然点了我的名。这可是高数啊,我少有的弱项之一。而且还是那种怎么努力都变不成强项的,其实别说变成强项了,就是达到一般水平,对我来说都是很难得地。我强烈的感觉,数学和我上辈子一定是仇人,这辈子来找我复仇了。苏梓墨的存在本就是一个一个干扰,然后我又没有细听老师讲课的细节,结果可想而知。而一直明明很认真学习专业课的苏梓墨竟然在纸上写好了过程,还特地附上一句:“相信我。”现在这种情况不相信也得相信了,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咯。以前我坐在室友身边,她们都可以给我打小报告,但是现在…额,除了死马当活马医,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我清楚地看见室友们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苦笑了一下,僵硬地念着他给的答案。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回答对了。我看苏梓墨的目光都可以用膜拜来形容了,这位大神是如何做到一心二用的。一边听课一边看专业书,这还是人吗?之后我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碰巧听到的,并不难回答。”恰巧听到还能回答出来,而且还是手写版的,这是□□裸的秀智商吗?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是被高数折磨的惨了,脑子没转过来。全校百分之八十的专业都会有高数这一门课,何况他们计算机专业了。课后我跟他提起,苏梓墨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颊说:“没事,家里有一个学霸就够了,你不用担心以后的基因问题。”其实当时苏先生是在碾压我的智商吧?不对,不是碾压,是怀疑,嗯?也不是,其实他根本就是在肯定把,他是在嘲笑我的智商。只是我被另一个点吸引了,自动忽略了这个问题。但是我在想,拜托,谁在和你说这事了,谁跟你提基因了,真是的。而且谁答应和你有以后了啊,自作多情。我的脸肯定是一下就红了,拿出高数书挡在眼前,决定不再理他。“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想静静做什么,想我就好。”“苏梓墨,你在哪啊?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是不是你把我正常的苏学长给变没了,快给我变回来。”我摇着他的手臂压着嗓子喊,死活要他把那个正常的苏梓墨还回来。虽然是压着嗓子喊的,但桌子之前的空隙就这么点儿,无论是后两排的室友还是前两排的同学都能听的清楚。他们纷纷回头或者目不转睛地看着睁眼说瞎话的我,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我当时就在想哪里有地缝啊,快让我钻进去。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哪有什么地缝让我钻啊。苏梓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