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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面前的人这样一副好皮囊,让他就算是生气,都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我不愿再看他,却又抽不开手,就任由他抓着,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僵持着。其实我更想告诉他,我明天就买票回去,不妨碍他。可自尊心作祟,似乎我这样说了,就和朱朱嘴里那句下.贱地求着对方上自己一样,异曲同工。在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时,突然靳少忱朝白士熵瞪了一眼,“你出去!”“这是我房间。”白士熵解了领带,毫不避讳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靳少忱就拉着我往门外走,中间我回头看了一眼白士熵,就被靳少忱扳过脸,恶狠狠地质问,“你看什么看!”我觉得靳少忱脑子有病。但我脾气好,不跟病人争论。我就走在前面去开了门,想把他推出去,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司楠还站在门口。幸好靳少忱在我左手边,恰好被门板挡住了。所以,司楠看到的第一眼是我,第二眼就是正在换衣服的白士熵。白士熵正脱完衬衫,光着上半身,察觉到门口有人,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和我肩并肩站着,用赤裸的胸口迎接着司楠的视线。“怎么还在这?”他问。我冷不丁咽了咽口水。倒不是被白士熵的好身材惊艳到。而是靳少忱就站在我左手边,我怕他突然跳出来,所以我紧张得心跳都差点跳出来。几分钟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紧张。司楠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到处都找了,没看见二哥,想问问大哥,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你找他有事?”白士熵慢悠悠地语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像是想和司楠长聊的语气。我有些焦急地抓了抓他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的司楠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脸上一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我...”没等我听完,手上蓄了一股力,靳少忱突然把我拽了进来,两手把我抵.在墙上,我惊讶地瞪着他,不明白他搞什么,难道不怕被司楠发现吗。谁知道他下一秒就开始吻我。或许是怕我反抗,他这次直接并了我的两只手按.在墙上。唇.上的力.道带着吞.吃.入.腹的悍.劲,吞.咽.口.水的声音.色.情.靡.丽,可是控.制不了。所有的事情都不受控制。门外的司楠好像在问什么,可我的大脑彻底混沌了,羞.耻,紧.张,刺.激,混.乱,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砰砰砰。擂鼓般,一声一声。回过神时,耳边尽是靳少忱压.抑着的声声喘.息。我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直直瘫软在他怀里。靳少忱,你是想证明什么呢。我不懂。然后,我听到门口白士熵悠悠地声音问,“要进来看看吗?”第六十一章大嫂被白士熵这句话惊醒,我猛地一口咬.住靳少忱的舌头,霎时间唇齿间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他隔了会才慢慢松开我,边退开距离,边用凉薄的唇.摩.挲着我的。我不去想他这么做的理由,现在整颗心都吊在嗓子眼,就怕门口的司楠进来。可我不知道我害怕什么。明明我才是靳少忱的老婆啊。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此时此刻,我故意让司楠知道靳少忱在这里。会怎样呢。只是这样想着,我不自觉抬头去看靳少忱,哪知道他一直盯着我,灼灼的目光有如实质总能穿透到我的心底。让人不敢再直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想法,伸手拉着我就要往门外走。“不——”我压低了声音喊着,却甩不开他的禁锢,“不要!”白士熵总算看够了戏,朝门外笑了笑,慢动作关上了房门。他光着上半身回身时,盯着靳少忱嘴上的血看了看,有些好笑地问我,“是在帮我报仇?”我发誓,只要我开口说个是,下一秒靳少忱就能在白士熵脸上再补一拳。我更不能沉默,因为沉默代表默认。我就推着靳少忱,“你快点出去吧。”他没动。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对他说,“我明天就走。”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他听到这话果然有些情绪松动,转头看向正慢条斯理换衣服地白士熵,直到白士熵穿上外套,他才大手伸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定定看了我一会,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开门走了出去。我并不知道门外的司楠并没有走。自然,我也并不清楚此外的事情。我只是在靳少忱走之后,给朱朱打电话,跟她说我明天就回去,没有护照无所谓,偷渡也要回去。朱朱在那头骂靳少忱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说等下要出去帮我教训那对狗男女。我听着着实头疼。就说,“随你,打残了我报销。”她愣了,“卧槽?你怎么不拦着我?”我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她,“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朱朱还没回答,我就又说,“算了,我自己回去,挂了。”电话刚挂,门口就有敲门声,我还以为朱朱杀过来了,一打开看到外面是个家政,喊我们下去吃饭。关上门,我就对白士熵说,“我不去吃晚饭了。”他倒没多大惊讶,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确定回去?”“嗯。”不回去留在这做什么。看靳少忱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吗。“你倒是安静,不吵不闹。”白士熵这句话乍听,感觉有些讽刺。可他说得很对。我不敢吵也不敢闹。我只会在被逼到绝境时,才会嘶吼挣扎。而现在,只能选择逃避。因为。“我没资格。”我说。白士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我,眉毛高高挑起,很是意外地表情,“你说什么?”我知道他听到了。可我并不喜欢向陌生人吐露心迹。就默不作声地看着地板。他突然问我,“你们没有谈妥?”“谈妥什么?”他表情怪异起来,“我以为,你们见过之后,你会选择在这里多住几天,至少参加完老太太的寿宴。”我垂下眸子,“他没有跟我解释。”他只是跟我说,以后在跟我解释。或许是想等我和他离过婚之后。到那时,就不需要解释了。白士熵突然笑了,他换了休闲舒适的家居服,穿着白色的毛衣,外面套着件厚实的灰色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