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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似乎不太理解我怎么突然话题跳跃这么大,“什么?”我闭上眼就能回想起靳母冷嘲热讽的脸。白士熵瞬间了悟,神情有些哭笑不得,“父亲之前被警察救过,后来,他追求过这个警察,但是被拒绝了。”他对白父到底是尊重。有钱金主追求女人的手段很多,但他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白父是个正经人,靳少忱也不会存在。但是,这句话从白士熵嘴里说出来,我莫名就完全放心了。“杨桃,我不知道谁跟你说了什么,但是孩子很无辜,你想清楚。”白士熵站在我面前,灰色西服把他的身影勾勒得高大伟岸。我轻轻向前拥住他。“谢谢你。”我说。在我最冰冷的时候,给我最暖的关怀。白士熵没能劝住我。他跟在我身后,看我面无表情地刷卡,交钱,签字,做检查。等到最后一个检查做完,我被小护士带到房间里准备换病号服时,他懊恼地站在门口,眉头打着结,拳头紧紧捏在一起,再一次叫住我,“杨桃,你真考虑好了吗?”我点点头。小护士准备关门,我耳尖地听到他低声言语,“早知道这样,不该告诉你...”我顿下脚步,转过头走到门口问他,“白士熵,你告诉我,靳少忱真的是...为了那笔遗产过来接近我的吗?”从得知真相那一刻起。我脑子里都是混乱的。一边是真相。另一边是真实的靳少忱。我不愿意相信。事实却容不得我不信。我印象里的那个涓狂嚣张的男人,怎么会突然间变成我不认识的另一个人。我甚至猜测怀疑过,这是不是靳少忱故意测试我是否对他百分百信任的玩笑。可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悖论。白士熵眉眼里都是纠结,“不全是。”我耐心地站在那。小护士抱着一叠病号服给我,话是对我说的,眼睛却一个劲胶在白士熵脸上,“你们要说话赶紧,那边手术都是排着队的,马上就到你了。”我敷衍地答应着,白士熵赶紧把我拽了出来。他或许是觉得,我可能临时改了主意。所以,声音变得急切,“父亲是车祸事故去世,但是,发生车祸是因为开车过程中,得知了一位警察自杀的消息...”十一年前。我妈自杀,白父车祸。居然是这样。我只以为,白父是普通的车祸,不曾想过,和我妈的死有关。可是。这和我的问题完全不相干。我看向他,目光尽是不解,“所以...?”“他从小就缺少父母关怀,接近你,或许是好奇。”白士熵说。听到这样的答案,我有些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颊都是僵硬的。“白士熵,没有哪个人会用自己的好奇心去毁了一个女人。”靳少忱是在报复。我知道。我依稀仿佛恍惚记得,在榕市的某一天,他咬着牙对我说,“我恨不能毁了这一切。”他想毁了谁呢。还是想毁了身边的一切呢。都不重要了。从今天开始。我和靳少忱不会有任何关系了。白士熵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护士已经过来催我了,“杨桃,到你了。”看到我还没换病号服,小护士有些焦急地把我推进门里,“快点换上。”我就朝白士熵摆摆手,“谢谢你替我打掩护。”白士熵的保密工作很妥当。饶是靳少忱知道我和白士熵一起来了医院,也不会想到我让白士熵带我来堕胎。早前不停四处溜达,已经消散了靳少忱的人对我的防备心。是以,等李白发现不对劲时,我已经进了手术室。是个男医生。戴着蓝色口罩,跟我不停聊天,想缓解我的紧张。我朝医生笑,“我不是第一次来了,你直接来吧。”听到这话,医生的眼睛都直了,尴尬地笑了笑,跟旁边的护士耳语了几句,小护士就出去了。没过几分钟,小护士回来了,手上多了几份资料,应该是调出来我之前的流产资料。确认了下我的信息后,医生跟我说,“虽然现在医术发达,但流产手术还是有风险,更何况你之前做过一次手术,所以,这次手术过后,如果后面有任何问题,我们医院这边...”我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完就说,“没事,无所谓。”他就让人拿了笔给我,让我再签一份手术确认单。我仔细看了看,只看到后面新添了几条医生跟我说的那几句后,就点点头,签了自己的名字。小护士就开始帮我脱裤子,消毒清理。我打开腿,仰面躺着,看着两腿被固定在机械台上,心头还是狠狠痛了下。护士正准备给我麻醉,突然听到手术室被人敲得砰砰直响。第九十七章食言医生安排护士出去问问情况。又问我,“你家属?”我摇摇头。这个时间,靳少忱赶不过来,再者,如果是他,不会如此礼貌的敲门。可我却还是伸了脖子张望。手术室门一开,我就看到李白的身影闯了进来。说不清心头的失落为哪般。只苦涩笑笑,重新仰面看着头顶的无影灯。小护士和医生纷纷站出来挡住我,把李白往门外推,“这里正在手术,严禁闲杂人等入内,快点出去。”李白扎实的功夫底子露了几手,灵活地穿过四五个人墙,到了我面前,站在那,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意外地声音却xiele几分紧张,“夫人,你不能这样。”医生发现李白是个练家子,不敢再动手,转身过来问我,“手术到底还做不做?”“当然要做。”我把两腿并了并,眼神示意李白赶紧出去。医生把乳白色的手套摘了下来,口气有些不悦,“要做的话,就让他快点出去。”我看向李白,抬手做了个请,让他出去的手势。李白却雷打不动站在那,面瘫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恼怒,语气也重了,“夫人,你不能这样!”我觉得有些好笑,故意问,“哦,这样是哪样?”一旁的医生和护士看我们有长聊下去的架势,面上都有些不耐,小护士站在手推车旁,无聊地开始给剪子钳子消毒。李白盯着眼前雪亮的手术刀手术剪,,眼睛收缩了下,语气依旧又沉又重,“你明明答应二少,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