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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蜿蜒向下,开始去扯廖青梅的衬衣。廖青梅眼泪奔涌而出,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躲开江景程,但发烧乏力,让她根本就躲避不开。“我疯了,我是疯了,我快要被你折磨疯了!”廖青梅紧紧攥着胸口的衬衣,“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第一百二十六章我会负责“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江景程喘着粗气,顿了两秒后继续不管不顾地上手扯被廖青梅死死揪住的衬衣。廖青梅心头大骇,因为发热而失抬头的力气,仿佛瞬间回到身体里,不管怎么样,她决不能让江景程得逞。但此时的江景程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力气之大完全超乎廖青梅的想象,他压着廖青梅迅速脱去自己的外衣上床。现在江景程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得到廖青梅。“青梅,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江景程亲吻着廖青梅guntang的小脸,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大手去掰廖青梅的手。这家的床是那种旧式的雕花大木床,蚊帐早已收起,四根空荡荡的柱子撑着床顶,床顶上搁着几块长短不一的木板,再上面就是黑色的瓦顶房梁。大床很大,廖青梅的行李都在车上,外衣就堆在床上的椅子上,床上除了她和江景程再没有别的。廖青梅目光空落落地停在木板上,心里蔓延的全是绝望,她想大声呼救,但她嗓子吵哑,拼了命喊出的声音外面根本就听不到。“江景程,你不要逼我恨你!”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廖青梅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江景程扯开大半,廖青梅的手被扯开,江景程已经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正掐在她的腰上。正亲吻着廖青梅脖颈的江景程动作一顿,不过短短的一秒钟后,复又吻了下去。恨吧!他不怕她恨自己,就怕她无视他。这时候江景程的心底是清明的,除了最开始的冲动,现在他心里已经把利弊想得非常明白,他想要廖青梅,也许这辈子他都只想要她。若是在没有踏出这一步之前,他或者能安然站在朋友的位置上,哪怕心里再多不甘,但既然已经踏出这一步,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先得到廖青梅的人,再得到她的人,江景程相信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只要男人肯负责,到最后女人多半都会妥协,就算她不愿意,到时候有了孩子,再个人也自然会走到一起。何况他并不是那样的男人,他是真的爱廖青梅,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江景程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打动廖青梅,她就算是座雪山,他也有信心将她融化。廖青梅闭了闭眼,手指突然触到一块微凉的金属,那是她睡前解下放在枕头边上的手表,手指顺着那股凉意一点点收紧,然后紧紧地将手表攥在手心里。强忍着不适,廖青梅告诉自己要冷静,找准机会,一击必中,她现在烧得太厉害,根本就提不起半点力气,她只有一次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江景程心急忙慌地准备去解自己的皮带,廖青梅眼底一寒,没有半点犹豫,用尽全力猛地往江景程脖颈耳后砸去,紧接着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抬手狠狠地砸向他的眼睛。“咝……”先前脖颈被砸时,痛归痛,但江景程更多地只是觉得意外,但眼睛作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突然被攻击到,廖青梅几乎用了毕身了力气,那一瞬间江景程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巨烈的疼痛让江景程根本无法继续,他惊坐起身来,捂着自己的眼晴,痛得说不出话来。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廖青梅趁着江景程捂着眼睛起身的瞬间,侧身往床下一滚,飞快抓起床头的外衣跑到门边,第一个动作就是站到门边把门拉开。瞬间寒风雨雪猛地往屋里灌,廖青梅穿着线裤,上身的衬衣扣子全都绷掉根本没法穿,往寒风里一站,寒意瞬间入侵到了骨子里,但她宁肯受冻,也不愿意再相信江景程。警惕地盯着江景程的同时,廖青梅颤抖着双手把外衣都穿上。身体很冷,但心里更冷,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让廖青梅牙齿直打架,手也几乎完全木然,但她依然强撑着把外衣穿上。这些动作她几首都是单手完成的,另一只手里还紧紧地拽着手表,指向江景程的方向,只要他敢过来,她不介意再给他来那么一下。江景程捂着眼睛,痛到根本就无法思考,但那些莫名而起的欲,火终于褪去,理智重新回归,他几次试图睁开眼,都疼着无法坚持,就算勉强睁开,眼前也是一片灰白,根本就什么也看不清,只得重新闭上。完好的那只眼晴一睁开就看到了廖青梅赤祼的双足,他心底一紧,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廖青梅也不会相信,做什么,廖青梅也不会领情。等眼睛稍缓了一点,江景程捡起被自己甩到地上的外套,准备离开房间,他没脸再站在廖青梅的面前。刚往前走了一步,廖青梅就受惊地站到了门外,目光犹如受伤的小兽,带着深深的防备。江景程心底一痛,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廖青梅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眼神,而罪魁祸首却是他自己。“你回屋里睡,我走。”江景程抬手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小心地往屋外走,这时候他更想说的是让廖青梅把鞋子穿上,他完好的那只眼睛在地上扫一圈,廖青梅的鞋子被他无意间踢到了床下。犹豫了两秒,他停下脚步,准备弯腰伸手去捡。“你放下,别动!”廖青梅冷声厉喝,但吵哑的声音其实没有半点威胁性。江景程的手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能拿到鞋子,他无力地勾了勾手,最终选择了放弃,他重新举起双手,往屋外走。而他每走一步,廖青梅就往后退两步。江景程脸上露出苦涩地笑来,等他站出门外,站到屋檐之外,廖青梅也退到了村支书的房门口,小手搭在门板上,时刻防备着他。“你进屋。”江景程艰难地吞了吞唾沫,又往后退了几步,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