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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又这么冷,你上车吧,我保证一句话也不说,不烦你,好不好?”江景程担心地看着廖青梅,天气这么冷,她还病着。廖青梅不搭理他,掉转方向蒙头往前走。不管她往哪走,只在前头没有江景程就行。走了两步,人突然被拉住,江景程大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目光压抑地看着她,廖青梅半点也不示弱地回看过去,眼里满是憎意。“青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中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不是东西,我也知道!”江景程目光复杂,但无论廖青梅怎么冷漠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你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廖青梅都要被他气笑了,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不生气,廖青梅冷着脸,抬起被攥紧的左手,“松开。”“我不松!”江景程不敢松,他心里有预感,他要是这会松了,只怕以后一辈子都再握不住她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不这怎么样,他都想试一试,“嫁给我吧,青梅。”这一下,廖青梅是真的笑了,她目带嘲讽地看着江景程,“嫁给你?”江景程点头,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一直很努力地想靠近你,却总是被拒绝,你知道我的心的。是!我承认我嫉妒他,特别嫉妒,所以昨天才会失去理智,我真的无心伤害你。”“对不起,青梅,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会对你负责,我们结婚,把那些不好的事全部忘掉,重新开始好不好?”江景程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这是一场明知道结果还一掷所有的豪赌,江景程在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廖青梅是个思想非常保守的姑娘,这样的姑娘对清白都非常看中,这在两人平时的相处中江景程就能察觉得到。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没有成功,但某种程度上来讲,廖青梅的清白已经毁在了他的手里,或许她会选择自己也说不定。这是江景程心里的小小奢望,他看着廖青梅,既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说出拒绝的话来。如果是上辈子的廖青梅说不定真的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不开纠结,得到江景程这样的承诺后,会忍着难受嫁给他,毕竟第一次都差点给他,她不嫁给他还能嫁谁。但现在的廖青梅早不是从前的那个她,她思想虽然还是老派,但有些问题早已看开。上辈子她还曾是方志诚的妻子,这辈子她不照样跨过那个坎,决定和顾铭朗在一起了么?比起还未发生过的事情,上辈子的那些事可是真实存在在她的记忆里。虽然今生重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心里那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坎是真实存在过的。“你不用担心我家里,家里的事我都会摆平,不让你cao心这些琐事,还有叔叔阿姨那里,由我来说。”江景程目光急切地看着廖青梅,赶在她还没有说出答案前,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虽然期待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他心里更怕,会被拒绝。“我在新小区留了一套房子,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离你家里近,方便你能照顾家里,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叔叔阿姨,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孝顺他们,还有你可以继续上学,我记得你喜欢种花,我们天台上种花好不好?我……”“江景程。”廖青梅使巧劲挣脱江景程的禁锢,冷眼嘲讽地看向他,“你以我是什么样的人?因为昨天的事就过不去了,非得要死要活的那种人吗?听到你说要娶我就欢天喜地的想要嫁给你的人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就是这个意思!”廖青梅嘴角嘲讽地勾起,放下行李,伸手揉了揉被他抓红的手腕,“但是让你失望了,哪怕昨天真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不配!”“我宁愿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选择一个衣冠禽兽!”廖青梅说完,反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江景程的脸上。这一巴掌耗费了廖青梅大半的力气,江景程被她打得有些懵,嘴里泛起铁锈味儿,他侧过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廖青梅,眼底渐渐聚起怒气来。长到这么大,廖青梅是这一个敢打他的人!看着江景程眼底的怒气,廖青梅压根就不以为意,他有什么脸敢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廖青梅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莫名又有些安心。昨天廖青梅要不是烧得太厉害导致全身乏力,也不至于被江景程压在床上被强吻那么久,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她都觉得恶心极了,更恨自己没有防备心,竟然把江景程这样的人当朋友那么久。不在老支书家里闹出来,不是为了维护江景程,而是为了自己,不管什么时候,世道对女人都是不公平的,发生在这个小地方的事情,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外人知道,但是万一呢?廖青梅不敢去赌,顾小姑本来就对她意见那么大,她不愿意再冒这样的风险。既然决定和顾铭朗在一起,那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维护这段关系,至于江景程会不会拿这事要挟她,廖青梅定定看了他两眼,但愿江景程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人。而且事情闹大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她更不愿意别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她,不愿意哪怕是陌生人用那种揣测怀疑的目光看自己,在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当然,这是因为事情没有到无法挽回的情况下,如果江景的得逞了,她就是拼着声誉尽毁,也要把江景程送进监狱。“很生气?”廖青梅问江景程,垂下来的手却在暗自活动关节,积蓄力量,单单只是一巴怎么能平息她心里的怒气和委屈。江景程很快收敛目光,“没有,只要你能出气就行。”他这个样子,廖青梅反而没有了打他的想法,甩了甩手,“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说完,廖青梅重新提起自己的行李,这条公路上虽然没有直通靖北的客车,但她一个个站点坐下去,肯定能坐到家的。但天气冷,她肯定不能傻站在一个地方等,廖青梅往前走出好远,江景程才反应过去,快步追了上去,但无论他怎么说,廖青梅都不给半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