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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最后像是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一样,她掏出一卷钱:“定金,预定你未来的一个礼拜。”“哦你是被哥迷住了吗?毕竟大家都爱贱贱,但妹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未成年人——而且一卷钱就想买哥你是不是太呵呵了小甜心?”锉刀面无表情的又砸了一卷。死侍不为所动。又砸一卷。又砸一卷。“你可以的,”她平淡的话语让人无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以为:“最后一卷,爱干不干。”她又扔出去一卷。“呵呵,你以为哥是那种为了五卷钱折腰的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坐正,慢条斯理的将钱一卷一卷的塞进自己的领口里说:“别说,哥还真是。”他站起来,紧身衣的胸口五个明显的迷之凸起,他左右扭了扭腰,最后拿起最初被自己放下的双刀重新背在背后:“嘿甜心,你扔钱的样子真是要迷住我了,虽然你给的钱少,不过我们两个的情意还足够哥在免费告诉你两件事情。”他缓缓凑近,不断地凑近,直到两人的鼻尖之间不足放入一个手指。白色目镜缩了缩,他像是对于锉刀无动于衷的反应十分失望一样抱怨了一句小女孩,不情不愿的开口:“你的目标也在雇人而且报酬丰厚,要不是哥那个时候正好手头有点事没赶上那趟,现在跟你说话的应该是哥的双刀了。”“我差不多料到了。”她点点头,“第二件呢?”“第二件?”他顿了顿。他极认真的转过头来端详着锉刀。今天锉刀为了不在喧豗魔幻鱼龙混杂的舞厅显得那么像靶子,专门换了衣服。黑色抹胸,敞开的军绿色短马甲,修长的铅笔裤和小短靴完美显出她的大长腿,随便揉乱的头发配上颓废和稍微血腥的气势,尽管都是些廉价的地摊货,仔细看还能看到衣服上的线头,但不得不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直到锉刀不耐烦的踢了一脚他的小腿,他一个趔趄才回神。锉刀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第二件,什么。”“亲爱的,第二件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因为这比第一件更加严重。”他的语气肃穆,甚至让锉刀都不自觉地挺起了后背:“你说。”“那就是——”他语气沉痛的开口:“别再束胸了亲爱的甜心,多喝点木瓜牛奶吧你离全民女神只有两年的时光和一对胸的距离!”锉刀气喘吁吁咬牙切齿的扶着墙大喘气:“那家伙…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他…”她最后追出舞厅差点掏木仓也没打死一边嘴炮一边跑的死侍。最后看着对方一个飞吻跨上机车,大喊着“木瓜奶万岁”扬长而去她突然有一种现在就把他脑袋砍下来看他还能不能活着的冲动。她靠着墙稍微缓了缓,随后拢了拢衣服有些懊恼的朝着一间格斗酒吧走去。死侍还算仗义,就凭那根老油条是不可能看不出她现在拿不出雇用他的钱的,但他愿意宽裕几天让她去赚,这对于锉刀来说已经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原本她是打算这两天养精蓄锐一下然后第三天直接走,没想到自己这个劳碌命连着两天都要继续赚钱。哦天哪,想想就让人伤心。锉刀甚至已经伤心到在耳边响起了提醒声都半天没反应过来了。“嘿,小姐,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她又走了两步才如梦初醒的停下。左右环视一眼,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能给得出提醒的活物,于是继续抬步向前走去。“嘿,我说,”她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发现是一个倒吊下来的…红色丨网格袜。红色丨网格袜像一只蜘蛛一样,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蛛丝,另一只手则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时候应该回家去了,你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再往前走就是红灯区了。”原来是蜘蛛侠。“不,我是去赚钱。”她拍了拍蜘蛛侠的手臂:“别担心,不会遇上什么危险的好邻居,我在工作完了之后会回去的。”她刚要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学生。”随后便不管欲言又止的蜘蛛侠,径直向前走去。“今天!欢迎我们的英雄!锉刀!”主持人嘶声力竭的在杂音颇大的话筒上大喊,可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人群中对锉刀的欢呼和呐喊淹没,于是他只能更加声嘶力竭:“看看吧!矮小却强大!美丽又危险!他就是!锉刀!”穿的像个麻布口袋雌雄难辨的锉刀缓缓走进铁笼,带好手套看向早在里面等候着的,看起来能顶得上十个自己的大块头。“我需要钱。”她声音低沉,像是久病未愈卡着一口老痰:“不好意思,我会给你念念圣经。”两个小时后,锉刀一共pass掉了六个挑战者。查看着自己的酬金,她确认无误之后正打算离开,然后动作一顿抓起包就开始朝后门跑。因为她听见了:“条子来了快跑啊!”作者有话要说: 死侍:加油甜心,相信你有了和你的腿一样美的胸后绝对会成为无数人【哔】的对象蜘蛛侠:现在越来越不懂年轻人都在想什么了...心累锉刀:卧槽能不能等等过来!我正想讨价还价看能不能多挣点钱呢!条子:......我错过了什么?第6章事实上死侍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锉刀了。但鉴于锉刀对他的第二项建议看起来非常不赞同,并用行动代替回答给死侍心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创伤,所以他决定在自己用订书机把破碎的的心灵修补起来之前,或者在锉刀热烈赞同第二项建议之前,不去告诉对方关于自己掌握的第三条消息。此刻他这坐在一栋建筑物顶层的护栏上,晃荡着两条腿,借着幽暗的光芒在不知道装在哪里的画板上信手涂鸦。他结束了简笔画版“锉刀遁逃图”后像个小孩子一样举起来看了看,然后像是十分满意一样赞叹了一声:“好死侍~”说着,探出头去从他故意叉开的的膝盖中间向下看去。格斗酒吧的后门冲出来一个家伙,他看起来衣服都还没有穿好的样子,死侍估计大概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脱了麻袋也不想继续sao里sao气好像随时靠在电线杆上就能上班,于是随手剥了一个倒霉家伙的外套。那人将自己用来放钱的包整个都包裹在宽大的脏外套里看起来就像怀孕六个月一样。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夺门而出狂奔到一个拐角后一转身就消失了的死侍,在追着他的警察们茫然的左右张望时兴趣缺缺的将画板扔到了一边,然后像是个少女一样双手托住自己的脸颊:“诶呀糟糕,看来锉刀已经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了。”他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