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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绝对不是任何自己熟悉的地方,她根本不会花钱住这种舒服的房间。药物导致的无力感还没有消失,她看了一眼自己床头的吊瓶和手背上翘起的针,没有犹豫一把拽掉了针头。她不确定什么东西被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想试试看自己的能力是否还能使用。她尝试转移吊瓶,但支架只是微微晃动了些许,连地方都没挪。能力还在,但是被削弱了。不确定是暂时还是永久。她低下了头,手伸进自己的口袋,瞳孔一缩。口袋里空空如也,那块曾被沃伦嘲笑过的老怀表不见了。锉刀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她环顾了房间四周,稳住自己的声音:“劝你最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或者你最好在这一次就杀死我,否则我保证会让你付出你生命难以承受的代价。”暗中观察的托尼:“嘿!听听她怎么说话!”他极不满的目光依次扫过娜塔莎,克林特,最后定在了史蒂夫身上。随后,他站起来把那个年头已经有些久远,因为长期摩挲连背后的刻字都有些模糊了的怀表递给史蒂夫。他表情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去和她谈谈吧队长,教教她怎么说话。”史蒂夫看着手里的怀表有些犹豫:“可是我们彼此根本不熟悉,或许娜塔莎或者克林特更合适...”“如果是以前的话也许是。”托你已经又回到了座椅上:“但是现在你才是监护人不是吗?快去吧监护人,青少年正需要你的引导。”当三声礼貌的敲门声响起时锉刀正在暴走的边缘。她坐在床上翘着腿,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狂躁因子,甚至不需要靠近她就能感受得到她正濒临失控。面对这样的,需要引导的青少年,美国队长其实自己也是有些懵圈的。他想象过无数见面的场景,无数的可能性,唯独没考虑过这样的情况。持有力量的少年人,甚至不确定她是否与自己站在同一阵营,至少现在还抱着高度的敌意。真是让老年人一头金发都愁白了。现在的锉刀刚刚注射了X抑制剂,暂时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控制权,身体也十分虚弱,所以心理状态应该是不稳定且脆弱的。于是史蒂夫放慢了自己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轻手轻脚的慢慢靠近过来。“嗨。”他看见锉刀翻着眼睛扫了一眼自己,立刻打招呼:“我们之前见过的,还记得吗?我问你是不是莉迪亚,然后你说不是。”不,那次见面太不愉快了,这个话题不太好。于是他迅速变换了话题:“我是史蒂夫·罗杰斯,你应该不太陌生吧?听说我现在被编进了课本里。”不,她怎么看也不像是还在上学,这个话题也不好。史蒂夫非常懊恼,觉得面对敌人也没让人觉得这么困难,于是他又找了个话题:“嗯...我觉得托尼这个房间布置的很好,灯光对视力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没话找话到此结束吧。”锉刀声音冷成冰,神色讥讽:“你以为在玩什么温情游戏吗?你想我过来随时都能把我绑过来?别开玩笑了,真以为普通人拿一面盾牌穿一套铠甲就能拯救世界了吗?可笑,我随手就能把你撕成几块。这个世界早就变了,早该完蛋了。”她哂笑着看着史蒂夫,像是没注意到对方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冰冷的脸色,伸出手:“我的东西呢!”史蒂夫·罗杰斯看了她几秒,如同天空般湛蓝的眼中仿佛正氤氲着一场风暴。他本来不想追究她出言不逊,面对自己不能掌控的情况,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从而出现应激反应。“在这里。”怀表的链条缠在他的手指上,松开手后从手心下坠,又弹上来几寸左右摇摆着。“我不否认你说的话,这个世界确实变了,每天都在改变,日新月异。”他表情严肃的看着锉刀:“也许我确实已经过时了,但总有新的人站起来成为脊梁,这个世界永远都充满了希望。”他看着锉刀表情不耐烦的要走过来,手臂一抖重新将怀表握在了手心。锉刀看向史蒂夫,怀疑而凶狠的。“你不是想要吗。”他手握成拳:“自己来拿呀。”——但他这次不想放任。作者有话要说: 九十年前的二战老兵和新时代年轻不法变种人较量现在开始!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第15章空气里的温度一时间达到了冰点。史蒂夫重心微向前倾,两腿弯曲增加稳定性,双眼紧盯着锉刀。她身上的敌意一下蓬勃扩散开来,危险因子散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焦炙。“你再说一遍。”她活动了下手腕:“你有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应该去学校好好学学礼貌用语和待人接物。”他攥紧了手中的怀表:“现在你看起来就像个恼羞成怒的小毛头。”伴随着言语,他立刻向左侧闪身躲过迎面扔过来的台灯,在它砸在门上发出报废的哀鸣同时抬起手臂,绷紧肌rou接下了锉刀的高鞭腿。脚面和手臂撞在一起,声音大的像一声炸雷。史蒂夫对于锉刀来说有些太高了,身体强度和作战经验也要更加丰富,在失去了能力的锉刀面前显得极占优势。对于史蒂夫来说,这一场战斗也并不如同看起来的那样轻松。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对方,但是照着现在的情况,在一方落败之前两个人几乎是没有办法正常沟通的。而且还有那几双在暗处窥屏的眼睛,他也不能下很重的手。锉刀身手过于灵活矫健,且极善扬长避短。地面上一切凸起的家具都成了她的增高器,手边能拿到能扔出的摆件都成了能用的暗器,对于环境的高适应性甚至让史蒂夫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锉刀家里打架。从最初的那一踢之后她几乎立刻放弃了和史蒂夫角力,同时有意的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投掷出的这样那样的摆件/书/杯子干扰了别人的注意力后倏地逼近。这种打法并不会给人造成很大的伤害,但十分让人烦躁。几手之后,锉刀在天花板和墙壁三面相接处找到了能维持稳定的着力点,在墙之上留下了一个浅淡的脚印后,她几乎贴在了天花板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史蒂夫:“打过我的怀表主意的人,现在是墓碑都腐朽了。”她的口气冰冷,宣判一般说道:“你不会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吧。”“有时间说大话不如来把它拿走怎么样。”他抬着头,手掌里的怀表已经给温暖的掌心捂热:“可是它现在还在我的手里。”锉刀抿了抿嘴。这是个非常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