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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只留你一个人孤零零呆在原地。看到这个人呆愣的样子,万事屋还是离开了。“青春的伤痛要用时间来治疗。”加州清光躺在屋子里,眼泪顺着溜了下来,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狠狠地咬住下唇,害怕这样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用袖子盖住了脸。大骗子。*神乐在加州清光的门口逗留了好一会儿。坂田银时喊住她,“在窥探少年心事吗?”“才不是,我又不是偷窥狂,可是他呆在屋子里好几天一直都没有吃饭阿鲁。”“阿银我以过来人的身份保证,他一定会走出来的。”“银桑要给出大人的可靠建议了吗?”“唉?”坂田银时摸了摸下巴,局促的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这个……那么……累一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世界上没什么是迈不过去的。”“那么拜托银桑了,像银桑这种可靠的过来人,一定会深处援助之手吧。”无奈之下,坂田银时只能对着镜子练了半天的凶狠表情,“不要白吃白住啊!”“不对不对。”“喂——住了这么久至少打理一下家务吧!”“太奇怪了——”坂田银时颓唐的捂住脸,“我长的这么和善,怎么可能会凶人啊。”“打扰了。”门后传来一道声音,“叨扰您这么久,我会清理室内的。”那个黑发红眼的人满面憔悴,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不不不——”坂田银时连忙摆手。“我明白了。我马上开始。”那人继续有气无力。不过,这样也算走出来了吧。银时想。加州清光有气无力地找到笤帚,有气无力地开始打扫,有气无力地整理厨具,有气无力地整理壁橱——然后他看见了什么?这是坂田银时的房间。他的壁橱里放着一把刀。整个壁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刀架,刀架上放着一把孤零零的刀。加州清光认识这把刀它一直别在审神者的腰间,虽然大家尝有疑问,怀疑审神者生前与武士有关,但是并无人询问。那是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散吧。过不去的,加州清光想。审神者因为那茫然的过去离开了,他也陷入审神者的过去之中。到底为什么呢?给一个理由吧,好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无用。告诉我吧,因为什么,才会抛弃我?他忍不住去触碰那把刀,却被坂田银时喝住。“不经主人同意触碰别人东西,不太好啊。”加州清光放下手,他有些手抖,接着他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能够告诉我,您和这刀的主人有什么渊源吗?”面前的人眼睛血红,里面蕴含着最深沉的绝望。坂田银时没有理会,他穿过那人,径直走向刀架,细细的看了一会发现没有被触碰的痕迹。他身后的加州清光说道,“我见过这把刀,在审神者的腰间。审神者是——”反正又不是他的那个世界,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关系吧。他一字一句,把时政的消息说了出来。“审神者是被时政召唤出来的灵体,前几日我们得知审神者身上的人性,也就是“魄”正在流失,已经死去的她会再度回归于黄泉,或许比回归黄泉更加可怕。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为了……”[清光看起来很伤心啊,如果去旅游的话,心情会好一些吗?]骗子。……“这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您可以告诉我审神者的过去吗?”听完后,银时轻轻抚摸刀身说,“她是我的战友。”原来我们错过了这么多次。还是回忆,他们收敛了战友的尸体,找了地方下葬,萤采了路边的小白花,轻轻地插进土里,“独自一人在底下的话,一定会很寂寞吧。”“不过,如果看到朋友们欢乐地吃吃喝喝,哪怕寂寞也会是开心的寂寞。”“我才没有说什么类似临终遗言的话,只是感叹,感叹而已。”“死了就无法再和朋友们相遇,如果真有另一个世界,死去的人拼命向活着的人招手,对方却怎么都看不见,一定会更加伤感。”“所以说,活人和死人永远不能相见,真是好主意。”“睡吧,我的朋友们,我们会代替你们好好地,亲眼看这个国家的未来。”——回忆结束。“生死之间永存大阻隔。”坂田银时这样说。他收回了手,面向加州清光,“她是我的战友,和我一同并肩作战的人。”“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她为之流血流泪的地方。”“世上没有永恒之物,任何事物都会或早或晚的离开,无论你接不接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无论是幸福的活着还是惨淡的活着,都要坚持为所爱之人所爱之物战斗。”坂田银时拍了拍加州清光的肩膀。他出了门,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错过了好多次。这就是活着的和离开的永远不能见面吗?这是什么道理啊。一次都没有遇到彼此,是“命运”也是真理。真理就是——活人和死人永远不能相见,所以死了的萤不能见到坂田银时他们。除非她活过来。人性流失的萤被这个世界判定是死的。屋内,加州清光拔出刀,又倏的合上。-----------第19章新开始浩浩汤汤的大河奔涌向世界最初的终点——源世界。并无滔天浪花卷起,依旧不掩其磅礴气势。那河流里流淌的,是一种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的物质,真真假假,五彩斑斓,闪烁着不定的光芒与色彩。世界最初的终点,永恒的真实与安宁之地,则是一片黑暗,所有的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物质流到这里,都会失去原本的色彩。他们的颜色被剥夺被吸取,沉沦入无光之地。源世界如同一个黑洞,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被其夺取。大河从这边淌入,世界的令一头仍然一无所知。一道纯白的光芒在大河里沉浮,颜色越来越淡薄。在其细微到rou眼不可见之前,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怪力将它拉走。大河只是懒懒散散的溅起一个小水花,归复于平静。“这就是阿拉灯神壶。”“不是阿拉丁神灯吗?”“童话里的东西真的存在吗?”“应该不存在。”“所以我们这不是阿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