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9
直到确定他不再生气,方才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句,“真是揪心啊。”江小夏穿上围裙,正要去厨房,卢景慈喊住她,“不用做饭了,我们已经吃过了。”“既然吃过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休息。”她解下围裙,顺手挂回到壁架上。“你不是喜欢女明星嘛,我给你推荐一个。”卢景慈放下吃剩一半的苹果,把茶几上的杂志又重新翻了起来,她的手在书面上得意地敲了两下,然后拍拍卢景翰的肩膀让他赶紧看看,她说,“这个叫做江娜的女明星长得真是漂亮,一定是你的菜。”卢景慈把附着江娜照片的那页递给卢景翰看,“怎么样,漂亮吧,绝对不是一张整容脸。”“韩国的?”卢景翰蹙眉,好像对远在韩国的明星并不感兴趣。“汕海籍的女明星,20岁,在韩国出道。估计不久就会返回国内市场了,到时候,你又有得忙咯。”“什么叫我又有得忙?”卢景翰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卢景慈这么打趣他,他更加恼火。带着不安的情绪下意识地看向江小夏,见她好像并没有在意这边的对话,心里倒是放松了一些。她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丝风的声音在耳边飘浮。她心头一惊,眼睛骤然睁大。韩国出道、汕海籍女明星、20岁、江娜。这些词像柳絮一样萦绕在耳。她猛然间向卢景慈走去,从她手里夺过杂志,盯着上面靓丽的青春美少女出神。“江娜?”她看着照片上名字喃喃念叨出口。卢景慈感到莫名其妙,她冷不丁地问,“怎么,你认识她?”杂志上的女孩确实是江小娜,只不过从照片看起来,她比离开的时候更成熟了一些,才短短几个月,她就登上亚洲星刊。果然还是卢景慧有手段。至少,在自己最失落的时候,还能得到meimei过得不错消息,也算是一种安慰。她把杂志还给了卢景慈,转身进了房间。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风中透着丝丝的寒意。撑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江万良的墓前,这还是自他去世以后,她第一次来看他。屏息盯着墓碑上江万良的遗像,她已经不敢喊他爸爸了。她曾经引以为荣的父亲,背地里却恶贯满盈。她以为他品质高尚,却不想他罪恶多端。沉重的脚步声在她身后戛然而止。严无襄举着伞站在她后头,看着她的背影,他有些诧异,“江小姐?”他不明白江小夏为什么要把他约到江万良的墓地见面。“嘘。”她打断他欲要开口的疑惑。严无襄也只好静默地伫立着,目光从她身侧穿过,他看着江万良的遗像凝思良久,然后微微闭眼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吴晟辉终于姗姗来迟。和严无襄并肩站在江小夏身后,他对这种情形虽然充满困惑,但还是在面对故人的时候保持肃静。“告诉我,你们对眼前的江万良先生究竟了解多少?”江小夏问。她的眼眸依旧静静地注视在他的遗像上,如深海一样漆黑,泛着令人窒息的情感。“江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严无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忽然觉得她是不是在用这个问题试探什么。于是,他更加谨慎起来。吴晟辉侧头与严无襄对视片刻,两人虽然是昔日的对手,但是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保持一致的态度。繁华落尽第154章:环节出错撇开前一个话题,江小夏又继续问出下一个问题。“天寿公司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个发展历程?”“江小姐,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严无襄打探。“闲言碎语?恐怕是见不得人吧。”她冷笑起来。笑过之后,又被悲伤的情绪附着。严无襄的脸色微有抽蓄,与吴晟辉面面相觑,他又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说,“你恐怕真是受了什么人蛊惑吧。不然,怎能对你的父亲做出这样的质疑?”“你们还想隐瞒我到什么时候?”她厉声呵斥。她现在是天寿公司的董事长,她的身份足以让她拥有这个资格用这种口气质问他。见他们依旧沉默无声,她不禁苦笑道,“看来,只有我自己说了。”“天寿公司,是在江万良窃取卢耀诚给卢景贤的补偿款的情况下创立的,是踩着卢景沣和卢景慧的荣光观椒项目而壮大的。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偷窃者。”“江小姐,空口无凭,对这种莫须有的罪过强加指责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太过分了。”严无襄的脸色甚是难看。“空口无凭?莫须有?严无襄,你敢对着天发誓,看着他的遗像把你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吗?你想让我把受害者请过来,站在他的坟前亲口指证他的罪恶?”虽然口中的‘他’是自己的父亲,可她却像外人一样恨得咬牙切齿。她从来就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即使跻身在赫赫有名的诚耀集团工作,为高高在上的卢耀诚先生做助理,她依旧觉得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的人。她曾经因为父亲的低调而感到自豪,却不想他只是用低调掩盖自己的野心而已。“对了,你们都是帮凶,怎么可能会认为自己有错。”“那你认为呢,你认为你父亲就一定做错了吗?”严无襄质问。“你的意思他是对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江小夏转过身,用犀利的眼睛与他对视。她请求他的回答,他也务必要回答她的话。严无襄终究是无话可说的,在本来就是错的事情上他再怎么巧舌如簧也不可能反转成对的。紧闭眼睛,想哭,但是连流泪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能扬着头向天感叹,“这是报应,是我们欠他们家的。”“在江总的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谁也不欠。”一向保持沉默的吴晟辉终于说。“难道他不是咎由自取吗?”目光落在墓碑上,江万良的名字以及他的遗像都好像是报应一样被刻在冰冷的理石上,他未满50岁的年纪就已经化作成灰洒在冰冷的土里,她的心在滴血,即使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