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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息地接出院,可这下被李敬南拦住,他感到进退两难。于是他便借故出去给黎羽青打了个电话,向她汇报这边遭遇的情况。见老顾出去,李敬南赶紧将门关上,他走到江小夏跟前对她提醒道,“江小姐,老顾这种人可要多加防备。”越是想到老顾,李敬南不由得感到后怕,庆幸自己出现得及时。老顾在成为黎羽青司机之前,是道上有名的混混,打过架坐过牢,若不是因为曾经帮过黎羽青的大忙,恐怕也不会从混混摇身一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司机。“看起来倒挺老实。”江小夏无力地应了一句。她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真真假假看得并不透彻,所以也无法去附和李敬南看人的态度。“趁这个机会,我们先走,等老顾回来,恐怕又要纠缠起来。”李敬南拎着手提袋,刚刚作出伸手去扶她的动作,却不想在这个时候黎羽青破门而入。“李敬南。”黎羽青脸色严肃,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凌厉,同时也是在命令他注意行为的分寸。“太太。”李敬南低着头,手中拎着的行李并没有因为她的命令而放下,反倒是握得更紧。他本可以把江小夏先悄然转移到别的病房然后再顺利脱身,却不想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快得让他措手不及。黎羽青见他还杵着不动,情绪不由得更加恼怒,她厉声喝道,“你还不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太太,我是受景源先生的吩咐过来接江小姐出院的。”李敬南缓声解释。“既然现在我已经安排了接江小姐出院的人,你就不必要瞎cao心了,赶紧回去吧。”黎羽青的态度稍微有所缓和,又转脸向江小夏,“江小姐,我们现在出发吧。”说罢,她再朝身旁的老顾使了个眼色,老顾便意会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江小夏床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试图将她扶下床。江小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是老顾的手握得紧,好像早有预料似的。“太太,景源先生的意思是先把江小姐安排到我家住一段时间,等身体的伤势调养完好再另做打算。”李敬南说。“我已经为江小姐准备了养伤的地方,你回去转告景源,让他不必cao心这种小事。”黎羽青显然不悦。不管李敬南费多少口舌想什么办法,黎羽青态度依旧坚持,甚至是亲自走到江小夏的身边,意欲用身份和气势逼她就范。郭婶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从门缝中探进来半个头,她小心翼翼的说,“太太,我……”黎羽青厉声打断她,“还不赶紧过来扶江小姐下床。”“是。”郭婶步履缓沉地走了进来,她看了李敬南一眼,又赶紧将头垂了下去。她走过去配合着老顾一起把江小夏从床上半拖半拽地扶了下来。江小夏的身体愈发虚脱,双唇像褪了颜色一样惨白,眼窝深陷,好像随时会死去。她的双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着地,支撑的力气在挣扎的过程中已然耗尽,不禁连着身体一起崴倒在地。黎羽青下达命令:“老顾把她抱起来,郭婶,你去找医院借一把轮椅。”郭婶匆匆忙忙地去把门拉开,碰巧卢景源在外面推门,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她的脑袋,她捂着头嗷叫一声,正想要发牢sao,却被卢景源一张铁冷的脸吓得哆嗦起来。卢景源并没有立即进门,而是堵在门口,郭婶出不去,只好回头求助黎羽青发话。繁华落尽第189章:有利可图他的目光在江小夏的身上做了一段长久的停留,因为他在,所有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她好像被一张安全网罩在牢笼里,即使百般不愿,却又无能为力。他的视线终于转向了黎羽青,“我们谈谈。”声音严肃,说罢便转身向走廊里走去。黎羽青给老顾使了个眼色,老顾便识趣地从江小夏床前一尺退后到一丈之远。卢景源走上了医院顶层的天台,在冷冷的寒风中,他失望地注视着黎羽青的眼睛。终于低声质问,“你不是说不再管我吗?怎么突然又后悔了?”“亚希小姐已经回香港了,胡平军先生现在认为他的宝贝女儿在我们家受了委屈,又对我们把婚期推后一年的事情感到很是不高兴,他现在要切断与我们诚耀集团所有的合作,你看怎么办吧?”黎羽青双手抱在身前,意欲拿这种棘手的烂摊子说服卢景源以大局为重。“所以你就想把江小夏藏起来,然后好让我对你言听计从?”卢景源苦笑。“你本就该听mama的安排,现在胡平军的态度关系到我们诚耀集团未来的局势。”“他们想怎样就随他们怎样好了。”卢景源感到很是不耐烦,他明知道胡亚希就是用这种方式让他屈服,可他偏偏就不愿意如了她的愿。“你这是要看着诚耀集团在众目睽睽下垮台吗?”“难道除了英奇集团,我们诚耀集团就不能跟别人合作吗?”“你以为呢?”黎羽青冷笑起来,她奉劝他要保持神志清醒并且不要太过自负。“和英奇集团商业联姻,只不过是你利用我的婚姻幸福保住家族的声誉而已。我若真是娶了大名鼎鼎的胡亚希小姐,想必今后必定会像狗一样对他们胡家摇尾巴乞求生存。你以为我卢景源就甘愿过这样的生活?”“亚希她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们之间有感情,哪还会有这种尊卑的话说。”“妈,你清醒吧。”卢景源无奈地恳求她,“胡平军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清二楚,就算我们两家结亲,他也未必会为诚耀集团出手相助,相反,以他的野心,迟早会吞并公司的。”黎羽青陷入沉思,她并不是因为卢景源的话深有触动,而是在斟酌要如何才能劝服儿子回心转意。“妈,我拜托你不要再为难我了。”黎羽青终于意味深长地叹气一声,然后走到卢景源的跟前,她尽力以母亲的温柔打动他的决心,“不管胡平军有怎样的野心,你只要抓住亚希的心就够了,把她治得服服帖帖。我很清楚,身为女人,在事业和爱情的选择中,更偏向于后者。”“如果胡亚希不是那样的女人呢?她事业心重,这是尽人皆知的。”“好了景源。”黎羽青一拍他的肩膀,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儿子都有反驳的措辞,于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