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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如实告诉他,看着他的眼睛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好半会,她又抱歉地对他说,“景源先生,我擅自开了你的车子过来,真是对不起啊,我向你道歉。”“找华一仁?”卢景源冷笑了起来,他问,“为了找华一仁,你竟然找到这个地方来了?”“实话不瞒你说,华一仁就躲藏在这边的山里。”“你见到他了?”他问。“没有。”江小夏遗憾地回答。“既然没有见到他,那你凭什么认为他就藏在这边的山里?对了,你找他做什么?”卢景源也只不过是从李敬南的嘴里知道江小夏在找华一仁的下落,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深入了解她怀疑华一仁枪杀江万良的理由是什么?“卢景源先生,既然我们把话已经说开了,那我想问问你,当初你让我同李敬南一起去香港,是不是认定了枪杀我父亲的凶手就是面具人?”“江小姐,在你们去香港之前,我并不知道什么面具人。警察找到的视频证据并没有提前给我看,也没有提前告诉过我,我也是在李敬南回来之后才从他的嘴里知道黑鬼面具的存在。”“那好,既然我们都不能确定面具人是唯一的嫌疑人,那我现在怀疑华一仁也有杀害我父亲的嫌疑,应该不为过吧。我想,除了面具人和华一仁以外,也许还有其他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之三之四。”江小夏嘴里的其他人其实影射的就是卢景慧甚至是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叫做卢景源的男人。繁华落尽第270章:单纯无害卢景源的眼睛在暗黄的光线下越发深邃,他似乎不敢再以这种故作冷静的神态去面对她,他将身子转向一边,目光正好注视着沿着灯柱延伸至尽头的小路,他用悠长的声音对她说,“我知道,让你放弃调查你父亲的案子,一定很为难你。可是你不该为此冒险,我哪怕是说一千道一万为你好的话,你也只会把我的好意理解成阴谋。我很清楚,从你答应到卢家当景寻的家教开始,你就把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指向了我。”在江小夏的眼里,卢景源的背影看起来是冰冷的,又是落寞的。她不禁想起了新闻上的那篇报道,她对他与英奇集团决裂的事情感到些许好奇,又很诧异,他和胡亚希小姐明明重归旧好,两人甚至都住在一个酒店的客房里,按理来说,事态的发展应该如所有人的预料般走势下去,可偏偏在各种媒介的传播下,情况犹如几颗炸弹一样腾出烟雾重重。“你和胡小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江小夏格外小心谨慎地向他打听。“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也不如你想象得那般恩爱,我和她只不过是利益的交往而已。”卢景源苦笑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他将脸重新转看向江小夏,借着淡淡的灯光,他甚是严肃地对她说,“我和她家已经没有利益往来,所以,我和她的感情也随之结束了。”看他说得一身轻松,可江小夏的视线却仿佛穿透了他的心脏,看穿了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不是英奇集团的胡平军做得太过分了些,卢景源也不会行为冲动地在他的寿宴上摔杯决裂。“胡小姐一定很受伤害。”江小夏的声音说得很轻盈,她并不是有意要把这句话说给卢景源听的,只是出于一种感慨,不由得就从嘴里脱口而出。“时间就是良药,更何况像胡亚希那种女人,倒也不至于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感情上,她向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受到伤害的人。”卢景源自以为是地说。“你错了,胡小姐对你的感情是真诚的。一个再怎么要强的女人,在失去爱情的时候都会感到痛苦,胡小姐也不例外。”江小夏抬起幽长的睫毛,眼睛正好与卢景源略显疑惑的神情对视。过了一会,她又侧转过头将脸转向农家的灯光方向,沿着小桥慢迈着步子。卢景源静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抬起手迎接飘落下来的雪花,他安静地注视着她看似在微笑的轮廓,却始终没有去打扰到她沉浸在雪花中的美好心情。“景源先生。”她突然唤起了他的名字,等到他应声的时候,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等待了良久,卢景源见她的话迟迟没有说出口,于是他主动打破尴尬的沉寂,他说,“江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去国外生活?”江小夏感到卢景源的话问得十分突然,她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可以安排你和你meimei一起去国外生活,欧洲、美洲、或者东南亚都可以,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尽快为你们办理移民国外的手续。”“卢景源先生?”江小夏转身瞪着他的眼睛,她冷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说得还不明白吗?我是希望你离开这里。”卢景源的语气说得有些急促。“为什么?”江小夏问。“很简单,我就是想让你们离开这里。”卢景源的口气说得越发坚硬,甚至连解释的措辞都懒得说出口。他的自以为是让她感到荒唐,她不免与嘲讽的话去反驳他,“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是在威胁我?还是想绑架我?你这么迫切地想要赶我走,不就是怕我查出了我父亲的案子,不就是怕你们卢家的秘密从此守不住吗?”卢景源的脸色在痛苦中略微扭曲,他已然没有了先前那般勇气,只好低着头任由江小夏劈头盖脸地质疑声。两人之间犹如陌路人一样不再有只言片语,就这样默默无声地沿着凹凸不平的小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户农家小院前。房子里只有一个窗户的灯是亮着的,卢景源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时间正值晚上11点钟,而在他们意识到要沿着原路返回的时候,此时的雪已经是越下越大。卢景源一把拦住正要从身前绕过去的江小夏,他说,“这么大的雪,路上不能开车了,我看今天还是在这里借宿一晚吧。”江小夏不打算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一边从另一头绕开,一边说,“要借宿的话,你自己留下好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固执?”卢景源脾气上来,说话的口气和动作都显得严肃。他紧紧地拽住她的手腕,她却像一只被套了绳子的小狗一样不停地往前挣扎。卢景源感到气恼不过,一把将她收入怀中,他紧紧地抱住她说,“你这样贸然行车,会出车祸的。”“就算出车祸又怎样?也许,你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