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谁去跟我搭戏,演状元他爸呀,我不能,你懂吧?”褚杰一脸了然,“boss去,他最近闲。”“我们公司不会只有三个人吧,还劳动boss大驾。”沈卓很是怀疑,他至今为止就见过两个人。”“对呀,以前是我去改,但是女性客户逐渐增多,实在是不方便,所以才招了你。”“我们公司还真大啊。对了,boss会收我钱吗?”“不会,他说他最近cao劳过度,想去度假,就刚好和你一块去了。”“那我就放心了。”沈卓松了一口气,现在钱是她的命。沈卓一觉醒来,发现床边躺了个男人。“啊啊啊!”“你又鬼叫个什么?”时方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一脸嫌弃。“你床上躺个不认识的女人试试?”“那样我会很开心。”沈卓无话可说,掀开被子下了床。“boss,我们要想个办法,这男未婚女未嫁躺在一张床上不好呀!”沈卓觉得口渴,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凉进了胃里。“我睡床上,你打地铺。今天是你上岗的第一天,记得好好工作。”时方说完,又躺了回去。今天是男女主在青楼相遇的第一天,沈卓得去暗中相助。前两天还是十五的少女,这几天就变成了三十五的妇人,岁月不饶人啊,沈卓心里直叹气。“少爷呢?”“少爷在书房里看书呢,最近可用功了。”杨柳搀着她的手,笑容满面。这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聪明,过目不忘。马上就到了秋闱,就算拿不着状元,拿个榜眼也是板上钉钉。“那过去看看吧。”书房里一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埋首苦读,听见脚步声,方抬起了头。少年着一身宝蓝色长衫,两边袖口由金丝流云纹滚边,绣有挺拔的竹枝。人生的丰神俊朗,眼神清亮,面如冠玉。沈卓心中暗喜,这白捡的儿子还挺帅。“儿呀,读书读累了吧,快歇歇。”“娘,我才刚起,一点也不累。”少年放下书,朝沈卓腼腆一笑。沈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喉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昨天学累了吧,要劳逸结合,快出去找同窗吟吟诗、作作赋,缓解一下压力。”顺便去逛一下窑子吧。“我昨天和之文他们去城郊打猎了,也不累。”沈卓脸上慈祥的笑意几近崩裂。“儿呀,不是娘想说你,你看你后院的三个姨娘四个通房,一个有用的都没有,至今没让娘抱上孙子!”“娘的意思是?”段驰把话留了一半,他摸不清沈卓的意思。“你在铜雀阁不是有个相好的姑娘吗,把她接回家算了。”沈卓叹了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娘,你不是说琦君是个烟花女子,恐污了段家的门第吗?”“现在只要能给娘生下孙子,不管出生如何,娘都乐意给她一个名份。”“那孩儿就先谢过娘了,我这就去接琦君回府。”段驰兴高采烈的提着银子出了门。终于走了,这孩子真难缠。沈卓摇了摇头,转身回了住处,“boss,你怎么还在睡呀,这外面太阳都挂在头顶上了。你不是御史大夫吗,你也要上班的,别露馅呀。”沈卓见时方还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不由的抹了把辛酸泪。这儿子是个风流鬼,老子却是个痴情的。一辈子就娶了一个媳妇,恩爱不比寻常,所以夫妻俩也不分你我,住的是一个院。如果时方不走,她还真是无处落脚。“今天休沐,你记不记日子呀。”时方被他吵的不行。“万一顾客不给力,没有从龟公们手里逃出来,然后躲到段驰的马车里,我们不是白来了。”“你再吵,信不信我把你挂树上。”时方斜了她一眼,沈卓立马封嘴。“放心吧,褚杰也来了。”☆、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2)黄瑟瑟醒来时正被五花大绑捆在小柴房里,隔着一道房门,可以清晰的听见几个男人的交谈声。“这小姑娘,你猜我花了多少银子?”男人的声音沙哑,如毒蛇吐信一般,呲呲的让人难受。“多少?”另一个声音听着年轻许多,却透着一股不怀好意。“3两银子。”“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这洗把脸搽点粉也是个标致人物,怎么只要这些钱?”“最近不是大旱吗,周遭的乡县里都闹了饥荒,卖儿卖女的也不在少数。这丫头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农户看她怜捡了来,当猫儿狗儿养着。但现在肚子都填不饱,哪有心思管她呀,便托人给卖了,我便接了过来。这再养大一点,起码得这个数。”“50两?”“500两!”“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春姑娘肯定得赏你,到时候记得请几个哥俩喝酒啊。”“这是当然。”黄瑟瑟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的小了,才敢动了动手。这麻绳绑的极紧,都快勒进rou里。妈蛋,这根本动不了啊!突然,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开,黄瑟瑟吓了一大跳,立马闭上眼装晕。“小姑娘,醒醒。”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拍她的脸。“别装睡了,快跑吧,待会春姑娘来了,你就跑不了了。”手上的绳子被割了来,黄瑟瑟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手腕。“你是谁?”一个络腮胡的中年汉子蹲在她面前,帮她拿了塞在嘴里的布团。“我是这的龟公,她们拿姑娘们不当人看,我干不下去了。准备救上几个刚被卖过来的小姑娘然后一走了之。““你还真是个好人!”“呵呵,小姑娘过奖了,赶紧跑吧,往西南侧那边的小门跑,那边往来的人少。”“好汉,后会有期。”黄瑟瑟理了理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依着大汉的话往西南角去了。大汉眼瞅着她走后,一把撕下了脸上的络腮胡,自言自语道:“以往的客人都是怕她们太过厉害,乱改历史,现在这个还怕她太傻,连勾栏院的门都出不去。唉,现在生意也不好做呀!”黄瑟瑟出了西南角的小门,左看右看没看着段驰的马车。咦,不是说黄氏和段状元在青楼里相遇,后来日久生情,千辛万苦让段母点了头,喜结连理吗?这人都没见着,怎么生情啊?黄瑟瑟思量了一番,往铜雀阁正门去了。门口停着辆通体暗红的马车,木材的纹路尚可清晰辨出,车厢两侧还用刻有隶书所写的段字。黄瑟瑟心中大喜,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