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那可不一定,她多有能耐啊,惹的段少爷不顾一切的要娶他。这事,说不准。”“有什么说不准的,她不过是皮囊漂亮了点,要跟那些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相比,怎么也得差个十万八千里。等段少爷醒了神,自然是不肯娶她的。”一个穿着桃红布短衫的年轻媳妇经过,也加入了讨论中。“说的也是。亏她还成天把自己当个主子,要这要那。每天厨房都得给她炖只鸡,她来了这么些日子,得糟践了多少东西呀!”“上头没发话,你们就好生伺候着。等哪天来了信,把她许给庄里的小伙,那可就有意思了。”“庄里的好小伙哪敢娶她呀,就算敢娶,家里的爹娘也不答应。那就是个害人精,谁家敢讨回去!”“对,我们家铁柱还没娶媳妇,得赶紧给他琢磨着,这万一哪天发下话来,可不就撞上了吗?”黄瑟瑟听了冬姑学的舌,气到昏厥。这些人也是太高看自己了,就算她嫁不了段驰,也不会如此委屈自己。黄瑟瑟打定主意,要是段驰真不娶她,她就一把菜刀直接回家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路过的小天使们要是觉得文文好,记得点一个收藏哦。o((≧▽≦o)☆、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9)段驰果真中了状元。殿试之上,他以一篇策论,绝出于众生之上。通篇文采斐然,引经据典,不虚夸帝王功德,实事求是。且笔锋遒劲,自成一体。皇帝见之,龙颜大悦,钦点为状元。琼林宴上,皇帝依旧赞不绝口。“爱卿还未及冠,却三试均夺榜首,实属不易。天纵英才也不过如此,段爱卿教子有方,当赏。”“皇上谬赞了,学生愧不敢当。在座诸位均才能出众,今日我不过侥幸。”段驰本就生的眉目俊秀,今日又逢如此喜事,更显得人霞姿月韵,俊逸出尘。皇帝见他夺得状元依旧谦逊,未见傲然之气,心下更觉满意。“爱卿何必如此自谦,诸位均是人中翘楚,于江山社稷必有作为。朕对你们寄予厚望。”今年的殿试上都是些少年郎,比往年更增几分活力。皇帝见了也甚是开怀,宴间都挂着笑意。“学生定不辜负皇上所望。”宴上的举子们听见皇上这番话,不由的志气高涨。此时天色尚早,太阳还斜挂在高空上,洒下些金丝般的光。早晨还叠在宫墙之上的云翳此时已消散于万里之外,碧空如洗。状元及第之时,天公也毫不吝惜的给出了好天色。京中高门市井,均议论纷纷,这段御史的公子乃文曲星下凡。沈卓收着了宫里递出的消息,连忙封了厚厚的红包,给来旨的差役。差役前来,敲锣打鼓,扰动了好几条街市。段府所在的东大街更是人攒涌动,大家伙纷纷出来围观,沾些状元的喜气。“就说驰儿是个有出息的,果然不负奶奶的期望。”老夫人欣喜若狂,坐也坐不住了,直在府里踱步。虽然在得信的前一刻还蔫着声指责沈卓侍奉婆婆不尽心,但此刻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年轻了十岁不止。“老夫人,您先坐下歇会吧,站着累人。驰儿什么时候回来,我再遣小厮过来报信。”沈卓看着老夫人如此急迫,很是无奈。“我现在怎么歇的住,快去吩咐厨房做些喜果,再准备些铜钱发给外面讨喜的街坊们,大家一块乐一乐。”“我都吩咐下去了,您放心。”沈卓劝了片刻,见没什么作用,便任由老夫人亢奋着。“老夫人,我先去打理一下,置些待客的物什,就不陪着了。”“你去,驰儿的事最要紧。”沈卓出了常春堂,马不停蹄的往孔毓如那去了,还打发了人去把黄瑟瑟接回府中。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这事情发展和历史还是有所出入。今日突然福至心灵,如果她没有猜错,段驰今日要在大殿之上,百官之前,犯欺君大罪。“婶婶,您怎么有空过来。”孔毓如得了消息,知道表哥中了状元,料想府中应该有的忙,便没怎么出门,怕平白添些麻烦。“毓如,婶婶今日过来,是有一事相求。”现在时间紧迫,沈卓顾不了太多,“婶婶记得,你有一小妹幼时失踪,至今未寻找踪影。”“是,还没找着meimei,是爹娘此生之憾。”孔毓如点头,眼里有些哀色。“你赶紧写封书信,说已经寻到meimei。meimei被人贩子拐卖,机缘巧合,竟被卖入段家为奴。meimei早已不记得往事,但你瞧着她面目,和家人有几分相似,心中思忖良久,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丢失的meimei。待回晋城之时,带meimei与双亲相认。”“婶婶说的可是瑟瑟?”“对,你表哥对瑟瑟一往情深。今日金銮殿上要是皇上问及婚配,我怕你表哥口不择言。毓如,婶婶就将驰儿的命托付在你手上了,你写完信,婶婶立马派人快马加鞭送往晋城。若是宫中遣人来问,万不可错言。”沈卓记得,段驰娶的黄氏,后更姓为孔。“婶婶,这可是欺君大罪呀!”孔毓如听完,心惊不已。“此举要是成功,还有挽回的余地。但要是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婶婶在这里求你了,若是段家遭难,一定想法设法不烧及你身。”“婶婶既已说到如此地步,毓如也没有不帮的道理。幸而瑟瑟跟家妹年纪相仿,倒也说的过去。若是老天开恩,瑟瑟真是走失的meimei,也说不准。”*皇帝看段驰是越看越满意,家世在京中虽不打眼,但也是个有底蕴的。人相貌好,才华又出众,跟宫中尚未婚配的爱女站一块,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很是相合。“段驰,你如今加冠在及,家中可曾为你定下婚事。”皇帝和蔼的问到。段驰闻言,额间不由的冒出几滴冷汗,他攥紧拳头,听见自己说:“虽未曾定下婚配,但学生已有心仪之人。”“哦,是谁?”皇帝顺了一把胡须,饶有兴趣的开口。“此女,名黄瑟瑟。”段驰避开了她的身世,因为席中必会有人,帮他说出来。“黄瑟瑟,何许人?”皇帝问到。“是……”“禀皇上,学生倒是听说过这个黄氏。”一个月牙白袍的书生站了起来,“段兄说不出口,学生替他说。”“好,你来。”皇帝心情正好,也没计较这个书生的失礼。“这个黄瑟瑟,是段兄花银子从勾栏院里赎出来的。段兄,我说的可对!”书生的语气里满是挑衅。“禀皇上,事情虽确实如此,但却另有隐情。学生当初一见瑟瑟,便觉得有几分亲切,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后来学生的祖母来京,携了孔姓表妹。学生方想起,这孔表妹家曾走失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