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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上去都好强……左边有几个人结伴而来,他们都穿着长袍拿着魔杖,应该是来考魔法系的,菲莉亚还是头一次看到货真价实的魔法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右边有个娃娃脸却浑身肌rou的男孩,那些肌rou形状饱满地堆在手臂上,看得菲莉亚有点密集恐惧症发作,但有几个女孩子一直红着脸跟在他后面,像是伺机搭讪。尽管海波里恩的确很欣赏肌rou,但这种欣赏更侧重于健康、健美,和浑身过于夸张的肌rou仍然有一定距离……不过,自从海波里恩的审美勇者化以后,也不乏有极端的肌rou爱好者随时准备和肌rou帅哥来一场旷世绝恋的恋爱。当然菲莉亚并不是这一拨的,她不忍直视地掩面低头继续走。走进学校的城堡,第一层整个都是亮堂堂的大厅,地板是大理石铺成的,十分干净,菲莉亚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紧张的脸。这时,罗格朗先生道:“抱歉,菲莉亚,接下来你可能要自己走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听说冬波利学院不喜欢什么事都由家长代为cao办的学生。别怕,我会一直在门口等你出来。”“好、好的。”菲莉亚吞了口口水,自己一个人往人群的中心走去,没走几步又回了头,看见罗格朗先生确实留在原地,正安抚地朝她挥手。菲莉亚继续往前走,直到隐隐看到哪里是注册排队的队尾了,她才终于松了口气,正要加快脚步走过去,忽然,一条粗壮的手臂拦在她前面,挡住了菲莉亚的去路。“等等,同学,这里是勇者类考生报道的队伍,”拦住她的学生皱着眉头打量她,“辅助类考生应该去楼上。”这个学生的声音不小,他话音刚落,菲莉亚已经感觉到周围许多人看过来了,那些略带轻蔑的视线中,还夹杂着些许嗤笑声。“那、那个,我、我就是勇者类的学生……”菲莉亚低着头,小声地辩解道。在海波里恩,勇者是最受尊重的职业,相对的连学习中的勇者地位都比较高,勇者类也是勇者学校的主流类别。相对而言,辅助类的学生就显得可有可无,有种利用歪门邪道混文聘的感觉,地位较低,还常常受到歧视。“啊?抱、抱歉。”拦住她的学生有些吃惊,他不由得再次打量菲莉亚。眼前的女孩身材瘦弱,神情怯懦,看上去不太像是物理系的勇者,难道是来考魔法系?可她随身又没有带法杖,一般来说就算是还未入学的魔法师也会随身带魔杖吧……“没关系。”审视的视线太令人难以承受,菲莉亚不得不局促地道,接着借着对方侧身的功夫,飞快地跑到了队伍的末尾站定。果、果然……菲莉亚十分沮丧。她从外表看上去就不像一个勇者。像她这样的家伙想要成为勇者……大概肯定是不可能的吧?第6章冬波利学院显然并不准备给他们的考试太多准备时间,第二天,菲莉亚就不得不去面对第一场考试了。第一场是笔试,也就是在考卷上回答一些罗格朗夫人经常choucha的那类问题。但由于前一天注册报到的时候受到打击,菲莉亚那比芦苇杆还脆弱的神经还没有恢复过来,考试的时候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题目的意思都看不懂,她眼泪快掉下来了。而另一边,欧文·黑迪斯……不,按照他在试卷上填得名字,应该是欧文·哈迪斯——感谢母亲大人起得名字很大众不用改——正用咯吱窝夹着一根魔杖,双手揣在口袋里,轻松地走出了考场。什么啊,人类的勇者学校的考题,不是很简单吗!←这货极为不要脸极为欠揍地这么想着。毕竟世界上没有人比魔族更了解魔族自己,今年冬波利学院考试的方向又侧重于魔族,对欧文来说,他只是把自己及家人的生活和特点描写了一下而已。至于别的问题……唔,魔族王子的家庭教师也不是吃干饭的。当然,欧文目前还并不知道,几个小时后,他的那份试卷就会被一个眉心皱纹可以夹死蚊子的阅卷老师打下【虽然是可塑之才但是三观明显有问题,必须回炉重造】的评语(欧文把魔族的所有特征都用描写优点的口吻描述出来),而且险些一票否决性的不及格。总之,欧文现在感觉还很不错,他觉得自己会有一个高分的,接下来只要准备明天的技能展示就可以了。他报名的专业是魔法系,魔法简直是魔族刻在血缘里的天赋技能,欧文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问题,哪怕他准备用的是一根在小摊上买的只值几个硬币的破魔杖。不过,其实相比较于笔试,第二场的技能展示和第三场的实战测验才是重点。冬波利学院很看重学生的个人实际能力,他们认为不会的知识可以反复地教,但只会背书不会应用的“书呆子”决不能要。笔试比起考试,更像是性格测试,了解考生对世界的看法、个性,以及对待问题的处理方式,虽然也会打分作为因材施教参考的一部分,可实际上因为笔试被退掉的学生是很少的。然而菲莉亚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第二天,她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重新进入了冬波利学院的城堡大堂。她昨天晚上在棉被里难过自责了一整晚,因为考试的巨大打击而睡不着觉,而且越想睡就越睡不着。今天早上一醒来,她已经陷入了精疲力尽的状态之中。在罗格朗先生告诉她,早上有冬波利的学生过来通知说她第一轮考试通过了的时候,菲莉亚还感到难以置信,直到来参加第二轮考试的路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罗格朗先生这一次仅仅把她送到城堡后门而已,菲莉亚只好缩着脖子一个人再去候考。她周围的看起来都极其有自信,似乎对冬波利的考试胜券在握,菲莉亚心里更没有底了。时间到了以后,同样有学生模样的人给他们随机发号码牌,然后按照号码牌重新排队。那个发牌的人在看到菲莉亚的时候,同样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想到昨天她也被认为是辅助类的考生,菲莉亚不由得愈发压低了头。“你好,你是十六号吗?”忽然,菲莉亚的耳边响起一个友好的声音,她紧绷的身体不自觉一颤,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和她说话。菲莉亚赶紧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号码牌,上面果然写着十六号。“是、是的,我是十六号。”害怕对方久等,菲莉亚慌张地回头。印入眼帘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