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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近的朱雀街,而选择离家比较远的拂柳街呢?她昨天问苏佑宁的时候,苏佑宁是这么告诉她的:爹喝了不少酒,说想多走些路,醒醒酒。这个道理也说的通,可让苏霓锦觉得奇怪的是,拂柳街的路是苏轸临时改换的,那些刺客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苏霓锦带着满腹疑问在拂柳街上转悠,古代也没有现场保护这一说,昨天晚上虽说这街上发生过一场刺杀行动,可白天还是人来人往,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也没有丝毫影响到人们的生活,一切平静的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苏霓锦低头搜寻街面是不是有血迹,正看得入神,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苏公子。”苏霓锦回头看了一眼,认出他是那日晚上与罗统领一起送她出宫的羽林卫,面上一喜,问道:“咦,是你?”那人对她拱了拱手,苏霓锦也赶忙拱手回礼:“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见过几面,我还没问你怎么称呼呢。你……”苏霓锦的话还没问完,就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咳嗽声,苏霓锦回头,看见了那个昨天晚上被她的亲哥哥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全身都闪耀着偶像光芒的人——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罗统领。苏霓锦迎上前与他打招呼:“罗统领,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们,你们是在……调查现场吗?”昨天晚上苏轸父子是被他所救,并且刺客还被他抓进了大理寺,那今天他出现这里肯定和昨晚的事情有关,苏霓锦好奇的问。祁昶走到她身旁,略微颔首,问她:“你呢?你怎么在这儿?”苏霓锦也不瞒他,说道:“我爹和哥哥不是遇袭了嘛,我想着在家反正也没事儿,就过来看看。”祁昶嘴角一动:“你倒是闲不住。”苏霓锦嘿嘿一笑,看见旁边有个茶摊儿,热情道:“你昨天救了我爹和哥哥,于情于理我都得感谢你,相请不如偶遇,我请罗统领喝杯茶吧。”祁昶瞥了一眼那可以称之为‘寒碜’的茶摊儿,心道你这‘感谢’是不是也……太随意了。第二十五章苏霓锦一腔热情,并没有看出来祁昶目光中略微闪烁的嫌弃,毫不见外的拉着祁昶的衣袖往茶摊儿去。因为她突然接触祁昶,一旁的罗时没反应过来‘诶’了一声,苏霓锦干脆也伸手扯了他一把,成功把两个人拉到茶摊的长凳上坐好。祁昶情不自禁瞥了一眼苏霓锦拉着罗时的手,眉峰微挑,幸好苏霓锦很快便自然而然的放开,招呼老板拿茶来。一壶茶三只茶碗放到桌上,苏霓锦拎起茶壶就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送到罗时面前时,苏霓锦又问:“对了,这位兄弟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称呼呢。”罗时一愣,目光无措的看向一旁双手抱胸,正蹙眉研究面前茶碗和茶的祁昶,祁昶闻言抬头,与罗时对了一眼,罗时凭借这么多年在太子殿下身边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的丰富经验,对苏霓锦客气的回道:“呃,在下张三。苏公子幸会。”罗时这个名字已经被太子殿下强势剥夺过去,可怜的罗统领就只好临时给自己取个新名字。“幸会幸会。”苏霓锦像模像样的对罗时拱手作礼。祁昶耐着性子看他们俩寒暄,等他们打完招呼以后,才对苏霓锦问:“你在街上转悠了多久?有什么发现吗?”苏霓锦失望道:“街上人来人往,还能有什么发现。你们呢?你们来查什么的?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祁昶遗憾的摇头,苏霓锦又看向罗时,罗时自然也跟着摇头。苏霓锦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指望他们能透露什么,端起茶碗道:“好吧。既然你们不说,我也不勉强。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碗,感谢罗统领昨晚救了我的父兄。”罗时刚要端碗,却见祁昶仍然双手抱胸,一动不动,他伸出的手,只好又缩了回去。祁昶看了一眼举着茶碗的苏霓锦,认真的问了一句:“敢情救了你父兄的命,就值这一碗茶吗?”苏霓锦愣了片刻,明白祁昶的意思,就是嫌弃茶便宜呗。罗时很想提醒一下太子殿下,对女孩子不要那么计较,姑娘家脸皮薄。这要一说,人姑娘生气了,倒显得咱们男人没风度。不过让罗时没想到的是,苏霓锦不是一般姑娘,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还能认真冷静的对太子殿下讲道理:“罗统领,我们做人呢,讲究的是真情实感,一杯茶,一碗水,一片糕,一句感谢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何必在乎那些花里胡哨的形式呢。我可以在广云楼大摆宴席,盛情邀你,但未必就真心感谢你,而我以糙茶代酒敬你,也不代表我就是不真心的,你说我这话说的对还是不对?”苏霓锦一番长篇大论说出来,饶是见过大场面的祁昶也愣住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把抠门儿说的这么正义凌然,清新脱俗的。“要是觉得对的话,干一碗。”苏霓锦豪气干云的主动凑过去碰祁昶面前的茶碗。谁知道,就在她快要碰上祁昶的茶碗时,祁昶果断出手,把面前的茶碗给挪到另一边苏霓锦够不到的地方,好整以暇道:“我还是觉得广云楼更有诚意。”苏霓锦维持着要碰杯的姿势无奈一叹:“唉,我要是有钱,我也愿意去广云楼请你。可我……不是没钱嘛。”祁昶的目光始终盯着苏霓锦,觉得她说话时的眼睛特别亮,表情和动作全都透着一股子精灵,她容貌生的很好很好,若是坐着不动不说话时,整个人就完美的像是一幅画,像是经过无数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出来的玉美人。可那样一动不动的端庄玉美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哪里比得上她神情灵动,活灵活现的样子?祁昶的世界从来都是一板一眼,条条框框的,每个人看他都戴着面具,没有人敢越他的雷池一步,但对这苏家小姐,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是多了几分宽容。“你怎会没钱?”祁昶问:“太子殿下的赏赐你家没收到吗?”提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