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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扫帚,和吴桂珍一同打扫。长林楼一直以来的规矩是周日不营业,以前是她和苏长林爷孙俩还有吴桂珍三个人一起,现在两个人实在太累忙不过来,所以周六也不营业。周末不开业,但苏槿要处理下一周预约的订单,还要和吴桂珍一起去乡下采购食材。农贸市场里的食材往往并不是最好最新鲜的。而一个好的厨师不仅需要厨艺好,还要会选菜。一道菜好不好吃,食材的新鲜与否也占有很大关系。食材好是一道菜好吃的前提。随园食单里就有一句话,一席佳肴,司厨之功居其六,买办之功居其四。“木木,每天这样累不累啊?”苏槿小名木木,吴姨已经在长林楼帮忙很多年了,也像苏槿爷爷一样叫她木木。“有时候会感觉累,但其实也还好,爷爷现在不能做菜了,只有我来,不能把爷爷的长林楼关了呀,怎么都要继续开下去的。”“哎。”吴桂珍叹了一声。她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孩子,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再说吴姨也帮了我很多很多忙,减轻了我不少。”苏槿笑了笑,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吴桂珍。“可怜的孩子……”吴桂珍没继续往下说,“我来打扫,木木你去弄早餐吧,不是说今天给弟弟特别准备了好吃的吗?”“好,那吴姨来,我去做早餐,待会吴姨可要多吃点~”苏槿也没有推脱,把扫帚递给了吴桂珍。“不打算告诉吴姨做的是什么?”“这就要吴姨猜猜了。”苏槿朝吴桂珍眨眨眼,一脸狡黠。“你这小丫头啊~”吴桂珍笑着直摇头。苏槿把昨天准备好的蟹黄剁碎,猪rou剁成rou蓉,又把冰箱里冷藏好的猪皮冻取出来,放入盆里,倒进鸡汤汁,蟹油和各种佐料,再搅拌成馅。然后把面粉倒在案板上,中间扒成了个窝,将酵面撕碎放了进去,倒入温水揉成面团,等到面团发起,她就把食碱用热水化开倒入,用力揉透揉匀直到表面光滑。“怎么不多睡会儿,我还有一小会……”苏槿刚把面团搓成长条,正打算摘成大小相同的面剂时,就见苏檐下来了。“吴姨~”“哎~林林。”吴桂珍应了一声。苏檐径直走进厨房,接水洗了洗手。“我来。”苏槿听到声音抬头,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苏檐就穿了一件短袖,松松垮垮的黑色T恤上面印着一个血淋淋的爪子图案。他站在苏槿旁边跃跃欲试。“林林,今天有点冷,你上楼去加件外套。”“我先弄完这个再说。”“你先上去加件衣服,要是感冒了怎么办?”“知道了。”苏檐一脸不情不愿的上楼。“林林也就听你这个jiejie的话了。”等到苏檐上楼,吴桂珍笑着对苏槿说道。“他啊,谁都不听,也不听我的,就没有人能治治他。”“不过你们这对姐弟啊,倒是都这么喜欢厨房。”吴桂珍打趣道。“这估计是遗传吧。”苏槿倾身把小大相同的面剂装在盒子里,端放在案板上。苏檐换好衣服下楼,他加了件外套。“行了吧。”少年皱起眉头。“嗯,那你来帮我吧~”苏槿一贯的温温柔柔脾气好。苏槿把少许铺面撒在面坯和案板上,“来,现在我们逐个用手把它按成中间厚四周薄,直径大概五厘米的圆形面皮,可以,做得还不错嘛。”苏檐闻言扬了扬眉,又按了一个,速度快了些。“接着把面皮放在左手四指上,包入馅料,将边皮捏拢成花纹就可以了。”“大概20道左右花纹。”苏槿低头见弟弟神情专注的做这件事,她悄悄勾起嘴角。“好,现在只要放入笼屉中就行了”苏槿盯着看案板上的作品。右边几个是她捏的,左边几个是苏檐捏的。苏槿看到左边苏檐捏出来的几个歪歪扭扭形状不明的汤包,抿了抿嘴,嗯,有点想笑。“要笑就笑出来。”“我不笑你。”苏槿眼睛闪烁眉梢弯弯,她憋着笑意。虽是这样说,最后还是笑了起来。“cao!”苏檐红着张脸,以身后似乎被鬼追一样的速度噔噔噔跑上了楼。苏檐在楼上慢吞吞的洗漱完,苏槿已经摆上桌。三碗白瓷碗中莹白粘稠的米粥冒着腾腾热气,中间摆放着笼屉。见苏檐下来,她赶紧让他洗手吃饭。三人有默契的一同拉开板凳落座,就像一种吃饭前的仪式一样。苏槿轻轻的提起汤包,放入面前装有香醋姜丝的小碟中。她微微转动一下瓷盘,汤包里的汤汁就随之滚动,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看见里面的rou馅。苏槿把薄皮咬开了一个小口,瞬间汤汁如泉涌,蟹rou与蟹汤的鲜香在唇齿之间散开,满足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口腔。苏槿看了看吴桂珍和苏檐,皆是一脸满足的神情。看来今天的蟹黄灌汤包大家都很喜欢。苏槿眯着眼,一脸惬意,继续享受这顿早餐。“林林,我和吴姨今天照例要去乡下采购,你一个人就呆在家里,我中午如果赶不回来,你就热热汤包吃,或者点外卖都可以,别饿着了。”“对了,还有顺带照顾一下汤圆,猫粮就在楼上客厅里左边桌上。”“那只蠢猫不需要我照顾。”“那我和汤圆说说让他照顾你?”苏槿眉眼带笑。“知道了。”“乖~”苏槿揉了揉他一头自然卷。“你好烦。”苏檐偏过头,“别摸我头,我又不是那只蠢猫。”苏槿笑眯眯的看着她弟弟,“那我走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苏檐站起来推着苏槿出了门。后门吴桂珍已经在驾驶座上等她。苏槿一路小跑上了车。苏檐坐下继续吃汤包。吃完他收拾碗碟进厨房看到还有些剩下的面皮,和少许蟹rou泥。眼睛亮了起来。……003蟹黄灌汤包(2)同一座城市,同一天早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了进来,在昏暗室内留下一束斑驳的光影。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听得见床上男人均匀轻柔的呼吸声。只是突然有人打破了这寂静。“咚咚咚~咚咚咚~”沈誉翻了个身,拉过洁白的棉被盖住头,门外的敲门声依然持续不停。似乎在彰显来者极大的耐心。他忍无可忍,猛地睁开眼。沈誉坐起身,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敲门声仍在。他的头发经过一晚上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