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指腹停在她凸起的背脊上,反复摩挲,说:“楚楚,你的背脊真好看。”如一只蝴蝶印在她的背后,栩栩如生。感觉下一秒,就能脱茧而出。“真的吗?”“嗯,像是某件艺术品。”“真的假的?”莱楚楚十分怀疑。“真的。”他不耐其烦地反复回答,继而又补充一句,“什么时候给我当一回模特吧,想要将你这美丽的后背永远地留在我的笔下。”突然,莱楚楚翻身,阳光刺眼,她一双清灵的眼睛眯起,看着坐在沙滩上的牧泓演,轻笑了声:“真想画我?”“想。”他回答的不假思索。闻言,她扬起一个好看的唇角,将一手伸起,他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沙滩上拉了起来。未料,刚被他拉起的莱楚楚得寸进尺地将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嫩地朱唇瞬间凑了上来,就在他的左侧脸颊下方。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牧泓演下意识轻偏了下脸,闪躲着眼神:“楚楚,松开。”“我不要!”她直接了当拒绝。牧泓演滚动着喉结,又开口,只是声音掺杂了几分不知名的暗哑:“楚楚!”莱楚楚抬起下巴,两片饱满的樱唇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涂在他脸上:“泓演,你可知什么人才有资格画我的背脊吗?”他皱了皱眉,答非所问:“你先松开。”她越靠越近,暧昧气息喷涂在他的脸颊上,语气轻佻:“只有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才能画我莱楚楚。”像是没有抵住诱惑,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脸颊,“泓演,我给你机会碰我,可你却总是推开我。”牧泓演垂了垂眼眸,看着怀下的莱楚楚,薄唇张张合合几次,最后,他极其认真开口:“莱楚楚,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小焉。”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无数人拉扯般疼痛。从初二遇见牧泓演的第一刻,她便将他的心看透。又何尝不知道他从小喜欢蔺焉,可当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又为何心会这般疼痛呢!双手从脖间无力地滑落。得到自由的牧泓演朝海水中走去,在海水浸到他腰间时候,纵身一跃,身影消失在蓝的彻底的海水中。而她,依然怔愣在原地,目光僵滞。有一种爱,还来不及开口,便被拒绝。牧泓演游了一圈回到岸边时候,莱楚楚正躺在一旁的太阳椅上,一手枕在头上,一手盖住眼睛。他叹了口气,在小卖部买了几瓶冰啤,开了一瓶递到她身前。感受到阳光忽然间的黯淡,莱楚楚睁开眼睛,看他那张被海水浸过之后变得通润如玉的脸庞,恍间,失神。“诺,酒!”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她慵懒地从太阳椅上坐了起来,接过酒,仰头便是半罐。“悠着点。”他出声提醒道。莱楚楚权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将剩下半罐倒进肚子,二话不说拉着他往海边走去。牧泓演扬了扬眉,没吱声,任由她拉着走。到了海边,莱楚楚勾唇一笑,眺望着无尽的海洋,说:“陪我游个泳吧!”“行!”她扬了扬眉梢,率先下水,牧泓演随后。她放松了四肢,任由它们逐渐下沉,从海水深处看那远在光年之外的太阳逐渐消沉。突然,一个身影从上方游来,一只浑厚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脊,双腿一瞪。“楚楚......”岸边的牧泓演拍打着莱楚楚的脸庞,叫了好多声都没回应,他干脆俯身下去,给她做人工呼吸。当两片薄唇将她的唇畔覆盖那刻,莱楚楚溜滑的舌尖瞬间滚进他的口腔,在他的齿贝上轻轻舔舐而过。牧泓演一惊,瞪大双瞳,条件反射要弹起,却不容他所愿,莱楚楚已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痴迷地吻着他的薄唇,深情且认真。察觉到这是莱楚楚的小伎俩,牧泓演不悦的蹙起眉宇。他全力抵抗,奈何莱楚楚誓不罢休,用她熟练的吻技探索着他双唇的甜蜜。“嘶~”忽然,莱楚楚吃痛一声,睁眼不悦的眼睛看着牧泓演近在咫尺的脸庞,“你干吗咬我?”他脸色阴沉,极其不悦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视线阴冷,阴鸷将他俊脸笼罩,她咽了咽口水,闪躲着视线:“我只是......”“只是什么?”他快速而又果断地将她打断。“想要吻你。”她接话速度很快,不假思索。牧泓演眼瞳不自然一闪,最后,偏过脸,声音依然有些冷淡:“松手!”“不要!”“给你三秒钟,松手!”“泓演,我......”“松!手!”他没有给她任何余地,一字一顿强调着,声音阴冷。莱楚楚撇撇嘴,不情愿地松开手。他从沙滩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斜了一眼莱楚楚,情绪莫名,而后,一言不发地往海边走去。她清晰明了的记得,那天,他穿着黑色泳裤,将白衬衣丢在太阳椅上,结实的后背还残留着沙子,逆着光看他颀长身影一步步地往海边走去。继而纵身一跃,他的身影又消失在海中。可她从未想过,这次的消失。成了永恒!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松手。一定!☆、半山第6章:次日,玫瑰拿着一份报纸抵达陈迹欢公寓的时候,碰巧遇上陈迹欢出门。陈迹欢冷清目光看了匆急的玫瑰一眼,问她:“有事吗?”玫瑰脸色不好地将报纸递了过去,语气极其不善:“昨日我说不要去莱楚楚的画廊,你偏不听,如今好了,界内人士几乎将你和她捆绑在一起,你看看今日的报纸......”陈迹欢垂眸而去,标题赫赫——“楚楚小姐旗开得胜,顺利将画坛传奇陈迹欢收入麾下”。莱楚楚此刻也正在半山别墅,吃着早餐看着报纸。头版正是陈迹欢站在她画廊门前的一张照片,干净利落的短发,挺拔的身躯,还有那双和牧泓演相似的眉眼。不由地,轻拧了下眉心。看见这样一双眉眼,心脏会突然窒息,感觉浑身无力,像是某些神经被冻结。“先生回来了?”餐厅里的莱楚楚听见欧姨的问候,抽回神,立刻将手里的报纸放下,喝了两口粥,提着包欲要出门。路过客厅时,正巧和林崇恩打了个照面,他喊住她:“楚楚!”但她没有停住脚步,而是越过林崇恩往门口走去。“楚楚,给我站住!”显然地,他这次的语气阴沉了起来。欧姨在门口将莱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