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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晚上回家,沈学圻被灌得脚步不稳,沈学南坚持要送他回来,就为看一眼传说中把小弟迷得七荤八素的女人。他抬头看看这小区,啧啧,放着江边别墅不住挤这儿,沈学南不由的对被小弟当拐杖拄着的美女升起了十万分的敬意,心里骂道:妈的,你小子也有今天。沈学圻额头渗出细细的汗,一身酒味,显然喝了不少,朱墨客气的向沈学南道了别,搀着他上楼,拿了他的指纹开门。先把他扶着去了卧室,脱了外套,沈学圻睡觉向来喜欢光着膀子,朱墨见他脸红彤彤的闷热的很,于是心一横,抖着手帮他把衬衫裤子都脱了,全身上下就剩一条深蓝色的内裤,她拿薄被盖住他,拍了拍他的脸问:“要不要去洗个澡?”他唔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人,低低叫了声:“墨墨。”朱墨应了声:“诶,是我。你喝醉了,不想洗澡的话就睡吧。”他皱着眉头拉住她的手:“喝多了,有点困。”额头的头发垂落眉角,醉眼迷蒙,敛去平时的冷静深沉,倒有几分孩子气。他说:“你别走啊。”“好。”“晚上在这里陪我。”“好。”沈学圻满意的翻了个身,腿压在被子上:“不要再想走了,不然打断腿。”“呃……”那天过后,沈学圻觉得朱墨对自己的态度有了那么点变化,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于是沈学圻选择静观其变。木新兰的基本坚持是没变化的,不过现在也不朝他大吼大叫了,采取了一种非暴力抵抗的政策,沈学圻跟她说什么都能扯到朱墨身上,然后强调,不能娶她,不能娶她,不能娶她,重要的事情说三次。不过沈学圻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俩人就像在拉锯战,每次木新兰说到这个事情,他都选择沉默,什么话也不接,一句也不搭腔,由着她讲,直到被别的话题取代。到了后来,看沈学圻没有丝毫妥协的迹象,木新兰也觉得无力,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这么坚持做什么?难道是全天下当婆婆的通病?周六上午,沈学圻送两老去机场,两老要去征服珠峰,沈学圻叮嘱:“爸、妈,万事小心,登不上去就别逞强,放弃有时候也是英雄。”沈震兴在心里骂,又是话里有话,当老子听不出来?木新兰还是嘴硬,说:“我这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沈学圻笑笑:“好好好。您最坚持。”又转头对他老爸说:“你们这次怎么去那么久?”“好几个国家呢,分段性的环球旅行,那些人还说要顺道去不丹,最后才去征服珠峰,主要在尼泊尔的准备时间长,反正都退休的人了,时间最多了。”“回来提前通知我,我来接你们。”沈震兴说:“好。”从机场回来,沈学圻在小区楼下打电话给朱墨,“下来吧,说了跟彤彤去爬山的。”彤彤听到,在旁边欢呼一声,“好,mama赶紧走。”母女二人匆匆下楼,经过楼下书报邮箱的时候,朱墨看见报箱里被塞了一大堆的报纸,打开拿出,顺手扔进了沈学圻的车里。沈学圻开着车带着她俩往东山去,彤彤坐在后排,无聊的翻着一堆的报纸,忽然她叫了起来:“mama,你看,这是不是爸爸?”小孩把报纸递给了朱墨,朱墨转头接过,一看,社会版有一个地方登了一则新闻:“昨日深夜金色滨海豪宅一女子跳楼自杀未遂,家属:跳楼者患有抑郁症。”里面所有的照片的脸都打了马赛克,但是朱墨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在救护车旁边表情木然的男人,是吴子恒。第73章第六十六章朱墨说:“彤彤,你认错了,脸都看不见,怎么可能是爸爸呢?”前面车有点堵,沈学圻放慢速度,眼朝下瞟了一眼,金色滨海?老江家开发的地儿啊。他手指头敲着方向盘,皱着眉头看着前方。“可是真的好像。”彤彤不死心的说。朱墨伸手拿过报纸,轻斥道:“字都认不全,看什么社会版新闻,还跳楼呢。手机给你玩一会儿。”朱墨打开手机的游戏,递给女儿。沈学圻似笑非笑,“你以前不是都不给彤彤玩游戏的啊,这回怎么转性了?”朱墨被戳了一下,要不要这么敏锐?她咳嗽了一声,道:“偶尔给孩子玩一下。”接着转移话题,拍了拍他手臂:“前面绿灯了,你认真开车。”沈学圻打开音乐,不再说话。车子停妥在山脚下的停车坪,沈学圻在前,朱墨拉着彤彤走在步道上,时节已是秋天,通往山顶的台阶上,铺满了枫树叶子,金黄色的,踩上去有轻微的咯吱声,四周的山坡上,原本是葱绿一片的,现在已有大片大片红黄交加的美景了。走着走着,彤彤见台阶平坦,于是一个人蹭蹭蹭的往上跑,跑出几十米开外,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摇着腿,向他俩招手,等走的近了,又拉着朱墨喊无聊:“mama,没有小朋友玩,好无聊啊。”朱墨说:“我陪你玩了还不好啊?”她摸摸孩子脑袋,独生子女是很孤单,不过也没辙,自己还不是从小到大都一个人,有弟弟也等于没弟弟,只能适应,不也好好的没长歪?彤彤又说:“我累了,走不动了。mama你抱我。”小女孩撒起娇来,苏的可以。朱墨:“真没用。快点,坚持一下,我们就到山顶了。何况,你这么大了,我也抱不动啊。”彤彤于是求救般的看向沈学圻,沈学圻被逗笑了,这么点大的孩子真懂得看势头,他点点头说:“mama背不动,只能我背你了。”彤彤欢呼了一声:“好!”蹦上了他的背。一直背着到了东山寺。朱墨让彤彤下来,抬头一看,是熟悉的匾额,沈学圻说:“百年古刹,进去看看。”母女俩都来过这里,朱墨忽然想起,上次来这里是去年十月的事情,当然也想起到底为了什么来这里,这一年的时光过的太跌宕起伏了。沈学圻见她愣着看向门口解签文的老和尚,“怎么了?”朱墨说:“你猜我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也不等沈学圻回答,自顾自的说:“还记得去年夏天的那次车祸吗?就因为那次事故,夜夜跟我讲这里很灵,叫我过来祈个福。”沈学圻皱眉:“顺成镇的车祸?差点死在那里,怎么不记得。”“宁可信其有,所以我就来了。”两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到了大雄宝殿,朱墨叫沈学圻带孩子在门口回避一下,说:“你等我一会儿。”沈学圻隔着门看见朱墨跪在蒲团上,眉头轻皱,虔诚的祈祷,彤彤远远的挨着他,站在他身边,问:“mama在干嘛啊?”“我也不知道。”沈学圻看着在磕头的女人:“我们就等着吧。”朱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