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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谁?”陶宝一边放下手中活计,一边往大门口走去。到了大门前,神识往外面扫,便见到三男一女四位玩家正站在她家门口的走廊上,一脸紧张又激动的盯着她家大门。这四人她倒是还记得,特别是那个小疯子,傻得令她印象深刻。才一晚上,四人就从0级升到了6级,这速度,在新手村算是逆天了。陶宝不知道这四人打从昨天得到她送的蓝品装备后就跟开了挂似的,他们四人组队打野怪升级,凭借优良的装备,杀野怪升到了六级。现在见天亮了,还想着来她这接任务呢。四人倒是聪明,知道陶宝这个NPC不简单,没把从她这得到蓝品装备的事情传出去。他们焦急的在门口等待,陶宝也走到了门口,抬手正想开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抢在她前头推开了门。是的,推开了,很用力,往外打开的大门把小疯子四人撞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扶住扶手这才稳住没掉河里去。“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女前辈......”小疯子还以为是自己四人惹陶宝不快了才这样,没想到抬头一看,居然是个男人,顿时傻眼。四人中唯一的女孩子抬起头来那一瞬间,面色全红,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银发男人,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找错地方啦?四人心中如是想到。银发男人赤脚走了上来,女孩默默揪紧了胸前的衣服,内心开始爆炸式的呐喊:mama呀!这个银发男人好帅啊!不行了!窒息!窒息,救护车救命!银发男子在四人面前停下脚步,如墨般的双眸紧紧盯着小疯子,银发无风自舞,气势全开,压得小疯子脸色瞬间白了下去。但就这样,他觉得还不够。肌理分明的手臂微微抬起,手掌轻轻一拂,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到小疯子身前,看似轻飘飘,实则重重一击,把他整个人掀得倒飞出去。“嘭”的一声,小疯子身体不受控制的撞上扶手,去势却不减,连人带杆一起倒飞出去,“啪”的一声重重摔进河里,水花被溅起三丈高。“小疯子!”其余三人迅速反应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他们四人组着队的,小疯子的光标迅速暗了下去,显然已经死亡。回营地复活后就会掉到五级,他们辛辛苦苦打野怪打了一晚上的成果就这样被人轻轻一拂,给拂散了。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冷冰冰的男人,哪里还有帅?只觉浑身冰凉,如坠冰窟。陶宝也是没想到会这样,这个银发男人的属性值明显比她高许多,不然她不至于反应不过来。快步上前,便见到已经掉到五级的小疯子哭丧着脸从河边跑回来,身前的男人似乎还想再次把人扇开,陶宝赶忙一把擒住他的手。“你......”男人迅速转头看她,满眼的惊喜,不过在看见陶宝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时,顿时变得狠戾。他一把甩开她的手,抬手便要把小疯子扇飞,不成想手还没抬起便让陶宝给冻成了冰坨子。“干嘛啊?反了啊!这是谁的地盘?要撒野你滚别处撒野去!”陶宝不爽的瞪了眼三番五次想打走找自己接任务玩家的男人,抬起小脚对准,一脚把他给踹进了河里。看着河水里漂浮的冰坨子,她微微翘起嘴角,老神在在的掸了掸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起皱的衣服,这才抬头看向面前目瞪口呆的小疯子四人。“你们来找我干嘛?”她问得挺和气,但是四人看了眼河里漂浮着的冰坨子,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小疯子虽然掉级很难过,但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更何况陶宝现在也算是变相的为他报了仇,所以面对陶宝时并没有迁怒。四人中就属他和陶宝交流最多,此刻自然还是该他来说。他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问道:“今天,您还需要鱼吗?”陶宝想起来小蠢丐那张口就是二百金的价格,点了点头,和蔼的笑道:“嗯,今天要多点,你们一人给我抓五条吧。”她话音落,任务发布面板上又显示成功发布四个任务。与此同时,小疯子四人欣喜的接取任务,乐颠乐颠的往河边跑,抓鱼去了。目送四人离去,陶宝转身准备回厨房看看自己的早餐,没想到这一转头,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吓得她迅速爆退十米,直接退到岸边这才停下。夭寿啦!一向警惕的她在游戏里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陶宝警惕的看着满血复活的银发男人只穿一条黑色裤子朝自己飘来,顿觉头皮发麻。这丫的衣服和鞋,昨晚好像被她扔床底下去了......只不过是想了这么一小会儿而已,男人居然已经停在她面前。“你若喜欢那小白脸,我把他抓来,随你处置,谅他也不敢反抗。”他幽幽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陶宝抬眼打量他,目光停在他紧紧捏紧的拳头上,不由觉得错愕。明明非常拒绝,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自己不喜欢的话?等等等等!这话他是对她说的?陶宝抬头看向他的脸,这俊美到令人窒息男人,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里有讨好和隐隐的期盼,似乎是期盼着她拒绝。“你,是觉得我喜欢那个小疯子?”陶宝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有点一言难尽。“你不喜欢他,为什么那么在乎他?在乎到......不惜伤害我......”后面一句他说得极其小声,但陶宝离他又不远,怎么可能听不见。她的表情顿时龟裂,“我在不在乎,关你什么事?什么叫不惜“伤害你”?”她是捡了个蛇精病回家吧?是吧?0658被迫下线“你果然喜欢那个小白脸!”他低声怒喝道,眼里再次盛满怒火,只看得陶宝连连后退,生怕这蛇精病恼羞成怒伤到她。“你......”他再次被她的动作堵得话来,眼睛盯着她,好似要把她烧穿似的,许久,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