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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身边除了糖果还带着各种小零食,等着花想容一到仙剑剧组就剥开了包装纸送到她唇边,看着她吃下去。同剧组的人只觉得被甜的牙疼。花想容和胡戈毫无所觉。一个两只手将饼干送进嘴里,只撑得腮帮子鼓鼓的跟只花栗鼠似的。另一个就笑着看着她吃,时不时地还伸出拇指揩去小姑娘唇角的饼干碎屑。就是旁边站着的两个经纪人都觉得没眼看。提醒了吧,这俩一个是老板,懵乎乎的,只抱着手里的饼干傻笑,把人萌得五迷三道的只顾着宠她了;另一个吧,只说这是meimei,哥哥宠meimei天经地义的事。两个经纪人呵呵一笑,全程冷漠脸:哦,哥哥meimei啊,坐等几年后的打脸。不过打不打脸花想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快开学了。好在仙剑的戏份已经完了,天龙的赶一赶应该也能在军训前走完。文阳于是说要把杀青宴和升学宴合在一起请。剧组的这才想起平时总和胡戈黏在一起和他们打打闹闹没个正形的小姑娘可是个进燕大的高材生,一时肃然起敬,等着开宴的时候无论男女老少都想着要给花想容敬杯酒,蹭蹭她身上的书卷气,让自己的小辈也有小姑娘这么出息。花想容是不喝酒的,就拿自己的年龄说事。文阳开机的时候是恶魔导演,下了剧组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顽童,一心只撺掇着花想容喝酒。等胡戈看过来的时候,花想容已经几杯啤酒下肚了,吓得他只把小姑娘拎到自己的身后,自己架起了酒杯对着文阳喝。花想容几杯啤酒喝下,先是觉得嘴里涩涩的,不太舒服,随即却又觉得肚子暖暖的,忍不住想再捞一杯酒来。幸好胡戈眼疾手快扣住了小姑娘的手腕直接把人扯到了身边放着,嘱咐道:“不准喝酒。”“哥,我就喝几杯。”花想容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神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就心软。胡戈叫了服务员倒了杯热牛奶过来放在了花想容桌前,“喝这个。”花想容:“……”怎么都让她喝牛奶。为争一口气,花想容推了那杯牛奶当没看见,只拿着筷子专心地吃菜。胡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真是乖乖地只吃菜就微微安下了心,也不再动酒,夹起几筷子她爱吃的菜就送到了她碗里。他叫了服务员盛碗饭上来,小姑娘接过碗低下头去默默地扒饭,胡戈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顶。一边饰演林月如的安以萱则是忍不住笑道:“胡戈,你们家家教真严。”这几个月的搭戏下来整个剧组都知道了花想容和胡戈两个人的关系好的很。胡戈没说话,花想容倒是抬起了头对着她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月如jiejie,孤家寡人的你可别太羡慕我们。”“你这小丫头,怎么嘴巴这么厉害。”安以萱一把掐住小姑娘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花想容只喊道:“哎呦,欺负人了!月如jiejie争风吃醋要打人了!”胡戈赶忙把这嘴碎的小姑娘搂在怀里直跟安以萱道歉。然而这道歉听得安以萱觉得他还不如别道歉呢,话里话外都是维护花想容的,她已经不想再吃狗粮了,只能瞪了眼睛看着这俩全然不自知的秀恩爱的,“你们等着,等哪天我就带着我男朋友来找回场子!”花想容嘿嘿一笑,从胡戈的怀里探出头来看她,笑眯眯的拱手:“那小妹可拭目以待啊。”胡戈将她的手按下,笑着摇头道:“小促狭鬼。”花想容笑眯眯地应了。结果等宴席散场的时候花想容还是喝醉了。胡戈都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又翻出来的酒,喝了几杯就说暖和,然后人往他身上一靠就睡了过去。暗自庆幸了一下小姑娘酒品不错,胡戈把人往背上一撑就准备起身回酒店。花想容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已经张开了,两个经纪人都是姑娘,他也不好意思麻烦他们,于是就自己背了花想容回去,两个经纪人就在他们身后跟着。背上的小姑娘睡得沉沉的,从她口中呼出的气息又烫又甜,扫在他的后颈上,只让他觉得又痒又麻,忍不住伸手把背上的小姑娘又托上了一点。花想容半梦半睡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脸却贴上他的侧脸瞎磨蹭。胡戈先是觉得脸颊一烫,她贴上来的肌肤和吐息几乎就能把他的侧脸融化了一样,接着就是一只眼睛被她乌黑的发丝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低下头,偏过脸,顶开了她的脑袋,继续向前走着。觉得自己像是被嫌弃的花想容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嗷呜一口就咬住了胡戈的脖子。胡戈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阿嫁,醒醒,别咬!”花想容没松口,咬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要糖。”“乖,我现在背你回去,到了酒店再吃糖,好吗?”胡戈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顺便给刚以为她酒品不错的自己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花想容想了想,觉得可行,就松了松力道,伸出舌头在他被自己咬到了的地方舔了舔。胡戈险些没把她给整个丢下去。偏偏花想容没有半点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意识,很是大方地又在胡戈的脸上亲了一下。亲的声音也响得很,胡戈一张脸果断地红了个彻底。两个经纪人走在身后立刻就停住了脚步,面面相觑了几秒后果断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继续走。亲了一口后小姑娘总算是安静了,倒是胡戈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了。想最开始的时候那个撞进自己怀里的小姑娘,想口袋里习以为常装着的一包糖……脑子里想的事情又多又杂,却偏偏每一件事都和花想容有关。再深想下去就让人有些害怕了。胡戈果断地打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把熟睡的小姑娘送回了房间,又替她捻好了被子,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去。胡戈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想了挺多。是挺多的,他甚至都深陷恋|童|癖的自我唾弃中无法自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