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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行“偶遇”。“不对。”随着男人低沉的声线,孟初的裤子被扒了。细白光滑的双腿从紧紧包裹的牛仔裤里滑脱,紫色的蕾丝底裤手感再细腻柔软也被直接扯下,只剩黑色的丛林透着晶晶亮亮的水痕。“初初,你湿了。”男人再度俯身,还是依着她的耳廓说,声音清清浅浅,好像自己还没染上情欲。骗谁呢。孟初向下探着手,也想去扒他的裤子,一摸却已经摸到了坚硬如铁的男性体征,再想收手,就来不及了。刘紫荆的手套着她的手,像第一次教她怎么帮他纾解欲望一样,只是这一次没有taonong几下,就带着她的手,抓着将将能够握住的roubang,来到了她的身下。他是真的想。真的真的想。射在她里面。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画面和眼中所见的温香软玉重合,女孩的双腿比照片上的更加白嫩,秘境也比想象中的更加引人入胜。他的动作很小心,不知怎的,他就是知道所谓的“男朋友”只是搪塞他的理由,身下的女孩子还和初见一样,磕磕碰碰给他口,羞羞答答,让他cao。孟初要是知道他挺入之前的这番心理活动,可能就收一收,叫的没有那么婉转了。不管怎样,rou感从性器传到身体里所有的神经末梢,刘紫荆觉得那甬道窄小地让他前进不了,又因为窄小,诱人埋的更深。但确实没有什么阻碍。全根没入,他觉得自己好像征服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征服。他整个人垮掉了,身体的重量压在孟初身上,好像即将阵亡的士兵。孟初莫名其妙,直到他低沉着声音问,“是谁。”孟初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太敢回话,毕竟,毕竟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男人心,海底针。孟初在心里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见他良久没有动静,体内的东西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孟初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这一推让她开拓了新世界。原来练出来的胸肌是软的,就和女人的胸一样Q弹。这推拒在另一个人看来,却一点都不好玩。刘紫荆从她身上爬起来,性器也自然滑出来,孟初还没从莫名的失落中回复,就被翻了个面,胯骨连着臀rou一起被大手抓住,下一秒,粗大的性器就又重新填满了她。孟初觉得自己被前后摇晃的散了架,身体不断地被劈开,姿势有些屈辱,但却入的最深。身后的人也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早已红肿的xue口,周而复始,依依不舍。没几下,孟初就想举白旗投降。高潮来得太快,眼前的炫目是一瞬间,但下体的无意识的痉挛却持续了很久。刘紫荆只觉得那女xue突然有了生命,突然将他的小兄弟紧紧吸入,就像长了千百张会吮吸的嘴。随着这一阵突然的缠绵,精关失守。之后的几次,孟初感觉男人一次比一次持久,一次比一次入的刁钻,他好像是故意在吊着自己,永不餍足。等到刘紫荆终于在她身上泄出了所有,也用光了所有力气,孟初若有若无地听见他在耳畔说:“你只能给我cao。”风生水起<选填记忆(菱歌泛夜)|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风生水起<选填记忆(菱歌泛夜)风生水起孟初没想到从南京到白湖监狱会这么快,早晨吃的蟹黄汤包的味道犹在齿间,眼前就是县城的风沙了。除了给沈粼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句“我在白湖监狱”,她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从刘紫荆在北京让她试着开开的那一刻她就在想要和那个人说些什么,无数个开场白都被自己推翻了,她甚至连要表达什么情绪都不知道,是嘲弄,愤怒,抑或是淡然?她愤怒不起来。淡然也不可能。嘲弄,被看出来就太傻了。舌尖一遍遍抵上齿背,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畏惧。即使知道那个人早已不可能再给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言语也可以是一把刀,而他用过许多次。七年过去,孟初终于承认自己某些方面很像那个人。今天我也要用刀了。那个人穿着蓝色囚服,在进来的瞬间挺直了身板,仿佛自己还西装笔挺,有理不完的袖口。孟初心底嘲笑,脸上却没有表情,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拿起话筒,预备着最后一次千疮百孔,暴露人前。“你终于敢来了。”那个人的声音和以前一样,永远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揣度没有错,孟初猜想他也预备了很多次,或许是从刚入狱,就想着她来探监时要怎么说。孟初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的狱警,笑着说,“我不能来看看你吗?”笑意收起,她的唇抵着话筒,轻声说:“爸爸。”那个人的表情有些兴奋,抑或是亢奋,他的整个五官好像都变大了,咬牙切齿,一半的齿龈都露在外面。要是以前,他断然做不出这样的表情。孟初有些得意,报复的成果终于呈现在她眼前,鲜明的有些可怕。那个人以那样的表情说,“你猜我减刑到几年就可以回家?”“你猜,我还有多久就可以让你知道,我在这里受过一些什么罪?”“你猜你还能悠闲自在多久?”“你猜,我找不找得到你?”那个人扭曲的脸渐渐回复,最后贴着话筒说,“我的女儿”,语气里竟然还有些温柔。狱警觉得这场面有点不正常,翻看了孟启明的犯罪记录,当即皱了皱眉,问孟初要不要立刻结束。孟初摇摇头,再度拿起话筒,贴近隔着他们的玻璃,直到鼻尖相触。那个人也靠近,不同的是,他的脸退的很后,只有眼睛,像是要凸出来,紧盯着。“不劳您费心了,爸爸。”“不管您减刑到多少年,不管您什么时候开始找我。”“我告诉你,你只能找到我一把骨灰。”“你这辈子都别想能再cao纵我。”“您什么时候出狱,我,孟初,立刻,马上,杀掉我自己。”“自杀。”“你猜我敢不敢?”孟初的唇形分明是在说“爸爸”,话筒里却没有声音,那个人还想说点什么,孟初就已经放下了话筒,转身离开。那天午夜,白湖监狱值班的医生忙坏了。有个犯人用生锈的铁钉戳开了自己的颈动脉,眼见着血血血,再怎么急救也于事无补,无力回天了。高楼塌<选填记忆(菱歌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