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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无法让自己像其他人一样,对女王的身体感到迷恋和兴奋。只有在捉住那个被叛徒兰斯洛特带走的,新生的FrontierSetter时。他才万分惊恐地发现,和他最不齿的男人、兰斯洛特一样——对幼弱的新生女王,他爆发出了空前的、野兽一般的强烈的施虐冲动!那情感过于强烈,让他甚至立刻失控,把被称作EL的女孩jianyin了一次又一次,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肯停下,一股股浓精灌在她的嫩xue里、嘴里、小巧柔嫩的rufang上,最后才准备把被玩得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女孩传送回来——如果不是后来的突发状况,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把幼小的女孩一次次jianyin,直到她被侵犯到失去自我,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为止。之后,通道被突然出现的叛徒兰斯洛特破坏,传送的坐标改变了。他无法追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消失。回忆到此为止,视线被拉回眼前。他无法辩解自己的失败。只能等待自己的宣判。“算了。”女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小脸被旁边的俊美侍从心疼地捧住,认真按摩着她的眉间,舒缓着紧张的肌rou。她说:“虽然是个小不点,毕竟和我是同类——死大概是不会死。事到如今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你必须挽回自己的名誉,明白吗?”“谨遵吩咐。”他答道。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王庭。“加拉哈德,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犯下和前代执行官同样的罪行啊。”最后听到的,是女王颇有深意的警告。-狂气的疯人院世界里EL的心情很是复杂。虽然说得十分理直气壮,但是恢复了那部分的记忆之后看——现在只剩下她和诺亚,她会觉得很慌。这个人什么都不说,但是他就是发作也是没丁点前兆那类人——她恨不得再去抱着洗脑的录像看个一百遍。自己这次把他所有生气的点挨个踩了个遍,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反应简直让人不敢去想。通往外部的电梯到达,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胡思乱想。二人进入电梯,一时无话。EL是不敢说,诺亚则是面无表情,猜不透在想什么。最终又是诺亚先投降。“你被丢过来之前,见到了和我一样的人?”EL怯怯地点头。“……他cao你了?”女孩又点头……她快缩到地面里去了。“算了,那样也好。再遇到的话,不要反抗他。”他蓝色的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EL,“不要反抗,记住了?”“喔……”女孩乖乖点头。电梯门开处,是一个纯白色的房间。没有倒毙的尸体,没有血迹……什么都没有。除了几乎要刺痛人眼睛的纯白以外。推开门……之后是另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只是这次多了一扇门。显然,两条路里有一条是连接着外部的通道。EL相当无语。“有什么可选的啊,把两扇门都开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果然,其中一扇门后面是通道。连续走过几个连着走廊的房间,最后到了对于实验室来说大得离谱的白色房间。天花板很高,分成若干不同的格子,每个格子都放射出过于明亮的白光。四面墙上都有多扇金属的门,看起来像是观察室,又像是监狱。中央的显示器已经被关闭,不过想也知道是在监控地下试验室区域。在这种房间里,即使没有洗脑,人也会觉得压力倍增。可是她越紧张,诺亚看起来就越镇定。他让EL坐在椅子上等待,自己则去调查cao作台。良久,他回到了女孩身边。“好了,可以离开了。”他说,“我们走吧。”“我看不好。”冰冷却熟悉的声音传来。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应该是用通讯设备在向他们广播,“这个地方已经部署完毕,现在控制权归我所有。”EL抖成了筛子。她恢复了记忆,当然也记得这个人的声音。在逃窜到这个疯人院的世界前,女王派出了大量的士兵,以及她的亲信执行官。把她强暴了数次,准备打包押送回女王所在世界的,正是刚刚说话的男人——加拉哈德。“我不会给你们时间转移。”通讯器里的声音说道,“投降,或者死。”没有看到士兵的影子。EL疑惑地跟着诺亚举起双手,做出臣服的姿势。而诺亚又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通道打开后,立刻就走。别回头。”加拉哈德没有任何回复。电子锁开启,厚重的大门打开了。EL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她紧紧盯着涌入的士兵,以及——和诺亚有着同样完美的相貌,只是发色、瞳色有所区分的军装男人。奇怪的声音。天花板中探出了黑色的圆筒,随后……机枪声响起。那并非是警告射击。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机枪以特定的、锁死了逃跑路线的角度,向诺亚和EL扫射。没有想到来人会直接攻击,EL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诺亚胸口漫出的殷红液体。那一瞬间,他甚至连痛苦都没有来得及感觉到,双脚就失去了力气一样摇晃了一下,而后直挺挺地向前栽倒过去。白浊疯人院尾声Timetotaketrol(全篇修改完毕,调整了一些设定和情♂趣对话)EL觉得所有的血都在往上涌,可是身体又异常冰冷。袭击他们的,正是女王的执行官——他的战斗力和诺亚的本体一样,而且更是被冠以了不会失败的骑士(加拉哈德)之名。此刻,似乎是认定威胁已经被排除,他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向她踱步而来。“该回归了,新生的FrontierSetter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几乎是全裸的女孩愤怒地直视着制服笔挺的执行官。“既然你也是跟随女王的人,难道不知道蜂巢是个什么地方吗?”她说,“兰斯洛特卿——不、诺亚哥哥,他牺牲了那么多东西才把我带走,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回去的!”“我不是在请求,你也没有力量反抗。”加拉哈德脱下了白色的手套,向她伸出手,又被女孩狠狠地打开。他不以为意,反握住女孩细细的手腕,上下摩挲着细嫩的皮rou。“加拉哈德卿,我求你了……”她乞求着,“那个地方,我真的不想回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的力气可真小,娇娇弱弱的和一只奶猫一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