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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白芷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然后偷偷勾了一下唇角。其实得到这句就够了。她和他当时八竿子都还打不着的陈年旧事,难道要翻着日历计较吗?翻着翻着,她估计会发现他已经经验累累的时候,她还扎着小揪揪玩积木。而且,要一个成年很久的男人手腕了得、技巧高超,又要让他零经历,有点过分。“至于于明理说的那些,都是快十年前干的混事儿了,起码这几年我都洁身自好着。”昔日凶狠校霸不动声色的给自己洗白,显得自爱极了,最后放低身段道歉:“当然,我还是错了,早知道有这一天,肯定守身如玉等你到现在。”白芷的重点放在‘十年前’。算了算。果然。“十年前我才七岁,还什么都不懂。”本来不觉得年龄差距有多大,但这么一换算,陈流:“……”*一行人抵达火锅店,装潢设计高档,每桌卡座隔断,挺像模像样的,还挺多客人,桌子中心白雾袅袅,人声热闹。经理知道于明理要来,留出了最好的私人包间,关上门顿时清静雅致。落座的时候,于明理说了一句:“留个位给萧瑜。奶奶个腿儿的都说了今天看陈流的宝贝,还加班。”他吐槽完,发微信语音催她:“姐,你还不过来吗?!”五秒后,萧瑜回了条语音:“催你姥姥,你个不务正业的大少爷,没看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还不知道全世界下午六点的高峰路段都会很堵的常识啊!!”于明理放下手机没催了,只是双手枕在脑后,感叹:“我真不懂萧瑜,明明能在家好吃懒做,却非要这么累。”于明理圆桌对面的好友A也道:“比起萧瑜,我更不懂陈老师。萧瑜好歹年薪百万,陈老师呢?上班时间定得这么死这么枯燥,他也能风雨无阻,几年如一日的去上课。哥,我问你,你一年工资才十几万,花哪儿够花?”旁边的白芷吃着花生米冷静。陈流没应他们,给白芷斟茶晾凉。服务员端汤底上来,其它荤素菜陆陆续续上来,陈流给白芷点了杯鲜榨果汁,然后调了几个小碟子酱料摆好供她蘸。于明理小声问旁边的女性好友B:“你有看过陈流这么伺候人的么?”B摇头,“萧瑜都没过这样的待遇。”唔,那些年陈学霸的交往关系中,算正经对待的,只有萧瑜一个。不过像过家家一样,完全没有火花,相敬如宾,一场谈了跟没谈似的初恋。于明理:“嗔嗔,扯萧瑜干嘛,萧瑜跟他谈的那顿恋爱……”B纠正:“场。什么顿,您当吃饭呐。”“陈流萧瑜谈的那恋爱叫恋爱?白开水都比它有味道!妈的,他们谈的时候谁看出来了?跟没谈有什么区别?所以不要扯萧瑜,都是朋友。”说完又扯回白芷身上,“嗨呀,完全当女儿养了。陈老师是不是以为自己学生缺胳膊少腿?”B:“我们看着腻歪,但如果有个男人肯这样照顾我,想想都觉得甜。”于明理想了想自己哪天也这样对哪个小姑娘,顿时恶寒。没多久,包间门被推开,白芷下意识抬起头,然后看到一个好漂亮的知性jiejie走进来。她显然是刚下班赶过来的,身上都还是OL风套裙,挺日常,但掩不住的气质高贵淡雅。白芷一直看着她,黑色包臀中长裙露出小腿以下,一双高跟鞋优雅平稳的走到好友空出的座位前,纤手顺了顺后臀,微微侧着身坐下,然后捋了捋额前垂落的长卷发,勾到耳后,冲旁边对她说话的人笑了笑。好像察觉到白芷的目光,漂亮jiejie看过来,对白芷一笑,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萧瑜。”白芷受宠若惊,礼貌乖巧报了自己名字。萧瑜问陈流:“这就是你喂养的小猫咪?”火锅里guntang的红油翻腾着,丸子熟了浮了起来,陈流捞上几颗,漫不经心嗯了声回答。“什么……小猫咪?”白芷困惑。萧瑜把当时陈流在酒吧编的话说了出来,“头头是道的,害我还以为他真那么好心。”白芷这才想起上次他请假,她打电话过去,结果他在酒吧,通话到一半,他还被一道女声叫走。原来叫走他的就是这个漂亮jiejie。陈流用筷子戳了一颗吹得半凉的丸子放她碗里,把她小脸扳过来,“别看了,你什么时候这样盯过我?”“嗯。”白芷低头就吃,不烫,但辣死了,她不习惯吃辣。顿时逼出了眼泪,疯狂灌水。“小白meimei不能吃辣怎么不说啊,我现在让人换鸳鸯汤底。”于明理就要叫人分开一半清汤的。白芷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麻烦。还是挺好吃的。”]陈流:“别勉强。我也不吃辣。”准确来说,他不怎么吃外面的食物,酒喝得比较多,所以于明理一向不按他口味点。这次倒疏忽了白芷不吃辣。最后还是上了一小锅清汤,白芷独一份。只是她好像迷上了辣到极致的麻,每吃一口就要眼泪汪汪的喝几口水,都挡不住她上瘾。嘴唇火红,鼻尖冒出了细汗,热得一手撩着头发,都还要吃。陈流看不下去了,找一个女性朋友借了根橡皮圈帮她扎起一个丸子头。手法熟巧。主要是她经常丢了一两次就睡过去了,都是他抱进浴室洗澡的。众人脸色可谓精彩:?????哥,你真的变了。*吃了半个多小时,白芷拿纸巾擦了擦辣出来的涕水。萧瑜递了一支便携的保湿乳给她,“你鼻子被你擦红了。”“谢谢。”白芷接过,挤出一点胡乱涂了涂。散局的时候,有几个喝了酒,陈流和萧瑜还有另外几个搀扶他们走出去,等代驾到了之后,陈流和萧瑜才去开自己车,白芷跟着陈流。等到车子驶入车流,白芷被水雾模糊住视线,车灯路灯信号灯像星星映在她眼里。陈流觉得过于安静,视线投向她,怔了怔。小姑娘连呼吸都没了声音似的,白瓷脸颊挂着泪痕,双眼呆呆盯着前面,无声流泪。轿车靠边停。陈流凝着她,“怎么了?”她这才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了呼吸声,哭腔发囔,手放在胃上的位置,“疼。”辣的吃多了,胃疼。“管着你你还不乐意。回家,家里有胃药。”陈流重新驶动车子,“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吃的时候。”陈流皱眉,“怎么不说?”还忍着一个人偷偷的哭。“想哭。”一边吃辣一边哭就没人发现,“陈老师,萧瑜jiejie挺好的,你们为什么分手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