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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宫外的谢大将军权谋。你们哪里知道在宫中的不易。天地就那么大,人人自危。我要反击。我要想清楚,我将得到什么?为了这个得到,我现在起,就要做什么?零王还很年轻。这个朝代,到了他手里,才不过第二代。历史上,权交到第二代就亡国的,只有两个,一为秦氏,一为南宋刘氏。凭我的经验,零王绝对不是最末的君王。可是,零王眼下并没有子嗣。作为一个女人,她能够利用的除了才艺,颜色,男子,难道就没有其他了吗?不,一点也不是。女人可利用的还有野心。不进则退。时间不等人。☆、22,污史背叛看来我得加快速度讲故事。我在人间的日子屈指可数。而且,这回我要带回蝶族的一个后人,回到我们的世界里。廖梅如目前正在江洲市查一桩案子。其实,她真的不适合从政。她是一个迷路的人,从政是另一种意义的迷途。好吧,说故事了。谢大将军名义上是替中央清除地方势力,剿患除恶。可是大将军低估了各地的武装力量,一路北上途中屡遭地方势力的阻止。还未到黄河,就被潜伏的军阀活捉,并押向都城。拥兵自重,企图谋反。罪不可赦。我的谢大将军,本来是带了几万精兵,想直杀北部,过关斩将。刘雨锡也曾答应他的襄兵与谢锜军队会合。一旦谢锜改编后的府军、襄兵过了黄河,几万襄兵直杀都城边的王母山,并在王母山南静候凯旋后的府军,端掉皇帝老窝轻而易举。谢锜大将军被押往都城,作为逆臣贼子,等待他的是砍头重罪我的名字与谢锜大将军是连在一起的,尽管在他发动攻城之前,我就进了京都,潜伏到了宫中。我在宫中的行动受到控制。作为家奴,我等待着重新发落。这里我要说说我的哥哥刘雨锡。在江洲后人中,有炒作出的数个版本,说的是我哥哥与谢大将军里应外合,想灭掉皇上。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的哥哥刘雨锡来自草根,他没那么大的雄心,去推翻一个王朝。他也不可能为谢大将军充当什么马前卒。即使谢大将军把我抵押进宫中,哥哥也不完全被谢大将军掌控。当然,谢锜大将军他也不可能用一个刚刚结识不久的草根英雄去做先锋。充其量是让我哥去做他的替死鬼。谢家的势力大过天。他的内线也让人不可捉摸。我的哥哥雨锡在知道谢锜大将军被羁押的消息后,他的几万襄兵已开拔到了王母山里。为了保存实力,他们日夜兼程,只求躲进绵延起伏的深山里,掩护起来。刘雨锡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与这么一个穷到只剩下耗子黄鼠狼的地方联系着。他也不知道meimei爱莲身在何方。他的家,一个从上溏逃难到华山畿,本想安安分分种田为生的一家人,四散在各处,下落不明。生逢乱世,人如草芥。这一切难道不是上苍的错?朝廷腐败,皇上不务正事,荒yin无度,整日歌舞升平。民不聊生,家破人亡。一年不如一年。襄兵何处何从?王母山又叫女娲山,高耸入云,巍峨绵延,雄镇在泱泱大地之上。有女娲补天造人类的故事,故事的发端就是这里。这是一个诞生新生命,也许还是诞生新的天地的地方。可是,天灾,战乱,酷寒,颗粒无收,饥民四下里逃荒。这里的粮食望天收经常几个月不下一场雨。风吹黄梁,呜呜有声,黄天厚土,民不聊生。刘雨锡所带的襄兵进了山后,屯扎下来,开山种田,打柴烧炭。可是,说也怪,王母山盛产两样特产,一是槐树,每到五月,漫山遍野洁白的槐树,给青黄不接的农人裹腹。山里的枣树成林,落了一地的大红枣。这是上天的恩惠与补偿。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百工所长全部发挥出来,一时,王母山烟火渐渐旺了起来。流离失所的土著又找了回来。大丈夫在世上,应戴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退守在王母山的刘雨锡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爬。他不想困守在山里,像个没用的流寇。壮志未酬,哪里甘心?八尺之躯,混吃等死!几万襄兵爱戴地称他为刘统帅。可是这些兵不是万里迢迢,躲到山里种白薯的。刘统帅每日里三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谁?我是灭亡还是成王?每一句都没有明晰的答案。可是,他的血槽已满到四溢。大丈夫,死,不过头点地啊。人生不可以做一只乌龟,即使他能活到古稀。谢锜大将军反复刺激他的话,一日数遍萦绕在耳边:大丈夫在世上,应戴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眼下这与耗子为伍,躲进山里,肯定不是大丈夫行为。他不能如此窝囊。谢锜大将军的头颅已祭了热土,幸运的话可能转世了。下一世他一定可以做君王。不然委屈了前世。老宰相谢实甫一生隐忍,到最后被朝中jian人赐一块毒饶饼,只吃了半只,抽搐顷刻就赴了黄泉。这一切,让已在宫中为教习娘娘的爱莲痛不欲生。我后来总算安排了一份差使,给割据一隅的君主的弟弟做私教。王子很依恋爱莲。爱莲怕黑夜。宫里的黑夜,鬼魂到处飘,风声鹤唳。小王躲在我的怀里,要听讲故事。白天小王听我讲诗书策论。晚上漫长的夜,爱莲我讲大自然的趣事,讲那个叫谢锜的男人。不过,谢锜在故事里不叫谢锜,叫英雄。那个英雄啊,身长九尺!自己的男人,在故事里长高了,高大才威武。“小王子啊,你知道什么是天吗?”“那么,什么是地,你知晓吗?”“哦,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摇头。除了那个腐朽的君王,就是这个五谷不分的小王。这个国家,如何是好?“这个“覆”字啊,就是反,这个“翻”啊,也是反。”“反?”“对,反!”我那时是义无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