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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事就要她的身体都弄穿了,“没、没有,没有……”她哆嗦着,双手抱着自己,就连那花洒也顾不着,水就在她她胸前,流了她一身,一直在流,鼓鼓的胸,被她横在胸前的双臂给弄得娇娇的挺立起来,也能现出几分诱人沟沟来,就挤在那里,水流也汇聚在那里,容不下时,就往下流——流过她平坦的小腹间,再往下,便是令人销魂之处。他的手纤细而修长,比女人的手还好看,手指就嘴弹钢琴一样地捉弄着覆盖着她娇艳花朵的地儿,一下下地弹,弹得她的身体跟着颤抖,很有节奏感——而他的眼睛里全是得意,属于少年的张扬得意劲儿。“想吸吸吗?”他问她。她瞬间冷了脸。即使脸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即使她的身体被他逗弄的发了虚,恨不得就倒在他身上为好,可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害怕那种飘上天的滋味儿,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快劲儿——“不——”她顾不着花洒,随手一扔,双手就把他给推开,就往浴室外头跑。“哈哈哈——”他放肆地大笑,简直就不象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得意地看着她的仓惶样,“冯了了,你别想有什么要离开我的念头,别说我不出国,就算是我出国,也要带着你出国,你别有什么了不得的念头,不然……”他是说真的,她再清楚不过。006成为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要承担成为小人物的悲哀与身不由己,而她目前只能屈从于这样的境地,没有反抗的能力。或者她就想着随欲而安,得过且过,没有身份证明的她离许澈就没有丝毫底气,这也是她不能反抗的惟一弱点。早上的许澈特别的温柔,居然没碰她,冯了了还有点稍许的庆幸,着实不太想拖虚软的双腿去学校,她干的是教书育人的工作,自己却做着世上最无耻的事,心里还残留着些许的羞耻心,有时候她恨不得自己根本毫不羞耻。她听说了,许澈的成绩有点波动,对于一个月后就要高考,这无疑是危险的事。可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带走,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拦在学校大门外,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黑色且低调的车子就挡在她的面前,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下来,请她上车——她能有什么办法,只得上车。车里开着冷气,还没有到六月,冷气根本没必要这么足,冻得她够呛,却不敢有丝毫的阻止之声,她缩在车里,恨不得自己早上出门穿了件线衫出来,都是许澈惯得她,呃,其实他还有点惯她的,有时候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年,他还能给她买早餐,当然有时候,他还会想下厨做,——当然,不好吃。她都是捧场的。缩在车里,她还想着是不是许澈会看到她被人带走了?脑袋里胡乱地闪过一些想法,她脸色微白,是给冻的。等终于能下车时,她有些傻眼。居然是个地下停车场,瞧着特别的气派,要说她怎么能从一个停车场看出气派来,这都得归功于这里停的车子,都是进口车,就算她自己没车,还知道些车子的,这一看,都让这停着的车都闪花了眼睛。那些车,光瞄上一眼,就晓得特别的值钱,浑身就闪耀着一种“土鳖别靠近我”的自信,她就是有点闪神,背后让人悄悄一推,身子就往前,幸好她还有点理智,算是稳自己身体,一看这些高个子,就晓得他们不一般,最有可能退伍军人,那气势一眼就能看出来,或者根本没退伍。可能是有些警卫员,并没有穿上制服的警卫员,总是特别的神秘。而冯了了有幸知道这一点,完全是曾经发生在她身边的那些儿狗屁倒灶的事,她迫不及待地跑了,却落得个没名没姓得个小孩子才能混得下日子的可怜人。冯了了被困在最中间,不得不随着他们往前走,但凡识时务的人都是活得挺好的,冯了了也一贯自认是能识时务的人,所以她觉得自己理当活得更好些,电梯慢慢往上,可她才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跳起,且随着电梯楼层越往上跳,她的心跳就越快——她觉得这是个不妙的开始,索性深呼吸。大口的深呼吸。却引得几个高大的男人侧目。“呼吸不过来?”状似为首的人问她。她到是想开玩笑说自己紧张了,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她反而是开不了玩笑,只得摇摇头,迅速地摇摇头,想要说明自己没事。为首的人一看她,发现她确实没什么事,也就没理她。电梯打开了。为首的男人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在停车场还推了她一记完全不一样,这会儿,他表现得极为有礼貌,好像那个推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似的。可冯了了清楚地记着呢,就是他。当然,人家给她一点儿面子,她也会给人家面子,所以也没为难别人,径自走出电梯,她抬头挺胸,踩着高跟儿,走起个架式颇有点摇曳生姿的意味,这一层楼,看上去特别的静,她隐约有了些许的印象——好像许澈带她来过。上回,许澈带她来的时候,那会儿并没有那么低调地从地下停车场上来,而是光明正大的由这里的经理直接送上最顶楼,那是常人不能轻入的地儿,非得是顶了天的人才得进得了,许澈能进,因为他有个几乎能通天的父亲——那个被称为下任魁首的男人。才四十来岁,电视上看更显得年轻有为。她无数次从电视上见过这个人的脸,再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能离得这么近,他就坐在那里,西装搁在手工定制的沙发靠背上,简洁的白衬衫还穿在他的身上,袖子挽到肘间,似乎有点累,他眯着眼睛。而她在踏入这个房间的同时,身后的门就关上了。一时间,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特别的尴尬。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站在那里。她可没想过只那么一站,就站了半个小时,昨晚上虽没跟许澈进行到底,可那个小子哪里是吃素的人,胡天胡地的又弄过一番,她的双腿可经不起站这么久,瞧着那人还没醒——她试图悄悄地往边走一点,想在角落里蹲一下。“到了?”她刚动了一点点距离,就听到声儿,那声儿透着些许慵懒,她那颗狂跳的心甚至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