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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拯救万象城中的人呢,明明一开始是因着守卫不肯开门,才会酿成那样的悲剧。花嫣有些走神,视线折射着五彩光线的琉璃瓶晃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着挤到玄镜怀中,一边贪婪地呼吸着馨香的气息,一边笑着道:“您平日会去城墙附近视察吗?”玄镜道:“偶尔会去,特别是在每次出城征讨之前,总是要先观测下局势的。”“那能带我也去看看吗?”花嫣问道。她之前曾经被血影吓唬了几句,就连看都不敢去看,但是一想到曾经被玄镜放在心头的,是那样一个勇敢果决的女子,她就觉着自己不能就这样安心被一辈子庇护着。玄镜都从没说过可以一辈子保万象城的周全,若将来有一日真的面临风雨,她不希望自己没用到,看了活尸一眼就被吓得脚软的程度。旁边跪着的女奴身形晃了晃,似乎对这个提议深感意外,而玄镜却只是笑着将花嫣往自己怀中拢的更紧,“你有这个兴趣也好,毕竟将来我也是打算带你去看看城墙外的世界。不过今日天色已经晚了,明儿再差人备车去可好?”花嫣点了点头,陪着玄镜用了晚膳,之后两人一起睡下。似乎是因为明日要出门,所以玄镜今日没有折腾她,只是相拥而眠。第二日起来后,正殿门外已经有挂着红色幔帐的牛车等候多时。车辕很高,玄镜直接将花嫣拦腰抱起放在车上,自己才翻身上去。往城墙的方向要通过最贫穷的一片地方,阳光将龟裂的土地晒得guntang,同样龟裂的还有几乎裸着上身,在阳光下劳作的人背上的皮肤。幔帐遮住了阳光,却遮不住暑气,花嫣身上很快便生了一层薄汗。与之相对的,玄镜的体温却偏低,同夜间和花嫣“双修”时的炙热不同,分外凉爽。初始还觉着用大祭司来降温解暑有些不敬,但没过多一会儿,花嫣已经几乎要整个人都贴在玄镜怀中了。待到了城墙上,还未等往下看,腥臭的气息已经冲进了鼻腔,她壮着胆子走出玄镜的怀抱,探头往下看,就瞧见了一小撮活尸正围着一条粗壮的绳索打转。那绳索底端系成了一个圈,呈现出反光的黑色,活尸们似乎是想跳起来够那绳索,却总是差了一点碰不到,却又不甘心离去,时不时抬首低吼,涎水自无法完全合拢的嘴角流下去,浑浊的眼球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时在第一层的缓台上,有两个守卫自不远处的帐子里拖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来,那女人神情呆滞,年纪不算大,但身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疤,下身更是散发出恶臭,连花嫣离着一丈远的距离都隐约闻得到。大约是在伺候这些男人的时候弄伤了又没得到救治,伤口发炎恶化所致。随后花嫣便听到那二人口中商量着:“这个连水都不喝了,肯定活不了几日,直接放下去将那些活尸引开,好将这儿的城墙修补下。”见那二人正往这边来,花嫣急忙退后,下意识地抓紧了玄镜衣袍的下摆。玄镜有力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需害怕。两个守卫将绳索扯上来后,把女人粗暴地套进绳圈,然后用小刀在她的胳膊和腿上割出浅浅的伤口。期间那女子连呻吟都没发出一声,空洞无神的眼睛和死尸没区别,只是在被翻身成躺着的姿势时,目光略过花嫣才楞了一下。玄镜并没阻止守卫们的行为——用一个将死之人来充当诱饵,总比从健康的百姓中抽签决定人选要好。女子被放下去后,滴滴答答落在土地上的血立刻吸引了活尸,城墙上的守卫艰难地拖动绳子,将活尸们引到了很远的地方,底下的小门这才开了,有几人出去修补墙上已经被血污模糊了的咒印。花嫣这才注意到,贴近城墙部分的土地上寸草不生,都泛着暗沉的红色。和她在妙法殿的琉璃瓶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回程时天已经黑了,四围安静下来,幔帐外那些趁着夜色做皮rou生意的动静就分外明显,女子甜腻的喘息,男人的粗口和下流话,以及rou体碰撞的声音络绎不绝。花嫣缩在玄镜的怀中,逐渐感受到某处变得炙热而坚挺。“还在想白天看到的东西?要不要做些别的事来帮你忘掉?”低哑的嗓音在耳后响起。花嫣如今满脑子都还是白天见到的景象,此刻其实并无心亲热。但是……她的职责便是侍奉和取悦大祭司,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力。于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第十八章回程(微H)花嫣当时其实在出神,方才看到的景象和早先自奴隶口中听来的消息重叠在一起,等收回注意力的时候,才意识到玄镜的声音中已经饱含着欲望。他从前几乎不会主动去梵音殿看望花嫣,就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法控制住欲望。花嫣还太小了,现在也小,但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所以在确定不会伤了她之后,就急不可耐地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人。然后,就再也不想忍耐了。所以才在绶礼之前就要她搬到妙法殿去住,而今天出来折腾了一趟,回去恐怕已经很晚,与其忍耐到回去圣殿,倒不如现在……花嫣刚一回过身,便被捧住了脸颊,热烈的吻落了下来,零活的舌头搅动津液,花嫣的眼中也蒙上了水汽。一个吻还未结束,被他捉着两只小手已经探入了胯下,开始在性器上taonong。花嫣感觉手中的物件很快便坚挺灼热起来,且顶端的小孔开始渗出滑腻的清液。花嫣有点犯愁,她还记得之前驾车从圣殿往城墙这来的路上一共花了一个时辰多一点。如今路上没有了往来百姓的阻碍,速度只会更快,若是现在和玄镜交欢,那么……大概到车停都不会结束。不,就算路途再长也不够,玄镜可是能足足折腾她一个晚上的。于是她喘息着,可怜巴巴地道:“我用手来服侍您,可以吗?”玄镜微微挑眉,“这样的话,不就是你在单纯侍奉我么?”花嫣的耳朵泛红,“没……没关系,花嫣现在,并不是很想要……”“那来吧。”玄镜不置可否地说,然后就真的松了手,靠在车厢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花嫣卖力的taonong着。花嫣到底是比刚进入圣殿的时候成长了些,力气也不似那般小,但饶是如此,来回taonong了百十来次后,还是直到两只手都酸了,都不见有什么变化。玄镜排场虽然大,但是他没有故意为难百姓的习惯,所以没有封路,如今还不时有人路过,并且低声议论着。花嫣一想到只要有风将幔帐吹起,外边的人就能直接看到她和玄镜,脸就不争气的红了。然后便开始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