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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道。以他元婴初期的修为,也只能解封明世境的第一层,瞬移,并借助明世境,创造出与化神修士相同的“域”,在其域中,对手天然削弱,关键时刻,还可以拿出来唬唬人。不过,仙器之所以称之为仙器,是因为其内含有的仙灵之力。这一点,怕是整个玄东界的修真界都所知寥寥,毕竟在这个下品灵宝便可算镇门之宝的现在,整个玄东界,都不曾有人持有仙器,便是化神都没有。这仙灵之力,在丁一结婴之时,不知契合了哪一点,竟然被他吸取了一丝,进了丹田,慢慢在体内炼化,即便是一丝,对他来说也是受益无穷了。毕竟仙灵之力,只有飞升过后,在上界才有。为何修士会有飞升之说?以他猜想,等修士体内所有的元气,转换为仙灵之力后,下界的灵气便无法再容下他,上界便有接引之光下来,也属天道法则的一部分。而飞升难,主要是元气与仙灵之力的转换,许多人不得其法,这等玄之又玄之事,又如何与外人道?他只要将体内的仙灵之力慢慢研究透,炼化转换,飞升大道在望。可飞升对他来说,并无太大的吸引力,不过是从一处到了另一处罢了。对他的意义,尚不及身旁女子发自内心的一抹笑。丁一揉揉傅灵佩的脑袋:“到了。”终于到了。刨除那些弯弯曲曲迷宫似的长道,眼前的洞xue,简洁到了极致。第228章丁一也看到了那个标志。作为同在沧澜界奋斗的熹光团一员,他立刻就认出了此物为何,心下诧异,面上却不露声色,只等着傅灵佩揭开谜底。傅灵佩也不是那犹犹豫豫之人,在身上拍了两层灵气罩,就上前拿起紫檀木盒,按下按钮,盒子应声而开。一支玉笛,一块玉简,除却这两样,再无其他。傅灵佩直接就将玉简拿了起来,神识探了进去。还未等她看明白,便咦了一声。“怎么了?”傅灵佩抿着唇没回答,手往前一抛,一股灵力稳稳托着玉简浮在半空,十指连弹,快得只能看见一片残影,无数灵力成丝向玉简而去。不过一会,玉简骤然一亮,很快又恢复了原来模样。傅灵佩灵力一招,将玉简纳入掌中,跟着道:“玉简内是我傅家独有禁制,只有我傅家人才知道怎么解开。”言下是,你不懂。丁一只笑笑,没忍心告诉她,他已经看明白这禁制怎么解了。神识重新探入,傅灵佩眉心渐渐舒展开,这玉简果然是她傅家一位先祖所著。前面一段,没有禁制,任谁都能看见:“余傅心云绝命于此,若有缘者得之,将其交予玄东傅家之人,必有重谢。”旁边小字描述了玉笛功效与祭炼之法。看来是对有缘人的奖励,傅灵佩顺手拿起玉笛看了看,玉质温润,放置了这么久,居然还簇新簇新的,应该并不是主人心爱之物。上品法器,对大部分修真之人来说也算不错了。她不以为意,继续看下去,下面是解禁后才能看见的,一目十行,神情渐渐凝重起来。“余傅心云,心字行三,道号云影,七十结丹,后得傅家传承,成就天凰之体,风头一时无两。孰料好景不长,此后虽进阶迅速,却似厄运附体,如影随形。时心云之父为傅家嫡脉,忝为傅家家主,却在外出之时与人斗法陨落,母心力交瘁亦随后而去。心云一脉连失两大元婴,在家族中势力大减,后在争斗中为其他支脉排挤,又因心云交恶之徒再三打压,只得徒跣玄东。”——傅心云?听着有些耳熟,傅灵佩突然想起沧澜傅家的家主傅心原,他曾说过,一个元婴圆满外出寻找契机陨落了,还有一个元婴未满就陨落了,莫非这未满元婴的,便是指傅心云?想到自家族谱上那两字云影,傅灵佩恍然大悟,看来果真这是她们一脉的先祖。傅心云不幸,被狐八远改造过后,虽修为进阶比之往常厉害,但气运与寿元被抽取以养傅家,连身边人都带累了,不过能一步步走到那个地步,也非完全的外力所致。“……我傅氏一族,一直由嫡脉保管着明世境,这秘密唯有嫡脉知晓。上一任明世境主人为云舒老祖,可惜传承下来的,只是残镜,无人可再认主。”“余以己身祭残镜,打开空间壁垒,将嫡脉悉数送入玄东,后随残镜落入此界,油尽灯枯之际著下此言。心云痛悔,失却我族至宝,为我傅家千古罪人!”其字,字字诛泪,傅灵佩仿佛还能感受到傅心云写下这段话时,心内滔天的痛悔。看样子,傅心云勉强以己身祭,一身心血修为皮rou全都祭了这镜子,才换得这明世境的一开,将玄东与沧澜界的壁垒打破,想来亦是后来祭炼的东西不够,导致镜子在半途不起作用,带着傅心云的残躯落到了这里,陷入了沉睡。“……玄东傅家,重开一脉,往事如晦,切勿再与沧澜傅家联系,切记切记。”其中情况,却一点未提,为何不能与沧澜界傅家联系?其中有什么隐情?为何嫡脉一支败落,却连沧澜都呆不住,非要来到玄东发展?或是,沧澜傅家有对她玄东傅家不利之人?千年已过,诸事皆尘土,谁还能知道那不利之人还存活于世?傅灵佩沉吟着看了下去,只见最后一段小字,显然是主人心绪慌乱之下添上去的:“沈郎,三娘负你,呜呼痛哉!”——沈郎?看到沈字,傅灵佩心下有什么滑过,再想相距千年,未必真有什么联系,便放在一旁,不再多思。“写了什么?”“唔,一些前尘旧事,不过这明世境原来确实是我傅家之物。”丁一笑了:“现在也还是。”傅灵佩挑眉,不解道:“如何说?”“……我现在,不正是你傅家的女婿么?女婿女婿半个儿,也算是傅家之人了吧。”傅灵佩颔首:“这倒也是。”原本看了玉简就沉郁的脸一个没绷住,笑了起来。晕黄灯下,美人如花。丁一一时看痴了,傅灵佩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了神,一时有些罕见的赧然之色。傅灵佩将玉简重新放回木盒安好,呶了呶嘴道:“玉笛要不要?”“不要。”丁一的眼光早就被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