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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斯翼?”罗依依大手一挥:“早翻篇儿了,好吗?”饭后同沈满散步回来,诗诗打开电脑和薛君贤视频聊天,两人随意地聊着聊着就将话题不自觉地绕到讨论文章上,诗诗说最喜欢鲁迅写的文章。“鲁迅的文章的确耐人寻味。”薛君贤无意识地揉了揉太阳xue。“鲁迅的文章,我偏爱。”诗诗说到动情处,还举起食指在半空中点了一下,“而且,我偏爱子君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有何典故?我倒是没有研究过。”薛君贤打算请教一二。诗诗一本正经地说:“子君取自于子曰诗云、贤过君谦。”薛君贤无言以对:“……”诗诗得意地问:“你说,我这讲冷笑话的功夫是不是得到了你的真传?”薛君贤淡淡地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诗诗瞪了薛君贤一眼:“那你也不说配合一下!”“呵呵……”薛君贤笑了,不是为了配合冷笑话,而是被诗诗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智者千虑校园的cao场上,诗诗和沈满悠闲地在台阶上坐着。诗诗提议:“我们可以在跑步的时候更真切地感受运动的热情。”沈满反对:“坐在此地耳能听八方、眼能观六路,累了还可以闭目养神,多好啊!”诗诗笑着夸赞:“长进了不少,能把一个‘懒’字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沈满吐舌:“整天跟着你可不是白混的哦!”这时,一个男孩跑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诗诗学姐……我非常……非常欣赏你的才情,写了一篇文章……想让你帮我修改。”男孩将信封递给诗诗后红着脸跑掉了。沈满笑着替诗诗打开信封:“需要修改吗?如果情书被修改了,那得多丢人啊……”诗诗善解人意地说:“这小伙子其实还挺勇敢的。”沈满笑完之后又叹气怜惜:“这位学弟应该不知道你是薛大才子的女朋友吧?他要是知道,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来表白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诗诗故意透露消息说她收到一封情书。期待了半天的质问,结果就是等来一个无比淡定的“嗯”字。诗诗很不高兴地说:“你就只是‘嗯’?”薛君贤含着笑意:“不然呢?你连求爱诗都收到过,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再说了,区区情书怎能与本才子的文笔相媲美?”求爱诗?大致就是指那首梨花体诗吧?想到这里,诗诗心头的乌云已经消散:“你出国后就变得特别自恋,以前的你可都是非常谦逊的君子形象。”薛君贤继续自恋:“你有没有觉得以前的我太过完美了?所以得适当地释放一下自我。还有,我要顺便纠正,自恋的毛病是与你恋爱之后就养成的习惯。”“那你猜我是怎么处理情书的?”诗诗又把话题扯回来,差点忘了此次通电话的目的。“扔了?”诗诗得意地笑:“恭喜你,答错了。我原本也是打算扔的,可是,就在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诗诗没有再说下去,还是给对方设个悬念比较有趣。对方一副很了解诗诗的样子:“那是打算把情书退回去?你能让仰慕者知难而退就最好了。”诗诗再次得意地笑:“才子又错了。我要留着它,好等你回来慢慢欣赏。”必须得灭灭才子的威风了,哈哈……薛君贤不屑地说:“没质量的东西会污了我的眼。趁我还没回来之前,你还是赶紧毁尸灭迹吧!”诗诗调皮地眨眼:“那我要是拒绝呢?”薛君贤相当霸气地来了一句:“抗旨不遵将会无缘见到我写给你的一整本情书。”诗诗打颤:“我忽然就感觉好冷……”一整本?才子在说笑吗?“我没在讲冷笑话。”薛君贤打消了诗诗的疑虑。诗诗不得不妥协:“微臣领旨。”扔一封情书等价交换一整本情书,值!七夕,牛郎与侄女的相会之日。薛君贤与父亲的两年之约已到,也该回国了。天桥上,诗诗笑呵呵地对旁边的人说:“今天才知道,你就是我的牛郎。”薛君贤目光柔和:“那牛郎请问织女——你最想要什么礼物呢?”诗诗可不敢多奢望:“说好的一整本情书呢?”薛君贤学着诗诗的样子眨眨眼说:“我们先去结婚。”“什么?”诗诗先是一惊,然后瞥了某人一眼:“真的很不好笑。”就知道才子没那么好说话……已经答应的事岂是一个冷笑话就能敷衍过去的?诗诗想说,出尔反尔并非君子所为。可现在的才子早就不是君子了啊……薛君贤会心一笑:“我记得我说过,要看你有没有合法证件。”诗诗不服:“那会儿说得是你的。”“一回事,本来就是写给你的。”什么啊……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于是,当天诗诗就是这样被拉去登记的。诗诗稀里糊涂地陪着薛君贤办完所有手续,又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客厅很大,家具大方而上档次,装饰也是别致而不失淡雅,其风格与薛大才子的品味很是符合。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我也曾说过,结婚要给你买房的。南北通透、采光很好,怎么样?”诗诗想到才子对买房一事都定了期限:“不是要三年吗?”“那时候打算在浪美从头干起,挣钱有些费力。后来情况有变,我不是去了英国吗?所以,两年的时间足够了。”诗诗又想到结婚也刚好是今天:“那你结婚也不是一时兴起的?”薛君贤很坦白地说:“早有预谋。”诗诗大悟:“你这属于逼婚。”薛君贤将诗诗拉入温暖的怀抱:“然后呢?”诗诗挣扎:“我要悔婚。”“你不觉得太迟了吗?”一个吻已经印在诗诗的唇边。看着诗诗拿起外套要出门,薛君贤阻止:“像七夕这么重要的日子,应该放假的。”诗诗摇着头说:“七夕不是法定节假日。”薛君贤迅速找到合理地借口:“法律规定不是应该有婚假吗?”诗诗提醒:“那是工作了之后才有,学校可没有这待遇。”薛君贤帮诗诗拿起包包,没有要给的意思:“你翘课不行吗?”诗诗夺过包包摸摸某人可怜兮兮的瓜子脸:“这个教授很严厉的,我可不想重修。”“可恶……”才子无可奈何地说:“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