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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刚考完并不太理想的期末考试,困成狗的拖油瓶去的。因此她不仅对T大没几分兴趣,且从上车开始就在补眠。除了下车的那段时间,其余时候都处于期末备考带来的困倦下睡眼惺忪的状态。她也半点不挑,在哪里都能睡着,进了会议厅后更是无视台上台下的一片热烈,独自酣然,睡得旁若无人。姜以致走了两步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正看见许念对着报告厅发呆,没来的及发问,她已经一脸笃定的转头告诉他:“我来过这里!”姜以致:“……”亏你还记得。她看着他无语的表情,电光火石间似乎又抓住了些渺茫的记忆,她眯着眼睛看他:“诶,老师,我觉得你也有点眼熟了……”姜以致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许念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一拍手,认真地说道:“进我房间偷看小黄漫的变态!”……姜以致有几分钟不想和她说一句话。就这样没走几分钟,许念开始觉得不自在了。倒不是因为姜以致不理她——多数时候姜以致都是高冷的,因此她的独角戏也唱惯了。可没来T大以前,即便母亲再怎么吹捧,她也只觉得姜以致是个厉害点的穷学生罢了。可今天来了这里,她才头一次感受到他的强大,以及在T大的知名度,宣传栏里各种他获奖的照片不说,一路跟着他走,许念有点被震慑到。期初听到姜以致的名字在身后暗戳戳响起,她还会莫名的回头,现在已经可以做到风轻云淡了,面对那些女生饱含探究内容的目光,虽然表示坦坦荡荡,但还是有些心虚。她悄悄靠近姜以致,问:“为什么那么多人盯着我们看啊?”姜以致习走路带风,目不斜视,习以为常,理所当然:“哦,因为我帅。”……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许念默默地觉得,他真是……优秀而强大,傲娇而臭屁。他带着自己径直走到了T大的停车棚。许念亲眼看着他拖出一辆气势恢宏的机车来,整个人都惊呆了:“为什么要坐这个?”“没有,这不是让你坐的,你走过去,我骑车。”姜以致说着利落的坐上车座。许念:“……”他看着她石化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把头盔抛给她,“开玩笑的,这么大的地方,你还真要走着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真要她这样招摇过市,这也太……姜以致拍拍自己的杀马特:“上不上来。”“这也太机车了。”许念台湾腔的说。姜以致动手把头盔给她戴上:“哪那么多废话。”没辙,许念认命的坐了上去。反正从前快迟到的时候也搭过丁大壮的顺风车,这也没什么。君子坦蛋丨蛋,小人藏丁丨丁。跨上车的一刹那,许念不断地做着心理安慰。一路车子开的风驰电掣,在差点被门卫拦住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开出了T大的校门,快的她只看得清街巷影影绰绰的轮廓,耳边引擎声“呼啦呼啦”地十分没品。姜以致在她的面前从来沉稳卓然,许念从来没发现他是这样性格的人,意外之余半分也没觉得拉风。风倒是有且喧嚣,但有了小时候的无数血泪教训,徐念变得无比惜命,十分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时速吓得她只差哭爹喊娘,一颗心七上八下,砰砰跳动,又死活不想搂着他,只好紧紧揪着他的衣角。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姜以致原本便只简单穿了一件背心,许念用力一扯,瞬间全身贯通,自上而下,无一处不漏风。夜色渐至,他车子开的又快,四面八方清清爽爽,整件单薄的衣服呈气球状胀开,远远看去像一只张开了的白色风筝,随风而起,曳曳生姿。为你我受冷风吹。却道天凉好个秋。姜以致无不感“冻”的说:“许念。”许念正战战兢兢,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紧张的应了:“啊?”“抱紧我。”许念一听这话,心中再怎么七上八下,七荤八素也瞬间就把揪着他衣角的放开了,大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个正经的女孩。”姜以致抽抽嘴角,松开就松开吧,虽然有一丝小遗憾,但好歹没那么“风”芒毕露了。他的车开的更快了。开到转角的时候,许念到底还是没忍住一颗惊吓不止的小心脏,十分后悔来T大给他送钥匙,觉得自己怕是小命也得搭进去,害怕的不行,条件反射搬伸手搂住了姜以致。这细白的小胳膊一招呼,姜以致的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一秒,却把许念自己给吓的不清。她胆战心惊的缩回了手,死死的抠住车座的两边,闭上眼睛任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把她的秀发送进嘴里,不想不看也不听,死活不愿意再动一下。心里乱七八糟地唱着歌: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吹啊吹啊,我吃药不害怕……该配合你演出的我也视而不见,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不脱鞋迟早变老……直到引擎声渐渐消失,车子慢慢停下,许念的内心小巨蛋也总算以一首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她后怕的伸脚试探,脚尖点地后总算找回了一丝真实感,跳下来的一瞬间仍旧心有余悸。其实全程不过一刻钟,从T大的南门直通的商业街左右开了一段,飞速抵达了目的地。许念却觉得仿佛从黄浦江一直开到了□□广场,堪比八百里开外干掉一个鬼子。她抚着胸口喘气,顺便抬起头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古朴菜馆——刘记私房菜。作者有话要说:心疼女主,全程狂立FLAG,以及大写的怂☆、尴尬刘记看着不是很大,在纷繁的建筑中显得并不起眼。店里的人三三两两,不是很多,许念一开始已经做好了被姜以致带去食堂吃两个馒头的准备,步入了菜馆才发现他原来还是有些诚意的:这家餐馆外面看着简单,但店内布置得别致温馨,植物盆栽陈列有序,前厅的柜子上摆着几件铜制的古朴小玩意儿,桔色的小灯一打,还真有几分清幽雅然的韵味。许念坐在梨木椅上四处张望,忍不住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几下,喜滋滋的加了滤镜回过头,正见姜以致嫌弃地盯着她,许念呆了呆,装模作样的拿起沏了大麦茶的杯子喝起来。说来也怪,理智上许念一直知道姜以致是她的家教,可感情和现实上,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往常对普通的老师一样尊敬,但综合他的性格、长相以及年纪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