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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已经杀死了很多小兵,她一个都没能帮上忙,“没事,我也就是来了解一下。”游戏下有人忍不住抱怨,“会不会玩呀,不会请走开,好吗?小学生。”她被人当成才接触游戏的小孩了,她也在打字反击回去,“我儿子都不是小学生了,你见过生了大学生的小朋友吗?”“算了,你还不如小孩,小孩比你玩的好太多了。”“不玩了,本来就才上手,还被你一直扰乱,手机给你玩。”姚泽庚问她去哪,他也要跟着去,“换衣服,还跟来吗?”“跟。”“我要等你爸回来告诉他,你sao扰他的女人。”“随你。”他就是要在精神上折磨她。“要不你在一周内帮我把号练上黄金段位,我就连你爸一块劝说,同意你俩,怎么样?”他妈的自以为是倒是是哪来的,想用游戏困住他。“成交,希望你不要后悔,要说话算话。”“快去练等级吧!”他不玩并不代表他没玩过,他用自己的铂金段位替换她的号,然后把双方的昵称交换,好了,几分钟的事情就完成了段位的上升。他先不告诉,免得她再有理由推辞自己,中间有个时间段也是缓冲机会,让她妈再白开心几天……冉幸颜最近听说了保研名额的风声,自然就少了对考研班的关注,人家拉她去听课,她只去了几次,然后找她的班主任打听,另外,冉茜也给她问过。成绩也好,母亲也是教书的,所以她的机会应该很大,她得再去争取。她的班主任没有收到上级的通知,也不敢妄下言论,“我现在也不好说,不过名额安百分百取数,你的机会是有的。”“那什么时间您能知道?”“不确定,有可能是在学期末尾,但这个我说的不算,你也托你妈去问问学院的领导吧!”没一个准信,冉茜也说没通知,但根据她的名次和班里的排名是可以拿到名额的,不过自己参加的活动少,综测分没有别的几个多,但也是有机会的吧?她这周在烦心保研的事,姚泽庚在烦搞定父母的事,所以两个见面次数就屈指可数的那几次。当你越是烦恼的时候,麻烦就越是多,在她晚上买烤串的时候,她又摊上了个大麻烦:模模糊糊看到小区底下有人偷车子,她便给人师傅说先把串隔这了,等会再来拿。那人用一根细细的铁丝在锁上透了一下,锁就开了,她过来通知了保安过去侦查情况,于是到手的脏物就这样被冉幸颜破坏了,让刘仁默记住了她。在半年多的时间里让周希在学校的关注度持续下降,不仅使她没了姚泽庚这个钱包,而且让她摊上了刘仁这个吸毒狂魔,她卖了自己所有的好包,好鞋,甚至首饰也都给了他,但是这些似乎对于刘仁始终是不够的,她发现刘仁偷窃了好几次,只是忍着不说,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了。有时他毒瘾犯了又没有钱,就抓住自己要钱,她说没有,就会被抽耳瓜子,连着被他恐吓,有时都怕她自己变成抑郁症患者。她也想过退学,不过只差一年就毕业了,她实在不忍心自己苦读十年书,倒头来连在社会上站稳脚跟都无能为力,不多的生活费偶尔都是和朋友借来的,所以她不再是以前跟在姚泽庚身边风光的大小姐了,想尽量让他人看不到她。这天,刘仁低价卖完偷来的东西,再次找到了她,就在学校里面。他的眼里渗漏着不悦,周希不敢惹他,只要求他不要在自己同学面前丢人,把他拉到偏一点的打印店角。刘仁对她又是一顿骂骂咧咧,“他妈的我今天卖给他们的都是好货,一个个狗娘养的竟然不识货,非把我要的价一压再压,最后才给我了九百块钱,就这么一点钱你说能干嘛,吸都吸不了几口就完了,然后又得去干一票,妈的。”在他的□□污词通通爆完之后,周希才敢问他找自己究竟何事。他现在又换了副嘴脸,对着周希屁颠的笑着,“我记得前两次的酒吧,你老是和个男人打招呼,他是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啊,看着有几个钱,穿的,用的,还有他喝的酒都是贵的,是不是啊?”她不想就否定了刘仁的话,“不是。”“不是?未必吧。你俩的对话我可是听到一些的。”他故作镇定,那话来忽悠周希,其实他根本听不到在嘈杂的酒吧里,只是想要周希去问姚泽庚要钱。周希被他长期的刺激也弄得神经异常,抖着嘴巴,“你听到什么了?”“别害怕,我就是想让你问他借点钱,让他帮忙一下。你看……”“我和他没关系了,怎么可能借我钱,而且他现在有女朋友,不可能见我。”“有女朋友怎么了,同学就不能聊个天,会个面了,还是说你拉不下脸去问他借。”还要周希帮帮他,被毒品折磨他很痛苦。“为了我,你去求他一次吧?”“为了你,你把我折磨的还不够惨吗?为了你,我现在要钱没钱,要脸没脸,你说我还剩什么,不就只剩下了尊严了吗?”她苦恼自己的判断,不听姚泽庚的话,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自己的倔强害了她,如今她也不想去打扰别人,只盼自己安全度过余下的学习生涯。可刘仁总是不放过她,要她帮他找钱,她一个女生哪来的钱,他也不想想,难道要她去抢银行吗?她苦笑,“我真后悔自己当时的鬼迷心窍,我真是活该。”他说的话再次使她后背发凉,“后悔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你这辈子只有活在我的身下了,宝贝。”自从知道刘仁吸毒,她就百度搜索,还有看医生,因为她不知道在她之前刘仁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所以关于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后自己会不会受到传染疾病或是什么,她都要搞清楚。自己已经没了一切,可不要后半生死在脏病上。看到她的诊疗书,放心了,身体健康,无病无忧。“到底你要不要去求他,快说。”他在药品的长期唆使下,脑神经不自然地会向外传输生气,恼怒的情绪。周希很平静,原地不动,只是小幅度地开了口,“我说了不去。”“那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他咬破自己的手指,血渗了出来,他给周希看,“瞧见了吗?这里面有的可不是你们所学的红血球,白血球那玩意,还有其它些好东西。”他要重了字音,告诉她想不想要来一点,粘染一些。“不要。”此刻她自己不敢跑,她要是被刘仁追上,那就代表把他已经惹怒了,自己非死不了了,所以和他乞求。“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你就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