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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让他想起他的手拿过香水瓶,指不定现在还有味道呢。于是抽离冉幸颜的掌锢,给她说了是他早上拿过他妈的香水。“还记得你昨天在我车里吃东西的事吗?”“然后呢?”他的整个人趴在车的引擎盖上,理应地说道:“然后今天早上我走到车跟前,觉着还应该再去去味,所以偷偷拿了我妈的玫瑰香水喷了些。不过最后被她给发现了。”说罢他偷偷的看冉幸颜的脸色,没有发怒的症状,那代表自己的话还是可信的。“我妈还问我,要不要代我给你解释一下,我就说不用了。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收起手机和自拍杆,冉幸颜才对上他的眼睛,“你就对自己的话这么有信心。万一我的反应不在你的把握之中呢,岂不失算。”“不会失算的,因为我了解你。”冉幸颜看着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再没说别的。在她不明地底下,姚泽庚偷偷拨通了吴蔲的电话,现在把手机放在她的耳朵边,“有人给你打电话。”她自己手上拿的手机,怎么会有人通过姚泽庚的电话来找自己,她接起来,问对方的名号,“你认识我吗?找我?”吴蔲万没想到婆媳首次通话竟是如此霸气的开场白,时下她也以冉幸颜的口吻回复她道:“我不仅认识你,还认识今早喷我香水的人。我说成这样了,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冉幸颜软了,改口叫阿姨,“您怎么找我,有事情?”“我替他给你说一声车里香水的事。”吴蔲想也知道此时冉幸颜的表情,肯定在她儿子旁边“折磨他”呢!姚泽庚给她拿着手机,她现在和吴蔻的谈话内容他全能听到,也被冉幸颜的有气发不出而逗笑。“我听到他说了。”她换了话题,问吴蔲还喜欢她奶奶做的吃食吗?“很喜欢,谢谢你奶奶给我们带的,她老人家的厨艺很棒。”“没有什么的,下次有机会再给你带些过去。”下来她不知道和家长能说的什么有意义的话了,找姚泽庚来帮忙。她无论用多大的声音说话,对方都会发觉,所以她得趴在姚泽庚的耳朵边给他说,“你快来接手你妈的电话,我讲不下去了。”收到冉幸颜的讯号后,换他和吴蔲进行交涉,“好了,妈,谢谢今天您的鼎力相助,再次谢过。”他还没真正挂断,冉幸颜就大声说话,他手底下故意不去触碰红色的按键,让他俩的声音传过去。“挂了你妈的电话了。”“挂了。”他把手机屏幕对着自己的手心,然后搁在他的嘴巴边,这样听的更清楚。这边冉幸颜不知道他在录音,没心眼的和姚泽庚讨论他妈刚才的气场。“你妈说话真是简单粗暴,在这边我都能感受到来自她的强大气场。”“那喜欢你未来的婆婆吗?”“喜欢。不过我和她说话不多,也仅限于以前见过的一面,至今都有些玩却了。”当时被包子她们拉去吃饭,误打误撞地认识了吴蔲,吃饭时也是由于不熟,所以基本没看她的脸到底眼睛长的好不好看,皮肤保养的好不好……“你还害怕以后见不着不成。”他拿过冉幸颜的手机,在她的通讯录里把她妈的手机号码输了进去,上面姓名写的是“婆婆。”“这倒不是。我怕你妈对我不够了解,没办法熟络。”“相信我,你俩肯定能玩的很好。”“怎么说话呢,我是小辈,你妈是我的~”她说到称呼,停顿了一下,本来想说婆婆来着,都是发现说的太早了点,也给打住换为了长辈,“我俩只能说是相处融洽,不能说玩的好,你以为是我和包子她们的平辈关系啊,还玩的好。”吴蔲听她儿子给她的直播语音听的很嗨皮,她可不是别人的婆婆,她可以和冉幸颜像朋友一样玩的好,如姚泽庚所说。手机的屏幕一直是亮着的,冉幸颜见着了好久,姚泽庚也把手机对的她很近,也是好奇心驱使,她拿起姚泽庚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的“正在通话中”的字眼,想要晕过去,但体质太好,建设防线太稳固,令她恨死了自己刚才的话。明知道吴蔲在听,她还问姚泽庚她妈是全程在线吗?“要不你问问她,看她现在还在吗?”“不要,你快和你妈解释一下,我是绝对绝对没有说她老人家的坏话的。”又说错了,她对着话筒道歉,“阿姨,我意思是你资历老,没有说您年龄大。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换个称呼,我就当做没听到你刚才说我老的话了。”“我换哪种称呼,伯母?”她急得咨询姚泽庚。“你妈喜欢别人叫她什么?”姚泽庚教她叫吴蔲婆婆,“她爱听别人叫她这个,特别受用,你知道的,再说了这样也符合你刚刚说的她资历老的事情吗?”姚泽庚就一直旁边怂恿她叫,“快,还在通话呢?别耽搁了。”豁出去了,她按照姚泽庚教她的话去说,叫了吴蔲一句婆婆,较生硬。吴蔲本要叫好的,奈何没过姚泽庚那关,他要冉幸颜自然的再叫一次,“你叫的声音也太小了,再重新叫一次,我就给我妈也说说好话,然后她呢,肯定对你没有坏印象了。”在姚泽庚的期待下,她再叫了句。吴蔲的答应声也被她的耳郭收集到了,“改天妈给你改口钱。乖哈。”突然发觉,自己怎么好像被婆婆调戏了呢……☆、婆家人到齐了她要逃离这块让她丢面子的广场……“等我。”“你滚!”他好久没听见冉幸颜对他说滚字了,“这小妞子改掉了暴脾气的习惯了,现在开始软萌的道路了。”暑假他把爱琴海教给冉幸颜打理,他自己遵守承诺去了他爸的公司,每天干到很累才回家。但每天至少要和冉幸颜通次电话,有时是他打过去,有时是冉幸颜给他打过来告诉他江南鱼家的生意状况。“今天来吃饭的人很多,营业额比上个月都暴涨了百分之三十。”她坐在里面围起来的小阁屋里,喝着白水,数着今天的顾客数,“到现在我已经送走五批了,前台给我的票据上显示每座的消费都在三四百,还是不打折扣的。”她现在基本和姚泽庚的作息时间相同,早上八点到店里,然后指挥店员收拾,然后开门营业,晚上九点下班,她独自走回家。姚泽庚把车钥匙给他在店里放着,是她坚持不用,要走路回家。“我看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你记得出门带伞。”“你忘了,我在店里放了好几把伞,就是以防出现意外的天气。”她听着姚泽庚的话里透漏着疲惫,似乎才开完会。“你要不休息吧,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