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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第一句的前两个字用仄声,第二句前两个字用平声,叫做“仄起平收”,简称“仄起格”。也就是说诗的前两联全用“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以下几联依次循环往复,另外,除了首联和末联,其余各联还要注意“铢两系称”的对偶,在用韵方面,要严格遵守“八戒”,即出韵、倒韵、重韵、凑韵、僻韵、哑韵、同义韵和异义韵均不能用。当初了解了啥叫试帖诗后苏锦楼就急红了眼,那些平平仄仄先放在一边,就只说对偶和八戒,那是啥?“我只知猪八戒,莫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八戒?果然书读得少就是吃亏。”苏锦楼睁着两只蚊香眼默默流下了独属于学渣的心酸泪水。但他不是轻言放弃的性子,他不会作诗,不是还有薛夫子这个好老师嘛,于是他竖起耳朵继续偷师。一天薛夫子在点评完陶真的赋诗后,欣慰的笑道,“作诗讲究灵感,诗作的精华在于作诗人赋予其中的灵气,尔可称为个中翘楚!”薛夫子这话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诗不是一般人能作的,关键在于作诗人本身的天赋,也就是灵气,没有灵气和灵感,是做不出来好诗的,而陶真正是钟灵毓秀之人。听到这里,苏锦楼完全放弃拯救自己的试帖诗了,无他,全因他这等凡夫俗子完全get不到传说中的灵气,即使是薛夫子那般声名远扬德高望重之人也拯救不了他俗不可耐的本质,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凡间享受烟火气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死了不知多少个脑细胞,苏锦楼终于得了一首诗。十年寒窗苦,穷的要吃土。昔日夫子言,至今在耳边。挺胸进考场,下笔心慌慌。待到看榜日,学子泪两行。苏锦楼搁下笔伸了个懒腰,“呼……终于写完了,完美!”虽说起承转合,对偶八戒一样都没有,但应该至少比空在这里什么都不写强的多……吧?“扑~~”“嗯?啥玩意儿?”眼前掠过一片白影,苏锦楼陡然一惊,眼急手快的把答卷拿开,定睛一瞧,只见自己用于答题的木桌上正站着一只小动物,白色的羽毛,小小的脑袋,红褐色的尖嘴,绿豆大的圆眼睛,这是……鸽子?鸽子眨了眨眼,无辜的看着苏锦楼,“咕噜噜?”第37章突击检查苏锦楼仰头看天,头顶的木板早被他拿下来了,此时天色已黑,唯有星星闪烁着光芒。天上怎么会飞过来一只鸽子?难不成这鸽子知道我饿了,主动送上门给我吃?或许,是我前前世救了这鸽子一命,然后鸽子就来报恩了?嗯?什么声音?苏锦楼凝神静心,侧耳倾听,好像是隔壁的考生在说话……“怎么到现在都不来?不会是天太黑了,鸽子迷路了吧。”鸽子?迷路?苏锦楼转头,正巧对上鸽子绿豆大的眼睛。鸽子,“咕噜噜……”再一瞧鸽子的脚上,果然还绑着东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鸽传书”?还有这种神发展?这就是古代版的“手机作弊”了吧。古人的智慧真不能小瞧,除了那位把小抄藏在菊花里的仁兄,他最佩服这位飞鸽作弊的真汉子。苏锦楼小声的念叨,“鸽兄,你走错地方啦……你家主人在旁边呢。”说完还用手对着一边指指,示意鸽子赶紧离开。鸽子歪歪头,“咕?”“你别赖在我这儿啊……刚才要不是我速度快,我的答卷就被你弄脏了,脏了的卷子充当零分,我还考个毛啊?看在你是只畜生的份上,这笔账我不与你计较,你赶快走吧。”苏锦楼挥手一赶,鸽子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到了苏锦楼的头上。“啪嗒!”嗯?这是啥?苏锦楼盯着鼻尖的一坨,把自己整成了斗鸡眼,手一摸。我擦!鸟屎!好啊!我不和你计较你差点害我得零分的事,你竟然还敢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在我脸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鸽子似是感觉不对,刚要展翅高飞就被苏锦楼一把拽住了翅膀。鸽子死命的挣扎,凄惨的叫着,“咕噜噜……咕噜噜……”嗯?喊救命呐!迟了!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又想走,嘿嘿!你走得了吗?我这地方岂是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苏锦楼狞笑着,手上一个用力。“咔嚓。”鸽子瞬间没了气息,头软趴趴的歪在了一边。“呼!气顺了……”苏锦楼把鸽子随手扔进了空间,“可惜这里不能烧烤,不然考场烤鸽子也是一种乐趣。”“咦?好像有脚步声?那是……”“嘭!”号舍门被士兵粗鲁的推开,领头的士兵冷着一张脸目光如炬,仔细的扫视了苏锦楼号舍的每个角落。见没有异样,对身边的两个士兵吩咐道,“给我仔细地搜!”苏锦楼被赶到号舍之外,转眼一看,正瞧见隔壁被赶出来的考生,两人双目对视的一刹那,苏锦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庆幸。能不庆幸吗?要不是那鸽子眼瞎飞错了地方,这位壮士估计会被逮个现行。士兵迅速的翻查了苏锦楼的东西,又弯下身详细的检查了每个角落,“禀上峰,并无不妥。”苏锦楼原以为事情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谁知那士兵话音一转,“不过,找到了一根羽毛。”羽毛?隔壁被赶出来的考生听到这两个字诧异的看向苏锦楼,难不成这位兄台和自己使用了同一个法子?苏锦楼僵着脸,肯定是刚才鸽子挣扎的时候把毛都蹭掉了,妈勒个巴子的,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把那只鸽子拍死。又瞥见一旁考生诧异的目光,苏锦楼正大光明的瞪了回去,看个毛线啊!要不是你家鸽子学艺不精,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吗?士兵头目接过羽毛翻来覆去的看着,又放置鼻下轻嗅了一番,最终确定这是鸽毛,他微皱着眉头打量着苏锦楼,看的苏锦楼后背汗毛直立。怎么这眼神像要把我扒光了似的?苏锦楼心里刚吐槽完就见那士兵头目手一指,命令道,“进去把衣服脱了,不准留一寸片履。”我靠!还真要脱光光啊……苏锦楼惊恐的用双手捂住胸部,像看变态似的看着士兵头目,“你……你要干嘛?”头目斩钉截铁的回道,“检查!”这书生的眼神咋有点不对劲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锦楼吸吸鼻子,很阿Q的对自己说,起码人家让自己进来脱,没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遛鸟,这也算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