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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让那激流的瀑布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体魄,锤炼着自己的身体。优越感是比较出来的,看着被瀑布水冲的摇摇晃晃的堂哥我心中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为了让这种感觉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我在寒潭边找了个地势平坦的地方,用御物术拉了块晒得热乎乎的岩石垫在身下。边晒太阳边监督堂哥练功,这个感觉真是实在美妙。寒潭里的堂哥看着我那副悠闲的神态,气得嘴巴撅的能挂个油瓶子了。为了让堂哥体会一下苦尽甘来的滋味。我非常好心的把水蛇rou贡献了二十多斤出来,招招手让灵火裹着水蛇rou在寒潭上空慢慢熏烤着。我还特意叮嘱灵火,烤rou的时候不用把香气锁住了,最好让味道浓郁一点,能飘多远飘多远。跟我心意贯通的灵火深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它不辞劳苦的裹着水蛇rou飘到我堂哥的身边,一点烤一边绕着堂哥转,那焦香扑鼻的rou香萦绕在堂哥的身前,弄得他意乱神迷,心里、眼里只剩下烤rou这两个字了。有心伸手去抓一块烤rou吃,可没等他动手灵火裹着rou倏地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堂哥无奈的跟我说:“meimei啊,你赶紧回家去吧,你就让哥哥我安安静静的修炼一会儿行不行?”“行,怎么不行,那烤rou是给你烤的,是你今天中午的午餐,你要是能抓到的话今天中午就有烤rou吃,抓不到的话,你就得继续饿到下午去。”说完,我伸伸懒腰准备离开了。早饭没吃上,午饭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这让我堂哥心里大恸。有压力就有动力,堂哥为了午饭拼了,他拿出跟寒潭水搏斗时的狠劲不断追着灵火击打。起初堂哥出拳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慢慢的他结合刚学到的技法,把灵力运用到手掌上,一遍遍的用灵气追击着灵火。灵火按照我的指示,慢慢的躲闪着,每次让堂哥削掉一小片蛇rou。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蛇rou吃起来格外的香。堂哥吃了个半饱之后,慢慢领会了我的心思,他开始变换招式跟灵火斗。随着水蛇rou的减少,堂哥的技法运用的越来越熟练。等周老爷子带着范思琴回来的时候,堂哥已经能够收放自如的使用水箭和御物术这两种术法了。看到早上还一问三不知的徒弟,现在竟然能随心所欲的使用术法了,这就好比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眼没看到就会走路了,惊得周老爷子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这是你教的吗?”周老爷子满眼疑惑的问着我。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答应过清丰大师,不能帮你们的。”周老爷子不相信我的话,他笑了一下说:“清丰不在这里,你就是帮了他也不会知道的。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教他的?”我盯着周老爷子的眼睛,认真的跟他说:“真不是我,不信你问我堂哥他是怎么学会的?”周老爷子将信将疑的把我堂哥招了过来,语重心长的跟他说:“清远啊,你跟为师说实话,你这术法是跟谁学的。”堂哥被周老爷子问糊涂了,他十分不解的回答说:“这两个术法不是师傅你今天早上教给我的吗?”周老爷子不相信我堂哥的话,他质疑我堂哥说:“是,这个法术是我交给你的,可我走之前你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吗?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练的这么熟练了呢?”我在旁边笑着说:“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释,我做给你看啊。”说完我又拿出一块蛇rou出来,指挥着灵火包裹着蛇rou烤了几分钟后飞到堂哥的眼前,挑衅的绕着他转了一圈。堂哥忍不住一道水箭射了过去,箭锋扫过蛇rou边缘,切下薄薄的一片,没等那蛇rou掉落,堂哥飞手一个御物术把rou拉了回来。递到周老爷子面前说:“师傅,请你尝尝这蛇rou,非常好吃。”周老爷子美滋滋的接过我堂哥的孝敬,轻轻咬了一小口,品了品说:“不错,不错,蛇rou外焦里嫩,rou质奇香,非常不错,再给为师削几片来。”周老爷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我看着非常的不顺眼,我轻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说:“你不是来指点你徒弟功夫来的嘛?怎么吃上了?”周老爷子捋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得意洋洋的说:“你们地球人不经常说要寓教于乐嘛,我让清远帮我削蛇rou也是为了锻炼他,意义是一样的。”我翻了翻白眼,用鼻子轻哼了一声说:“想吃就说想吃的事情,别在这里给我装相。”当着刚认的亲外孙女的面被我这么说,周老爷子的脸一红,他忘记了跟我说去跟清远大师商量的结果,气哼哼冲着我堂哥喊:“清远,清远快过来,为师再教你一个御火术,咱们不吃她的烤rou,咱自己烤。”说完又非常有耐心的给我堂哥讲解起御火术的口诀和手势起来。周老爷子给我堂哥讲解术法的时候故意没有避讳我,我也乐得偷听一下神界的御火术是什么样的,比较一下自己的功法和周老爷子的功法差别在哪里。☆、第三百零一章周老爷子的决定听着听着我听入了迷,手不知不觉随着周老爷子的指点比划起来。“呦,还有偷师的啊?刚才还笑话我说我嘴馋,你这算什么啊?”周老爷子看到我按照他给我堂哥讲解的要点有模有样的比划着,冷笑了一声后开始讥笑起我来。我被周老爷子说的脸一红,头迅速低了下来,不敢抬头看他。旁边的范思琴看出了我的窘态,她过来打圆场说:“外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苏mama呢,既然你不想让我们看为什么还要在我们旁边教清远呢?这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你怎么可以责怪苏mama呢?”一物降一物周老爷子现在最怕的人就是范思琴,现在范思琴让他上东他不敢上西,让他打狗他不敢撵鸡。范思琴说他有错在先他马上跟我承认错误说:“丫头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我的术法你随便学,不用害羞。”我撇了撇嘴巴,心里暗想:“今天要是没有你外孙女在这里,你还不定怎么恶心我呢?”周老爷子看到我光撇嘴巴不说话,心里明白我不相信他的话。这让他的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了,脑子一冲动跟我说:“你别不相信我的话,从明天开始你把苏童、阡陌他们都带过来大家一起学习,相互探讨只要我会的术法你们都可以学去。”天上下红雨了,我疑惑的望了望天,晴空万里无云。“周爷爷,你确定刚才说的话算数?”我用一种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周老爷子。周老爷子脸红脖子粗的跟我说:“我老周说话钉是钉铆是铆,一个吐沫一个坑绝对说话算话!”“为了思琴?”我无头无脑的猛的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