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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八章苏婉儿只觉得这府中一切都快要扒入她的口袋里来了。杨子智挨了一顿训,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见好瞧到苏婉儿与几个丫头笑着一堆,便问道:“你们笑什么?对了,娘子,爹爹先前已交待,明儿起,你便主持府中中馈,娘亲身子骨不大舒服,还有,若是太子妃从宫里打发人来问,你就给拦下来,只说娘亲为她在念经祈福,好保佑她早生贵子。”坠儿忙给他沏了茶,杨子智喝了后,又道:“明儿收粮的事,记得叫上三弟妹一起。”苏婉儿听了心中很是不得劲儿,而嘴上却是很和顺地回道:“我今儿去找过三弟妹了,她那会子正在屋里歇着呢,说是吹了凉风头疼的紧。”杨子智一听她病了,急忙问道:“要不要紧,可有请过大夫来瞧瞧?”苏婉儿忍不住讥笑道:“三弟妹是多清贵的人儿,你也配有那龌龊想法?”“我怎地想法与你无关,你知道把你该做的都做了便可!”苏婉儿叉腰骂道:“我呸,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偷食的德性,迟早有一天要遭天打雷劈。”“你胡说些什么?妇人之见!你是见不得人家好吧。”杨子智翘起二郎腿,很是悠闲地喝着茶,对于苏婉儿的骂声根本不放在眼里。“我是眼热又怎地,好过你尽干些下三流的事,哼,也亏得你的太子妃的亲哥哥,不然怎么被人弄死的都不知道。”苏婉儿却是一不小心,便把杨子智抢人田地的事给抖了出来。自然这事儿顺着杏儿的嘴到了春意的耳中,再传到了木柔桑那里。“大哥真做了这种事?”她有种杨子轩要为杨子智擦屁||股的感觉,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春意鼓起腮帮子说道:“是呢,少奶奶,要奴婢瞧着,还是赶紧使了主意分家才好,免得到时拖累了咱姑爷。”木柔桑冷笑道:“便是分了家又如何,一撇写不出两个杨字,多少会受连累,算了,左右大房的事我是管不着,回头记得把这事儿跟你们姑爷好生抱怨一番。”春意摸摸鼻子,又道:“少奶奶,咱总不能眼瞧着他胡闹吧!”“不然呢?难道我与你姑爷还能事事管到他大房,不过,分家之事应是该提上议程了,只是......”她又想起杨绢儿如今当了太子妃,不免又十分头痛,若分了家,杨绢儿怂恿太子给杨子轩穿小鞋怎么办?春风觉得春意太过担心,便劝道:“好啦,春意,我看你也别乱想,大少爷一向是那德性,连夫人、侯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这事儿也不大,或许是银子给少了点。”春景也道:“就是,春意,你还是安心与春染一起准备嫁妆的事吧,如今已过了中秋,离你俩出嫁也不远了。”木柔桑也是住得不耐烦了,巴不得早点搬出去,远离这些祸害,说道:“是呢,他又不是我儿子,懒得费这个神去管,等你们出嫁后,这开府一事也该准备一下了,也不知桂花园那边的房子寻到了没。”春意听后说道:“听小桐说,姑爷这些日子打发他去相看了几家,只是要么太大,要么太小,如今也不知有没有相中合意的。”“便是有,也得让咱少奶奶亲自过了眼,才会定下来。”春染到是很清楚杨子轩的脾性。木柔桑觉得有这几丫头在,她真正是省心省力,笑道:“你们姑爷怕是想赶在小桐大婚前定下来。”春景挤过来一张小胖脸,问道:“少奶奶,这是何说法?”她歪在软榻上,慢悠悠地说道:“小桐要当府中总管,自是该成家以后才能行事,而春意嫁过去,在这府中却并没有好的婚房,依你们姑爷的性子,定是不会亏了小桐,所以啊,春意怕是最先要住进那新宅子的。”春意撇了她一眼,说道:“少奶奶,那府是你的家好吧,做甚说得这般子酸溜溜,奴婢便是过去了,也是帮你看着那府,真是想酸死奴婢们不成?”木柔桑甩着手帕子道:“咦,这也让你瞧出来了,我是羡慕你比我先一步离开这里啊,你自在了,可是你家少奶奶还在这小院里望花自叹,犹自怜惜啊!”四个丫头很是齐整地抬头望屋顶:......因南边遭灾之事,京城里的气氛也不似往年那般子热闹,便是过中秋节时,街上也不似往常热闹,更诡异的是原本戌时末才宵禁,今日突然颁政令说是酉时末便开始宵禁,足足提前了一个时辰。木柔桑明显的感觉到风雨欲来楼!杨子轩不但拿了木柔桑庄子上的粮,还把自己手头上的三个庄子的粮也抽走了,木柔桑没有问过他,这些粮去了哪里,只是杨子轩回来的比以往更晚了,人也瘦了,黑了!到了九月初时,南方的旱灾更加严峻,木柔桑利用空间又种了不少玉米,只推说是拿了银钱收购上来的,希望自己得了厚福的同时,能尽一份心意。此时,杨子轩终于定下了一院落,木柔桑寻了个机会前去偷偷看了一番。她嘴角噙笑地回望杨子轩,说道:“极合我心意,便是最爱这繁花绿树!”杨子轩淡淡一笑,伸手轻轻揽住她行走在这片梨园里,笑道:“可惜不是春日里,不然入目尽是雪花纷飞,淡香宜人,到是另有一番趣味。”“便是如今树上挂着的金灿灿的酥梨也是招人爱,满园都是梨香到也不错,子轩,来年我要搬进来住,若,你再叫人在这里修一处小竹阁,我得了空闲便坐在这里煮茶闻果香,听琴识古文,怎样?”木柔桑心情大好,后果便是向杨子轩撒娇了。这厮极为享受软玉在怀,乐陶陶地说道:“你乐意便好,这梨园便做平日你扑蝶、玩耍之处,到时把这院墙拆了,再叫人修上条小溪,把这一块与后花园连在一起,小溪的尽头是个不大的湖,到时再买条画舫放在湖边,夏日里你午觉醒来,可以带着丫头们撑着画舫去摘莲蓬。”木柔桑低头浅笑,秋风飒爽,轻轻撩起她耳珠边的青丝,调皮地托起发尾挠向杨子轩的脸上。一双狐狸眼儿弯成月牙,笑道:“尤记当年少女采莲归来,罗裙迎风轻摇,娇人笑声如铃。”木柔桑窝在他胸口,任由他轻轻搂着,思绪已飘回到了过去,她还记得,记得那年正在东厢房后面的池里采荷,听闻杨子轩归来,高兴的她连弄脏了的衣裙都来不及换,便急切地迎了出去。她在想,或许,这厮就是用了那水磨的工夫钻进了她的心里,只是她当时不自知罢了。白雪纷落做树花,庭前枯草梦春香。一晃眼的光景,便已是初冬,春意与春染已欲梳妇妆,夏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