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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公主这婚结了九年,流了一个,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给打掉了,所以核桃至今无后,也是可怜。最令人忧心的是白墨水了,他比核桃大两岁,和乌悭哥哥花魁jiejie同龄,却到现在还没个一妻半妾,跟人来阁里也是极少过夜,以前年纪小可以说洁身自好,但都这把年纪还这样就耐人寻味了。挺多人都隐晦地提醒他不要讳疾忌医,当然,我没有。他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不考功名,不进朝堂,不亲父母,不娶妻妾,不留子嗣。死了就把灰,只遗族谱上的名。真可怜呐!不过,路是他自己走的。不像我,连后悔都不必。作者有话要说: 桑是皇姓哦。用现代语言,是想更好地表达出我的意思如果看不过,不用也是可以的☆、邂逅“汝止jiejie,你可以帮我去济和堂买药吗?我可以给钱的!”我诧异地看向眼前这位十五岁的小姑娘,她落魄到这种程度?她好像叫茗芽,跟现任花魁一起上来的,身体娇小,脸也是可爱清秀,单从外貌来看,在我们这行还是很受欢迎的。却在这炎炎夏日患了风寒,还没一个去跑腿的人,竟还求到我这里来。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她眼睛一亮,从袖里拿出些银两,塞到我手上,道了声谢,转身就跑——她真的生病了?我勾起嘴角——茗芽是个好孩子。鬼使神差地,我亲自去了,晾着几个贵客。炎热的天气,使得街道上的行人比往日少了很多,街上一下子空旷起来,我倒有些不习惯。知了也不顾这里是天子脚下,无休无眠地声音响亮地叫唤,转过一个拐角,遇上颗百年老树,我抬抬眼睑,凉快啊。“这位姑娘,你踩着我衣角了。”突然,一道清冷带着不耐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低头。啊啊啊啊啊!我干了什么?我忙移开自己的脚。“对不起!对不起!公子子,我,我,赔你一件?”我原本低着头,此时揣着颗颤颤的心,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却觉得颤颤的心在瞧见对方容貌的瞬间平稳了。只见眼前人皱了皱一双剑眉,拿着一旁的剑,起身拍了拍衣服:“不劳姑娘。”转身离去。我拍拍脸颊:下次走路小心点!不过,刚才那人真好看啊,比花街里任何一个人都好看。又一副大侠打扮,武功肯定很高吧?不知会遇上哪家富家小姐还是哪个皇子世子?但是,江湖第一美男我记得不是这副模样,两人完全是不同风格。用剑,俊俏,冷淡,有疾,内力深厚,江湖可没听说有这号人物。我摇摇头,应该不会有交集的。抬脚走进前面的济和堂。“我想问一下,刚才贵店前面在树下躺下的大侠是何许人也?”“他哪是什么大侠,一个交不起看病钱和药钱的,赖在我们店不走,这都好几天了,明天这个时候估计还来呢!”我惊奇,那个人不像这种人。却也只是拿了药便走了。次日,丞相没来,那些公子也不知跑哪作妖去了。外头知了叫不停,睡觉看书都没心思,无聊得紧。看着窗外的树,不由得想起那张美颜。回过神来已经在楼下了。我无奈地笑笑,既然如此,去看看又何妨?刚刚走过拐角,就被一个人砸中。“碰!”两人一起倒了下去,不幸的是,我成了某人的rou垫,嗅了嗅充斥着耳尖的血腥味,安慰地想:对方是个病患,对方是个病患,对方是个病患……“姑娘,抱歉,你有没有伤到哪?”那人手脚麻利地站起,伸出手说。我一听,是他!我也麻溜地起来了,摇了摇头示意无碍。他见状,也不尴尬,就把手收了回去。“公子,你的病情似乎加重了。”他点点头。我弯起嘴角,“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他未出声,我也不管,就这么走进了济和堂。“请问这位公子的药费是多少?”“汝止姑娘,你要替他出?”我对他露出个和蔼的微笑。“额,看他可怜,就二十两银子。看病钱秦大夫说就收一半。”二十两!?济和堂可以改行去抢国库了。“汝止姑娘,这可是百年人参,这个价已经很公道了。”我看着他,气氛一下子滞带。“好吧,就十八两,但人参得少。”“对病情没多大影响吧?”“恢复慢点,没事,他身子骨好。”我点点头,付了银两,拿了药,察觉身后人没跟上,转过头没好气地说:“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他看着我,缓缓地点点头。我知道京城物价高,但从没想过连药都这么昂贵,再说这药里最值钱的就是那人参,分量还少,看病钱还打了五折……我好像听到我心里滴血的声音。不过,后面那人厉害啊,伤成这样看上去还行动自如。我步子迈得挺大,不一会儿就回到阁里。我看了下他的身形,估摸着大小拿了套衣服丢给他:“公子先去沐浴,我去给你熬药,好吗?”他轻点下头。我向厨房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拐回去:“知道满芳阁的混堂在哪吗?”那人倒是诚实地摇摇头。我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现在,我对这人的幻想都“啪嗒”一声碎了个干净。我伸出手指,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门上写着呢。”我竟没考虑过他识字不识字的问题。说完我就快步离去,实在不想看见他。美则美矣,但这么呆我也是接受无能。话说为什么我要亲自去熬药?啊啊啊啊啊!自从遇上这人我都快魔障了!青天大白日的,阁里就几个人,还都在厢房里,大堂只有我与他。我看着对面那人,不禁咽了口水——弄干净后更好看了肿么破!好想扑上去!呆是呆,但这有一种别样的可爱啊!(即今反差萌)“姑娘,我脸上是有什么吗?”啊啊啊,他耳垂红了!!“没有,我只是在想如何安置公子。”嗯,语气正常,用词无误,符合人设。“在下在京城并无落脚之地。”“那,不如暂居我们满芳阁?阁里还是有些空房的。”“这,在下身无分文。”“无碍,我想公子不会一直身无分文。”我看他还在犹豫,抓起他的手,拉着他往楼上走,背对着他抿了抿嘴: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好看!“我同公子一见如故,把自己的屋子分给朋友总可以吧?你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