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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不过璞萝jiejie给我们每个人发了抗晕的草药片,像师父这样身经百战的人自然用不着的,不过纪公子好像有点头晕,吐了一次,吃了草药片,才好上许多。”不经意间花如瘦细微的笑声流出:“他人就是这样,爱逞强。没想到他竟然晕船。这璞萝办事效率倒是很快'连海上药物也备得一丝不差——”花如瘦忽转声调,拖长声音。她又道:“我教你几手拳脚,先练练手,你底子不大好,往后要多加练习。”花如瘦给李桑柔演练了几个擒拿手势,她不喜欢从马步几个基础式开始'她也受过它的苦练'虽然并不否认这样做的好处,但她会对徒儿用另类的教法,花如瘦身轻如燕,掌法又十分劲烈,李桑柔学得十分吃力,花如瘦手把手教,一个时辰竟也学到有模有样。她们这样专心致志,竟没有发现靠在呛后偷看的纪源衣,他站在这里倒也有许久了,竟不曾感到疲惫,看到花如瘦初教徒弟的懵懂模样不禁扬唇,直到有人拍来他的肩膀才惊着。“阿竹,你吓死我了。”他小声道,拉着谯洇竹到一旁去。“你躲在这里偷看,我怀疑你图谋不轨。我说一个好好的人,偷看人家师徒聊天授艺,怎么没见你有兴趣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你个小子几岁的时候就偷看别的姑娘洗澡,我们只当笑谈,没想到长大之后越发正经了,只敢偷听偷听别人讲话了。”谯洇竹抱着剑斜眼看着纪源衣,暗带笑意。“阿竹,我小时候的事你不用记得这么清除吧,咱们一块长大,却又走向相反的方向,你顺从父意做了女捕快,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想必来到杭州也是另有隐情,不可能没有案子吧?”看到谯洇竹眼角一挑,纪源衣就知道他没猜错,之前他不提也是在思考。在船栏边,两人相对而话。“听说你前段时间和陶练去过关外,见过了无花翁主了吧。她近几年做了不少案子,行踪隐蔽,时常带着面具,无人见过她的真容,我跟踪这个案子许久,在各个衙门都找过案件信息,不久前,刀狮李阔海被她用桃李山庄的无痕刀法所杀,她一直顶风作案,用无痕刀法的人,除了是桃李山庄的人,那就是它的仇敌,嫁祸之言,可想而知,江湖上的言论已对桃李山庄和万花门不利。”谯洇竹分析道,心思缜密。“他们请了你调查此事?你虽涉足江湖,但有时候你不要卷入纷争。那无花翁主的案子你是怎么追查到杭州的?”“你倒是挺关心的。无花翁主作案有两个特点,第一使用无痕刀法,第二所杀之人与桃李山庄和花家有关。那么她要么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要么就是她早已对两者心存不满了。桃李一家,李阔海那天是替花家押镖,杀了人她并未夺镖,前一阵子在河南的空庭血案如出一辙。一一细数过便可知,她时隐时现,最终在山东境内笑意不见,你猜想我会怎么想。正当我冥思苦想之际,有人给我送来了神秘纸条,将我引来杭州,‘无花杭州一现’,我怎能不来试试?”谯洇竹眺望长空,悠悠道。“你可有什么线索?”“暂无。不过我对这个九公子很留意。”“人家翩翩公子,和那无花翁主毫无关系,有什么好留意的。那你可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了。”“那可不一定。”两人笑谈一会也便散去。去往照魂岛水程要两三天,过程曲折,每至夜间便起大雾,月亮起毛,月光朦胧,是不祥之兆,更有人夜间死亡,无一动静,只在白天发现尸体,夜间的海面出了船桨划水的声音,更有奇怪的生物在水中游动的巨大声息,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莫不是进了照魂岛的海鬼迷魂阵?”船老大思言。“这么说,离照魂岛已经很近了吗?”沈念深道。“大家不要慌,所谓‘海鬼迷魂’也不过是迷惑人是招数,海中怪物定是他们所豢养训使的,此时正是大雾多发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心中不安。”璞萝道。“那海鬼杀人又如何解释?”有人大声问,白日天光下已无雾气,乾坤清朗。此时谯洇竹站出来,大家已知她是有名的捕快,不由得让出一条道来,她肩上的黑鹰目光锐利,让人心中一颤,“我的海鹰日夜各巡一回,海中怪物是海蛇,我已让我的海鹰在船周围撒下驱蛇粉,海鬼已无,那真正的海鬼正在我们船上,你们看过尸体,绝无动物咬痕,伤口几无,死相惊恐,而我和九公子找到的凶器是插入他们头顶的极细的长针,不过凶手杀人必要先接触其人,让我的隼儿先嗅一嗅,必能找到凶手。”谯洇竹一席话让众人颇为安定,船上已经死了五人,从头顶找出的长针十分骇人'谯洇竹放下海鹰凑近尸体寻丝味道,突然海鹰一转身,飞向其中一人,啄中一个棕褐色衣裳的小厮的头,他十分惊恐:“不是我,不是我!”众人皆要怒审这个凶手时,九公子却又飘然立于中央,斜眼带笑环视众人一圈,笑中带寒,更为渗人。花如瘦折扇一扬,让谯洇竹召回海鹰,才娓娓道来:“他不是凶手,大约是凶手穿了他的衣服作案的,海鹰嗅出的味道不一定正确,洇竹姑娘误判了。这个案件和几日前瑶空台死尸一案几乎如出一辙,不过那个凶手是真,这个凶手是假,全都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杀错人。不知你们知不知道瑶空台内鬼一事,我们在他们出事时都走在场证明,内鬼也一定伪造好了,就算神捕的海鹰一着也想到了。但抛尸案那天那个凶手为何要自尽,害怕酷刑,还是真正的凶手想了结她?显然那天死去的凶手只是一个帮凶,我已问过顾星子,台主回杭州正是为了处理内乱争权一事,可没想到这个内鬼早已串通好了照魂岛,将她擒走,要挟我们交出宝笈。这个内鬼拉帮结派,本是想等着她自己坐上台主之位拿到宝笈,可我们一行人到来时她又不得不换口风,以宝笈交换人质,多么好的一招,是吧,璞萝分台主?”花如瘦边说边走,就走到璞萝面前停下,这有意思的一停让璞萝站得不大稳,隐隐发颤。“九公子,璞萝不明白您的话。”“我都这么明显地站到凶手面前了,凶手还能强装镇定,你的心理素质很不错嘛!”花如瘦故作轻佻用合拢的折扇挑起璞萝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璞萝的镇定中透出一丝慌乱。“九公子……”璞萝朝她跪下,嗫嚅道:“璞萝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致使台主被擒,求九公子不要杀我……”她的声音嘤嘤颤颤,娇滴滴的听着让人不忍,抓着花如瘦的衣摆哭诉,猛地被花如瘦一脚踢出,连璞萝手中隐秘即发的长针也被甩出来,璞萝撞倒在墙吐出一大口血,内腑已被震伤。花如瘦命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