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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她拒绝,便直接报了密码,钟采蓝见此,当然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结束了通话,她再也无心复习,咬着手指思量半天,打电话给周孟言,把前因后果一说,便问:“我觉得今天是个机会,不如就今天吧。”周孟言微微吃惊:“这么急?”“你觉得太急了?”钟采蓝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觉得机会难得不愿错失,闻言便迟疑道,“也对,还是稳妥些好。”可谁知周孟言转念一想,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下次恐怕要到定下男女朋友才能有机会,且不说事久生变夜长梦多,私心里他也不想钟采蓝和聂之文相处太多,免得处出真感情来,到时候徒惹伤怀,便改了口:“不,你说得对,机会难得,就怕夜长梦多。”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有了思量:“一会儿我把东西准备好,然后就去盯着他,要是有机会,那就今天,要是没有机会,也不用可惜,来日方长,我等了那么久,也不差这几日。”距离高银月身亡已有一个月,他早前焦灼的心思也如今也平静了下来,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反正案子一天不水落石出,就一天不放弃,也没有必要为着这几天让钟采蓝冒险。钟采蓝心中原本有些惴惴不安,闻言倒是稍稍安心:“行,我们保持联系。”五点多,周孟言就打了电话过来叫钟采蓝出去,把预备好的东西交给她,怕她心急,反复叮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有不对就放弃。”钟采蓝听着耳朵起茧子:“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那又不是龙潭虎xue,哪有你说得那么恐怖?”周孟言缓缓道:“银月当初说不定也是那么想的。”钟采蓝愣住了。高银月那天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自不可知,或许是轻敌大意才丧了命,但也可能是小心谨慎,终究敌不过聂之文老谋深算,无论如何,先死了高银月,又死了姜雪,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周孟言见她神色有异,还以为是自己说过了头,忙不迭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答应我,小心点,好吗?”钟采蓝这才点了点头。其实没有周孟言这番话,她在这件事上也是慎之又慎,譬如,虽说有心在聂之文家翻找一下是否有录像的痕迹,可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聂之文的掌控欲似乎是从她那里得来,如果是她,都能偷拍啪啪啪了,在家里装个监控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家庭监控如此普及,上网几百块钱就能买一个。因此,虽然聂之文不在身边,可她进了他家里,便当做他在一样,并没有四处翻找,而是先给小咪冲了奶粉。说来也奇怪,素来听话乖巧的小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拼命闪躲,她去抓它,它一边尖利地喵喵叫着,一边挥舞着爪子对付她。钟采蓝没有办法,只能暂且放弃撸猫的打算,转头组装起喂水器来。她手上做得认真,脑中却在猜测聂之文会把录像藏在哪里。聂之文家是典型的三室两厅格局,客厅、餐厅通常会有外人靠近,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而且录都录了,怎么都不像是被藏起来尘封的,多半是要时常拿出来回味,厨房油腻,厕所污秽,聂之文家里收拾得那么干净,恐怕也不会忍受把东西藏在这两个地方。小卧室因为有小咪的缘故,也可以排除,如此一来,只剩下一个书房一个主卧最惹人怀疑。想到这里,她不免朝着两个方向看了一眼,书房门关着,卧室半掩,哪怕走到跟前也瞧不真切,她不由觉得可惜,但本来就不在计划之中,也不觉失望。还是正事要紧。她想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把一个喂水器组装完毕,然后拍了张照片给聂之文:[大功告成!这样你以后就不用费太多心思了]聂之文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又问:[你收养的人找到没有?]钟采蓝事情未成,怕他反悔丢了这个绝佳的借口,心中不由一紧:[我已经和室友商量啦,要是一直找不到人,开学以后就把小咪带回宿舍,悄悄瞒着宿管就好]谁知聂之文道:[不用了,就养在我这里吧,我还挺喜欢它的]钟采蓝松了口气:[怪不得今天小咪不亲我了,原来是你从中作梗!]聂之文很有兴趣似的:[小咪今天怎么了?]钟采蓝故意道:[比平时活泼了好多,看来是熟悉了环境露出天性了]聂之文就笑:[那你可以放心了吧]钟采蓝不好接,发了个表情过去,又问:[你还没有下班吗?吃饭了没有?][没有,还有点事]聂之文回复完,随手打开了手机里的监控,不多时,便看到了家中客厅的情形,见钟采蓝就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犹犹豫豫半天,不知道打了些什么,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半晌,他手机上才收到那么一条:[你先吃点什么垫垫胃,别饿坏了]他勾起了唇角,仿佛能猜到这个女孩子是怎么样忐忑羞涩,删删减减才发了那么一条看似平淡的消息,便故意说:[单身就是不好,回家都没有一顿热饭热菜]点击发送,又去看监控,只见她捧着手机呆了半晌,犹犹豫豫,才回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替你叫份外卖吧]聂之文见此,便知道时候未到,有点可惜,但这番好意却不必辜负:[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那一头,钟采蓝看见回复,心中五味陈杂,作者对于笔下人物,无论好坏,总是有几分在意的,越是戏份重的角色,倾注的感情愈多。而聂之文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合她的心意,仿佛就是按照着她的想法一点点走上这条绝路似的,说起这份默契,连周孟言也是没有的——他是恨不得什么都和她想的反着来。因此,钟采蓝虽然知道聂之文是罪有应得,可心里并不是十分怪罪,他杀人,原本也就是她安排的而已,要恨是恨不起来,还多多少少有点歉疚。只是,歉意归歉意,说是为了周孟言也好,说是为了自己的掌控欲也罢,她仍然希望聂之文走上这个既定的结局。钟采蓝心里叹息一声,打起精神来想进行下一步计划——进屋抓小咪。谁知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极其古怪的一幕,小咪原本踉踉跄跄地乱跑着,突然跌了个跟头,她正想把它抱起来,它突然四肢抽搐,浑身发抖,像是生病了似的。钟采蓝赶紧上前把它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心中十分愧疚,今天的计划至关重要,她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带它去医院看病:“小咪乖,再坚持一下。”一边哄着,她一边下定决心,等事情结束以后,她一定要给它找一个靠谱的领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