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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仿佛是这块石头的灵魂在叫嚣着。紧接着,她的天眼再次开启,她竟仿佛“看见”了这石头的内观图,只见这块石头的内部,真真切切有一块像是翡翠一样的东西!般若一怔,连忙缩回手,她只知道异能看清未来过去,能辨别古董,却不知道对翡翠也一样。般若心里大喜,与此同时,有这样的能力,她不知怎的,竟感觉到有一些心虚,这种感觉就好像考试时提前知道答案一样,是否该把答案原封不动往试卷上写,这是她目前思考的问题。如果她第一次赌石就赌中了,这样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是否会引人怀疑?如果不买……眼看着面前的石头里有翡翠,却拱手让给别人,谁能做到?况且,老天给她异能重生,不就是让她把这辈子过好吗?那么……到底在犹豫什么?般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有异能,能测出翡翠,那么,买下它才是自然而然的!重活了一次,难道她还学不会“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吗?再者说,要想验证一下她的异能是否准确,买下这毛料,切开,看是否有翡翠,这才是正道!想着,般若伸手指了指这块石头,问:“这块多少钱?”工作人员走过来,恭敬地说:“我们这里的石头都是按斤称的,您看好的这块2万一斤。”“2万一斤?”顾兮兮嘴巴长得老大,她啧啧有声:“这堪称是最贵的石头了!”“小姐,2万不算贵了,我们这里最贵的毛料售价为七千多万!”顾兮兮这次已经说不出声了,七千多万?这得解出多少翡翠才能回本啊!顾兮兮小声提醒:“般若,这块石头得值好几十万吧?万一输了……”般若正要说话,忽然,一个粗鲁的声音传了过来:“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种石头也敢买!”发声的是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他长得很粗犷,说话声低沉浑厚,语气很冲。他语气不善,般若自然也没好脸色,她冷眼瞅着他,问:“怎么?我们认识?”“不认识!”男人脸色很不好。“那我就奇怪了,我哪碍着您老的事儿了?”这事真是莫名其妙,素不相识的男人竟然跑出来指责自己。大胡子男人一滞,似乎没料到她敢说话这么不客气,当下便冒火道:“你当然没碍着我!不过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回家绣花吧!赌石是男人做的事!”“男人做的事?”般若面色如常地反问。像她这种程度的算命师都是有些修为的,早期她跟师傅学习的时候,师傅为了锻炼她的心性,每日都要她用毛笔抄写十次,全文共260个字,抄写一遍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候,有时候抄错了一个字,就要全文重写,因此,在最初学习的时候,她确实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当然,成效也是有的,别的不说,面对这等没什么教养的人,她不屑于跟他们置气,只是,活了两辈子,她虽然从不标榜女权,但也绝不喜欢别人轻贱女性,不说别的,前世她出去算命看风水,谁见了她不得恭敬地叫一声“大师”?论能力她可一点不比男人差,怎么到了赌石这领域,就变成男人的事了?般若冷哼一声,不客气地回道:“要我看,劈柴烧火才是男人该做的事!不如大叔你赶紧回家,趁天还没黑,还能砍一捆柴晚上做饭用!”般若本来年纪就小,虽然气场强大,但那脸上些许的婴儿肥,就算做出冷脸的模样,看在周围人眼里,也觉得多少有些孩子气。当下,边上的人便调笑道:“孙老五!听见没?人家奶娃娃叫你回家挑柴咯!”“是啊!孙老五,我看你还是回家砍柴做饭吧!连一个小姑娘都瞧不上你,你还在这里赌什么?”圈子里这些人多少都认识,见自己被落了脸面,孙老五的脸瞬间就黑了。“年纪不小,还嘴硬!我今天话放在这里,就你选的这块石头,要是能出绿,我孙老五就退出这个圈子。”孙老五说话骂骂咧咧的,有些不中听。般若瞥了他一眼,颇为看不上他。“恕我直言,你退不退出这个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你想怎么办!”孙老五有些急了,他这人就是急性子,又爱赌石,最近已经赌上了全部身家,只可惜手气不好,没一次出绿的,这才有些火气。见这孙老五跟自己杠上了,般若冷眼瞅着,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如果我出绿了,你输了,就请你帮我把这块石头钱给付了!”“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孙老五气吼吼的。“如果我输了,我给你一百万!”这块石头看斤重最多十五斤,也就是说,大概也就三十万左右。这里都是行家,大家心里有数,可般若却说如果自己输了,就给孙老五一百万,这明摆着是孙老五占便宜啊。“行,就按照你说的!别到时候输的哭鼻子!老子可不管你个臭娘们!”听到他不雅的话语,般若眉头不由紧皱。见她打定主意不让这个孙老五,顾兮兮有些担心,她知道般若虽然赚了一些钱,但一百万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再者,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要跟钱过不去呢?“般若……”看出她的想法,般若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心里有数。”纯粹是瞧不惯这孙老五轻视女人的嘴脸!这要是放在母系社会,哪还有男人说话的余地?既然要赌,那这石头就必须当众切开了。这当下,霍遇白走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般若开口:“霍先生,今天怕是要在你这解石了。”霍遇白定是听人汇报了事情经过,听了这话,当下说:“好。”霍遇白找来方才解出玻璃种的解石师,这师傅一看就很有经验,看了眼般若选中的石头,他没有说话。做好了解石的准备后,他开始在石头上画线。当场,有人问:“二爷,依您看,小姑娘的这块石头能不能赌涨?”霍遇白瞥了眼般若选的“大榴莲”,说话中肯:“很难说。”“难说?我看她赌涨的可能性不大。”这人说道:“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