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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战线上把他管的死死的。“那不一样,你当时的伤严重多了。陪我去办公室好不好?”前一句还说的义正言辞,后一句马上就软下来了。“我背你过去,然后送兮兮回家,她明天要学钢琴。”他是拿肖红嫣一点办法都没有,知道她心里还惦记着昨天的事,事情没处理好,她也不能安心养伤。“你现在就要走?那我怎么办?”她都行动不便了,他竟然要带女儿回去。“送兮兮到家了我马上回来,放心,不会扔下你不管你的。”看把她急的,哪还有点乡长的样子。“那你快去快回,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兮兮,mama受伤了,需要爸爸的照护,你回家了要乖乖听奶奶的话,爸爸和mama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你。”“mama也要乖乖养伤,听爸爸的话,我也会给你们打电话的。”王兮说完还学着肖红嫣刚刚摸她头的样子摸了摸肖红嫣的短发。肖红嫣的头发在去汤镇的时候剪的,长发的她显得温柔,短发的她显得干练。短发更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形象,后来头发就没长过了。☆、第七十五章、膏粉厂王立成送女儿回家后没有马上去陇县,他要查一些石膏粉的资料,知道石膏粉的用途。清明河的膏粉厂生产的是石膏粉,陇县有个石膏矿,刚好有了石膏粉的原料。去年膏矿出事死了人,当时县政府下了不少人,领导班子需要补充,就把肖红嫣补充过去了。这些都是肖红嫣告诉他的。有矿,就有原料,弄清楚了石膏粉的用途,如果有利可图,那样他即可以帮到肖红嫣,又可以找到了一个好项目,一举两得。他到肖红嫣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肖红嫣正在打电话。“当初是谁同意接手膏粉厂的就应该谁解决工人的工作问题。”凭什么让她顶包。“肖乡长,这事我们真不清楚,都是书记负责的,您也别为难我们。”“是我为难你们,不是你们在给我找难题?你跟书记说一声,我明天上午过去和他谈膏粉厂的事情。”肖红嫣说完,“啪”的挂了电话,还真把她当软柿子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解决,推给她了就万事大吉了?“喝口茶,消消气。”看到肖红嫣挂了电话他把桌上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问个事情,一个个就知道推脱。”不是说今天休息不谈公事,就是说不知道不清楚。他们还能有她不清楚?她来陇县也才五个月,主要在做县长助理的工作,清明河乡那边她挂的也是副职,县里说不用经常下去,书记说有事都会和她沟通,让她安心在县里工作,结果书记就是这样让她安心的。“好啦!不生气了,我们该回去了。”吃过晚饭,烧了热水给肖红嫣泡过脚后王立成打电话给刘凤珍,让母亲电话指导他怎么按摩,怎么活血化瘀。“啊!”一声惊叫响彻整个宿舍楼。“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都没做好准备他就突然下手,痛死她了。“我还在找位置。”他只是轻轻的按了一下她就痛成这样了,母亲还让他用力按。“位置找到了没,按之前说一声。”刚刚那一声估计全宿舍楼都听到了,真丢人。“我要下手了,你忍着点。”他朝着肿的最高的地方按了下去。王立成揉了几分钟,肖红嫣全程轻哼,痛的眼睛都红了。星期一早上,王立成开自己的车载着肖红嫣去了清明河乡政府。当他背着肖红嫣进书记办公室的时候,竟然有不少人站在办公室门外议论纷纷。他们的声音太小听不太清,不过猜到说的也是星期五那天的事。乡长被工人围住还受了伤,这不是件小事。肖红嫣本身也是清明河乡的副书记乡长,这事传到县里了也不好看,她有嘱咐上次和她一起来的几人嘴巴放严点,这事才没有闹开。“肖乡长,你这是?”书记今天特意留在办公室等肖红嫣,假装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王立成把肖红嫣放到书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还贴心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了。“我在门外等你,有事叫我。”他们这些当官的聊公事,不是他这个平头老百姓能够听的。王立成出去把门带上后,房内的人也开始了今天的讨论。“肖乡长太敬业了,受伤了就应该在县里好好休息。”言外之意就是不该到乡里来。书记是清明河乡本地人,今年59岁了,他在书记这个位置上已经做了4年。到了他这个岁数,想再升一级几乎不可能。现在离他退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手下有副书记副乡长这些人,他却什么事还都是自己做,不愿意放权,大小事都是他说了算。“工人的工作问题不解决我也没法安心休息,我做为乡长应该为乡亲们做些事,您觉得了?”不想让她管,她就偏要管。“肖乡长要为乡亲们做事,那是乡亲们的福气,我替清明河乡的乡亲们谢谢你了。”看来她非要管这事。不是他不让肖红嫣管,只是这事根本没法解决。为什么之前厂里效益那么好,赚钱了效益就突然差了。还不是他们自己的钱投进去了亏本了会心疼,大家都卯足了劲做事,没日没夜的干,钱赚到手了人就膨胀了。还有厂长带的好头,花钱大手大脚,工作也松懈了,厂里效益自然就差了,后来厂长还干脆辞职跑路了。“既然书记同意了,那我们来说说膏粉厂的事。”“膏粉厂乡里一致决定卖100万,还必须要安置以前厂里的工人。”这100万是要还给大家的集资款。工厂还只能私有制,不能让他们觉得工厂是自己的,干不干活自己说了算。拉肖红嫣顶包他也是迫不得已,工厂没卖出去,工作没解决,他们天天到乡里闹,他想着肖红嫣人不在乡里,让她顶了,那些村民想闹也找不到人闹,他自己也松快些。哪知道她不通知一声就自己跑乡里来了。再说她是个女同志,乡亲们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所以她派人过来叫人他也没让人过去。过去的人多了更容易起冲突。“就没有人愿意买膏粉厂?”100万又不是特别多,主要是安置工人不好办。“之前来过几个商人,条件没谈好,都没成。”膏粉厂和其它工厂不同,主要靠手底下的活,机子都比较简单,想买厂的商人看过机子后觉得100万价格太高,不值。还要接受工人,更不值。谈不拢就走了。当初乡亲们集资了100万,现在工厂也必须要卖100万,主要是膏粉厂它又值不了100万,这样谁还愿意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