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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王氏表情尴尬,顿了下这才鼓起极大的勇气问着她。“娘,媳妇怎么会怨娘,只要娘以后好好的,我们自会更加孝顺你们。”婆婆少有对自己推心置腹的话,刘氏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这婆婆偏心有时让人恼火,从心底哀怨。内心深处,她还是渴望婆婆公公和丈夫认可。丈夫对她的爱和呵护,她得到了,公公也马虎,只有这婆婆难收买。看林王氏放低身段跟自己聊天,刘氏倒有些难为情,轻笑说着内心真切的想法。“娘之前真的混呀,你怨娘,娘也不怪你。如今,咱凤儿不一样了。但她也老大不小了,她的婚事,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林王氏脸上尴尬,还是轻叹附和,说到月凤,轻笑问着她这个做娘的。“凤儿她现在有主见了,和刘家的亲也没退,我这个做娘的就算再着急有什么用?”说到女儿的变化,刘氏真的很欣慰。但她扔在那的婚事,刘氏还是轻叹说明。“怎么和你没关系,成亲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家那小子这么对咱凤儿,别说她不愿意,我这个奶奶都看不下去。秀兰,你可知道,咱凤儿被人污蔑她和猪头三的话是谁传出去的?”相对刘氏的放松,林王氏不认同摇头,说着,压低声音问着她。“我还真不知道,娘可知道?”林王氏这好好打起女儿婚事的行为,刘氏心中狐疑,对当时诬陷女儿名声的罪魁祸首,还是愤恨直问。“刘家的人,刘家公子和刘夫人嫌弃咱是泥腿子,故意做的手脚。就林豹的事都和他们有关……”林王氏好心看着她,同时不忘给大儿媳妇洗白。“是吗?”林王氏这话,刘氏心中之前对她那点感激之情跟着消失,敢情这是为她那大儿媳妇找托词呀。女儿的判断还有陈氏那发簪的由头,说她和那事没关系,她是死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我不好说,毕竟对你嫂子的名声不好,林豹看你嫂子在水边洗衣服,出言调戏你嫂子,还拿走你嫂子头上的发簪。之后就是刘家的人找的他,找他去对付凤儿,你嫂子一直委屈没说,这出去又被人指点议论,昨夜儿实在忍不住告诉了我。”刘氏的反问,林王氏眸中冷意一闪而过,还是沉痛无奈道。“这样呀,媳妇我知道了,我会让凤儿以后小心些的。大嫂既然这么委屈,怎么不告诉大哥,让他回来给她主持公道呢?”虽然婆婆说得一副为闺女着想为闺女鸣不平的样子,但她粉饰太平的话,刘氏还是点头说着不再出声。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婆婆跟自己根本说不上话,她干吗还要没事给自己找堵。“你大哥整天忙,哪有空回来。你让凤儿光小心怎么成?你得让凤儿尽快给他们退婚,退了婚他若再对我们动手,我们就有由头给他们好看,也只有退婚,估计刘夫人也会放弃她的种种逼凤儿退亲的想法。”刘氏的敷衍,林王氏很不满反问,连番强调。第六十七章刘氏的护女之心“刘家让凤儿退婚,可以有很多途径,不用非那样做吧。再说了,刘家可是书香世家,刘书顺更是咱村中唯一的秀才郎,今秋可是要参加乡试的,他们这样做,就不怕被人抓到把柄,让他以后仕途无望吗?”林王氏虽说的句句在理,刘氏却也茫然,林王氏为何就那么想凤儿退亲。虽然刘家那样的人她这个当娘的也不愿意,女儿退亲对名声终究是不好的。婆婆口口声声说为她好,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公,可这反常的行为,还是让刘氏起了心思。这不,面对林王氏近乎痛心的强调,她淡笑反问。“这……人家是秀才郎,咱只是小农民跟人家怎能比。”虽然林家村除了哪么几户外姓的人靠租人田生存,其他人家家中多少有地。林王氏看她这么说,脸色尴尬,还是抓住对方的优势道。“秀才郎又怎样?没考上举人,只是比我们身份高点而已。咱家有田有地,又怎么跟他比不上。要没他家的生意铺,没有他的秀才名,他又算老几?”林王氏这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虽然对方是秀才郎,刘氏却很不满说落。“你这妇道人家也就是这么头发长见识短,秀才爷毕竟是秀才爷,咱跟人家就是低一头。娘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和大山商量下,凤儿虽然才过及笄之年,婚事可不能马虎。我回房了。”林王氏嗔怪皮笑rou不笑说落她,看她帮自己缝好衣服,拿过衣服看了下,再次对她交代出了门。“好好的怂恿我让凤儿退亲,还说起她的婚事,这婆子到底是搞哪样?”刘氏目送她离开,想着林王氏这反常的行为,狐疑低喃。不管刘家也是什么人家,只要闺女愿意,她这个当娘的自没话说,若闺女不同意,她也不会点头。“爷爷,你教我的我都记住了,我这就上山采草药,回来给你看。等下晌午的饭,我得先回去跟我娘说下,就过来陪你。”林月凤在林牛柱那学了一个时辰的东西,虽然只是他院中有些晾晒的草药。想自己要做的事,林月凤讪笑对他道,背起他院中的药篓上山采林牛柱说的草药。其实却是想趁天正热,蛇去河边喝水可以趁机抓些用。“这丫头,天热,别在山上呆太久,对了,拿个水袋装些水。真是,毛毛躁躁的,像个野小子。晌午的饭爷爷可等着你做呢,别让爷爷跟着你挨饿。”看自己教的足有七八样,他简单说了下用途,用法,还有采摘时注意的一切。她只是跟着自己做,就轻松全部记住。对她的记性和对草药的悟性,林牛柱是越来越欢喜。看她背着药娄拿了把镰刀出门,追上来递给她个水袋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摇头回屋。林月凤上了山,安静的采着草药,同时抓蛇,蝎子和蜈蚣,当然还有她需要的可以防身让人麻醉或中毒的草药。晌午,她打了只野鸡,这才提着林牛柱教给她认得的那几样草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