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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背包打开,老爷还在里面,它也没事。周丽洛把它的牵引绳牢牢绑在自己手腕上,这才放它下来,倒了一堆猫粮在它面前,这才割开裤腿看里面的伤口。很深的一道口子,两侧的rou都翻起来,血rou模糊。她侧过头不让眼泪流出来,然后深呼吸,转头过去用之前准备好的药粉撒上去。剧痛。但是她不敢出声,捂着嘴等那一阵过去。包里只湿了一点,底下的衣服都是干的,她迅速在树后面换了衣服,然后把伤口包扎起来。老爷只吃了几口就趴在她腿边喵喵叫。“我没事。”她忍着头晕摸了一下老爷,可是说完这句话,失力失血的她颓然倒地。模糊中竟然看到有人从海里向她走过来。她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想要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眼皮已经完全睁不开了。而那人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了。第50章7.5|老爷对着来者龇牙咧嘴,四肢着地背却拱得极高,时刻准备扑上去的样子,嘴里不时发出拖得及长的刺儿的“喵呜”声。那个男人看了它一眼,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蹲在周丽洛旁边,修长的手指从她的人中轻佻地滑下来,一路经过了她微尖的下颌和纤细的脖子,继续往下滑,从她的胸口中线的位置滑下来,停留在肋骨中央,胃部的上方。像是跟情人调情一般,在上面画了几个圈,然后两指并起往下按,尖锐的指甲立刻刺破了她的湿漉漉的衣服和皮肤表面,立刻有血渗透出来,但是老爷随即一跃扑向他,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掐住跃至半空中的老爷的脖子。周丽洛闷闷地哼了一声,眼皮颤动立刻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一睁眼就看到身前蹲了一个赤.裸的年轻男人,他怀里抱着昏迷的老爷,见她睁眼便朝她微微一笑。他的样子不过十八.九岁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气质,嘴角不笑的时候也是微微上扬着的。“它怎么了?你是谁?这是哪里?”周丽洛想要坐起来,可是浑身都在痛,像是要裂开的泥塑一样。问完这几个问题,她又要昏过去,但是昏迷之前努力把老爷从他怀里接过来抱住,这才无奈地往旁边一倒,重新陷入昏迷中。年轻的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把沾有血迹的两根手指送到嘴里,吸吮了一下,柔和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根手指都舔干净了,他把那只讨厌的生物从她怀里拎出来丢到一边,然后掀开她的衣服看他刚才制造出来的伤口。那股味道越发的明显起来,他低下头在上面舔舐了一口,果然是很美味的血,更吸引人的是,里面有精灵的味道。精灵一族现在对他们的防备极强,自从上次抢了几百个女精灵入水之后,两个种族的战争正式拉开,现在他们族中的生育缺口越来越大,多一个都是让全民值得高兴的事,更何况跟人类比起来,她的身体已经被调至到一个极好的状态,不,经过这段时间的劳累也算不上顶峰,可是只要稍加调整,她就可以成为母体中的一人。他需要最好质量的载体让他的孩子出生。人类世界那边出了叛徒,那个守卫者竟然带着引路者跑了,而且放弃了尊贵的人鱼的身份,证据就在她的肚子里,那颗珠子。失去了那颗珠子,守卫者不能再变成人鱼,他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一个愚蠢的人类女人,为了什么可笑的爱情。让他们全族都陷入了一个大危机。到人界的几个点都被他们毫无预兆的摧毁了,那些引路人不知道是受了蛊惑逃离了他们还是被那两个蠢货杀掉了。总之现在他们跟人类世界的沟通渠道骤减,人类女人的数量满足不了他们一族繁衍的需求,所以才会趁着精灵国混乱的时候乘火打劫抢了他们几百个女人,新的一代正在孕育中,但是精灵一族已经对他们防备很严,所以最后的出路还是只有人类。他这才犹豫,是要把她作为自己孩子的载体还是让她做那个新的引路人。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个守卫者的珠子拿出来才行。他放弃了最直接血腥的方法,手指上的指甲收回去了,但是弧度完美的指尖从她的胃部按住一点点往上移,他眼中可以看见那颗珠子跟着他的手指出来的线路,最后到了她的嘴里,他低下头用手指抠出来。那珠子在他手里闪烁了几番就完全暗下去,外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一层黑灰色的污垢,变成了周丽洛一开始看到的样子。他稍微用力,珠子化作一阵轻烟消散在他手中。他们一族的女性没有办法生产卵子,他们的生育方式就是强盗式的生育,从其他种族的女性身上获取卵子,越是高级的生物和他们的配合率越高,生出来的人鱼质量越好,最好的当然是精灵,但是精灵族的战斗力不容小觑,最好的选择是从人类那里骗来,也不算是抢。他们的族人变成人类之后可以在两年内把人类女性的身体调节到最好的状态,以她们的梦中情人的形象出现,然后给他们一段梦幻的爱情,最后拿走二十颗卵子。很公平不是吗?那个叛徒却毁了这一切。这是史无前例的,因为守卫者自己也要繁育,他们不会背叛生育的本能,也没有想过会有人这样做。如果找到他,一定把他碎尸万段,让他跟他的那个女人永远分离,让那个女人产下别人的孩子。温柔和煦的脸上眼中没有一点笑意,他把周丽洛的包挂在手上,然后俯身把她抱起来,把那只怪东西丢在地上,他极其讨厌那种味道,天性就不喜欢。所以抱着周丽洛就往丛林中走,她在发烧。但是他走了几步之后停顿,还是倒回来把那只毛茸茸的东西丢在她的肚子上一块抱走。周丽洛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草丛中,海风吹拂着她的面皮,明明已经很轻微了,但是还是感觉像是被钝刀刮过一样疼痛。她细碎地呻.吟着,手摸到自己的额头,已经摸不出来时烫还是冷了,手和身体的温度是一样的。她发现天色已经很暗了,但是自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