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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何?”孙志答:“线上部分已经初具雏形。下个星期可以看新网站的架子了。线下部分的资源,还在加紧整合。跟合作方都签了保密协议。”周知溯笑着说:“还不是因为董事长你给他们提了更高的要求?原本打算尝试今年先做5个亿的盘子,现在要他们做30亿。”林莫臣笑了笑,答:“电商,不做则已,做必做大做新,才有蛋糕可分。我现在支持你们做电商,也并非看到这块蛋糕越来越大,想要进去分一杯羹。我们手上的蛋糕,难道还不够多么?但是风臣的业务模式,必须更加符合现在互联网+的时代特点。况且居安思危,风臣也应该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了。网络,只不过是提供了一条更短的途径,让我们将客户的需求和我们的优势能力,更好的结合。但越是网络化,风臣越要提供更准确贴合客户需求的高品质商品,并且商业模式必须创新。而不是模仿先行者,现在还去做简单的买卖平台,靠拼价格去圈地。商场上,第二个模仿者或许还有活路,第三个模仿者,就是蠢货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日益泛滥的电商市场里,杀出一条血路。并且是旁人无法复制的血路。”……会议结束了,众人散去。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分,林莫臣回到房间里,打开窗前的落地灯,抬眸望去,却见她家的窗户,始终暗着。——时间还不算太晚,楼下路边,还有广场舞的音乐声传上来。外面的各种灯光,透过模糊的玻璃,映在房间里。何静喝得有点多,歪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木寒夏给她盖上毛毯。她今天也喝多了,头很沉,心里一直难受着,脑子也不太清醒。但她始终记得自己要做的一件事。她走进里屋,带上门,不让何静听见。然后拨了陆樟的电话。此时此刻,北京的郊区水库旁,虽有冷风阵阵,但胜在星光灿烂,篝火温暖。陆樟和几个狐朋狗友,正靠在火堆旁的帐篷上,几个带来的女孩子,正欢声笑语在烧烤食物。有几个人在打牌,但是陆樟今天没去。他双臂枕在脑后,望着星空,在发呆。一个女孩子,拿着几串吃的,走过来,推他一把:“喂,小陆,你怎么不去吃啊?”“没饿。”他淡道。女孩笑着在他身旁蹲下:“你上次说不是要教我钓鱼吗?我们去夜钓怎么样?我还有点害怕呢。”陆樟看她一眼:“我今天不想去,你找别人教呗。”女孩愣了一下,起身走了。旁边的一个兄弟瞧见了这一幕,狭促低笑:“哎呦,小陆,你上回不是说这姑娘挺可爱的嘛?今天咱们专程把她也带来了,你给人家什么冷脸啊?”陆樟嗤笑一声说:“跟蚊子似的跟着,没劲。”兄弟哈哈大笑:“那还不是因为你是块香rou!”就在这时,陆樟口袋里手机响了。他摸出来一看,笑了,懒洋洋地接起:“喂?想我啦?”木寒夏坐在幽暗的房间里,揉了揉眉心,说:“没想。想你干什么?自虐吗?陆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陆樟觉得,她今天讲话的语气,有点不一样。比平日更爽利,但又带着几分娇嗔似的。他也没深想原因,就觉得心里挺受用,笑眯眯地答:“什么事儿?说吧。”木寒夏:“我想安排个人,做我的助理。是我以前的朋友,现在境况不太好,我想帮她一把。可以吗?”就这事儿?陆樟满不在乎地答:“行啊,随便你。多大点事儿。”木寒夏却是心头一松,笑道:“陆樟,谢谢你。”陆樟无声笑了,刚想再说几句,结果“嘟嘟——”声传来,她已挂了电话。陆樟看了看手机,丢到一旁。想了想她最后含笑的语气,自个儿又笑了。旁边那兄弟看见了,问:“谁的电话啊?”陆樟答:“还有谁,我爸给我找那个师父呗。三天两头她就得给我打电话请示,嘿……”“就是你之前提起的那个老女人?”“嗯。”兄弟却伸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小陆啊,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被那老女人,迷得五道六道的呢?悠着点啊。”陆樟一开始还在笑,后来沉默下来。——沙发上的何静呻吟一声:“水……”木寒夏自己都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倒了杯水,喂给她。两个女人倒在沙发上。何静并未完全醉倒,喝了酒后,又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目光发散地望着天花板。“阿静,跟我去北京吧。”木寒夏说。何静一怔。木寒夏将她的手一握,笑了:“我刚才跟公司的小老板说了,你去跟着我干。那家公司不错,老板不错,待遇也不错。他们给我安排的是两居室,你过去了跟我住在一起。”何静:“不,可是……”“不什么不?”木寒夏捶她一下,“你不是说,也想过要走不一样的路吗?曾经有人,改变了我的人生,把我从营业员的生活,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他的世界里。更好的世界里。现在我有能力了,我改变不了更多的人的际遇,但是我可以带你去。重新开始,阿静,明天开始,就当你的人生翻盘重新开始。相信我,相信我们两个人可以的,好吗?”何静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可她的内心,更加震动无声。她忽的抱住木寒夏,说:“对不起,阿夏。”木寒夏失笑:“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这样很拖累……”“什么话,你才多重个?根本连我一根手指都拖不动好么?”曾想嫁你天长地久何静又哭又笑。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喝酒了,慢慢喝水,发呆。木寒夏说:“我今天见到孟刚了。”“孟刚?”何静说,“我从乐雅辞职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那个混蛋,他怎么样?”木寒夏注视着一室迷离的光,答:“不好不坏吧。他这几年是不是遭受过什么挫折了?”何静抬手捂住还在发疼的额头说:“嗯……我听还在乐雅的朋友说过,他前几年好像被人整过。好像是得罪过北京来的大开发商,不过都是传言而已。后来他就没做店总了。”木寒夏感觉自己的太阳xue轻轻跳了一下。曾经孟刚对她的那些暧昧和强迫,还有那一晚,温暖的男式西装,安静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