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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靠在榻上,还在想着心事:虽然刘偲说了不逼她,可她的的确确是欠了他的,虽然她确实想不起这三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将她送到沙州郡又大手笔地出了那样多物资与银两的也的确是他。虽然很多事儿印象模糊,她也依稀记得刘偲为了保护她,倒在血泊里,差点儿丧命。泉瞳玥这几天反复的在思考,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拼命去想,又理不出什么头绪来。末了,只好重重地叹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有些事儿既然躲不掉,那就豁出去面对吧。这般想着,泉瞳玥便打开了壁柜,挑了身衣裙,穿戴完毕,又坐在妆镜前细细地打扮起来。既然是早先答应的,何况本就是自己欠了他,她也不是那等敷衍的人。等她打扮停当,便找了件暗红镶白边连帽锦缎披风,将自个儿的头脸遮住,这就匆匆地往外走。期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有一道阴鹜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哪知才走下绣楼,迎面碰上彩锦,她脸倏地就红了,那神情,就好似做贼,被人发现了一般,正要转回房间,那彩锦却出声叫住了她:“姑娘,公子的马车就停在角门处,已经等了你几天……”泉瞳玥闻言,蓦地明白了,刘偲竟然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只是这彩锦一直是怀府的人,又是何时倒戈的?彩锦却是推着她往外走:“去吧,晚上我替你睡在房里,不碍事儿的。”泉瞳玥被她说的,脸好似能滴出血来,这魔星想的倒是周到,原来他早就设好了圈套,只等着她晚上踏出房间,便一把擒住呢。那彩锦就好似有无穷的力气一般,半推半拖地将她带到了角门处,泉瞳玥虽然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可毕竟是个力弱的女子,又哪里挣的过,其后直接被她扶上了马车。那马车终于接到了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约莫过了两刻钟,马车停在了一座三进三阔的院子前,那车夫跳下车来,拉着大门上的金铜兽环,叩了两叩。大门半开,马上就有两个仆妇迎了出来,将泉瞳玥扶下了马车:“姑娘,可算是等到你了,少主在这儿住了好几天了……”实际上这仆妇的话根本就没说完,刘偲这几日脾气十分暴躁,抬手砸过的东西,训斥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了。仆妇领着她在抄手游廊上走着的时候,在她们看不见的角落,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来了来了抱歉今天脑子都写爆炸了。第121章清辉照玉人(下)等那仆妇将泉瞳玥领到了一扇门处,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泉瞳玥独自站在门口,心跳的厉害,也不知怎地,那手一直哆嗦着,迟迟不敢去推门,正要转身,那门却自己从里面打开了。泉瞳玥抬眼望去,就见刘偲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静静地站在门里面看着她:“进来!”泉瞳玥眼见躲不掉了,这才硬着头皮踏进门。没错,先前在怀府的视线与黑影都是刘偲,他这几天过的十分煎熬,又盼着泉瞳玥主动来找他,却又不希望她是被迫的,每天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般,十分急躁,到了晚上,却又忍不住溜去怀府去见她。如今见她真的来了,这才匆匆地回了房间,佯装一副哪儿都没去过,十分淡然的模样。泉瞳玥进了门,解开了身上的披风,露出了里面的衣裙来。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翦瞳,澄如秋水,一张容色逼人的俏脸儿,琼妆玉砌,一张红樱欲滴的粉唇,天然娇艳,真个儿是香腮含情,秀骨天成。叫人看了,就要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仅仅只拿一枚嵌明玉蝶恋花流苏簪子松松挽着,走起路来,那流苏上的珠子还一晃一晃,煞是醉人。她上着粉色大袖对襟罗纱薄衫,下着裙摆处绣缠枝莲的水影红薄纱裙,款款走来,直教刘偲看得忘记了呼吸。泉瞳玥有些紧张地走到距离刘偲约莫两步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她大着胆子,缓缓地将那粉色薄纱衫褪至臂弯处,露出了精致优美的锁骨,与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包裹着雪腻香酥的月白地裹胸。她娇羞地看着刘偲,将自个儿的簪子取了下来,任那一头青丝委地,后者明显地感受到了自个儿呼吸渐渐粗重,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道:“子倾,是我欠了你的,今夜,我……依约拿自己来还债。”“呵呵……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身体吗?我两个认识那样久,你从来都不懂我,也许只是不肯懂。罢了,左右你姿色上乘,我刘子倾也不能白花了银子替你办事不是?你既送上门来,我若是不接受,倒显得我不怜香惜玉了。”刘偲说着,打横抱起泉瞳玥就往床上抛,随后身子就覆了上来,薄唇沿着泉瞳玥姣好的脸庞,缓缓地描绘着,漆黑的眸子里见不到一丝光亮。“可要沐浴?”刘偲口吻慵懒。泉瞳玥此时心里难受的紧,想着沐浴也好,能延缓一会儿是一会,哪知将将要起身,刘偲又从背后将她拉了回去。两人滚做一处,刘偲随即抬手一挥,那纱帐便自动合拢了,门窗也在同一时间关的死死的。泉瞳玥瞠大了双眼,整个人往床角退去,眼底里那惊恐的光芒令人不容忽视,刘偲翘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后悔了?”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把将她拖了回来,身子跟着覆了上来,声音低哑而克制:“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其实刘偲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了,面上还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也是难为他了。刘偲想着身下这个小人儿马上就要真正的属于他了,那种兴奋感就从尾脊缓缓升了上来,蔓延至全身。真个儿是: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其夏也,广院深房,红帏翠帐。笼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苕苕水柳,摇翠影於莲池;袅袅亭葵,散花光于画幛。莫不适意过多,窈窕婆娑,含情体动,逍遥姿纵。两人过一夜,事毕,那刘偲套了条干净的亵裤,抓了被褥将泉瞳玥裹了就打横抱去了净室,进了池子,泉瞳玥软的动弹不得,几乎全身都是让刘偲给清洗的。只是这洗着洗着少不得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泉瞳玥累极昏厥过去,餍足后的刘偲,却仍然睁着眼睛在身边的小人儿身上来回流连着,他眼里的璀璨光芒,堪比天上最亮的星星。他每每想起两人错过的这两年,心里就恼恨起这人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