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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松放过害死他meimei母女的清安伯爵府,于是便将清安伯爵府告到了宗人府和大理寺,最后清安伯爵府因谋害宗室,满门抄斩,首恶凌迟处死,让白姨娘谋划一生,霸占了整个伯爵府,甚至还占了德昭县主的嫁妆(上一世没木槿,这嫁妆自然还在她手上),有钱有闲有地位半生,临到老了,却依然难逃天理循环,千刀万剐加身,这却也是她风光半世,嚣张得意之余,从未想过的。周大老爷听她这样紧张,不由没好气地道:“知道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要让他马上完蛋,他也还是不干的。他们自以为说的很隐秘小心,却没想过,赵垚为了查当年的事,早在清安伯爵府里布满了人,重点盯着几个当家主子,所以两人说话时,虽然下人离的远远的,但还是被赵垚的眼线,听到了只言片语,传了回来,让赵垚知道,当年的事,看来的确不是一桩简单的土匪打劫案,而是另有原因,于是当下便令人继续盯着,而因为木槿怀孕,赵垚怕说了这事,不利于木槿养胎,便决定暂时不跟她说这个,等她将孩子生了,自己查的线索也更多了些,再说这些。那边周老夫人等大儿子夫妇离开后,便向周韬道:“韬儿,你刚才为什么拦着不让娘继续劝你哥?”周韬道:“既然大哥这会儿反对这样强烈,娘自然还是不要继续跟他硬碰硬的好,免得吵起来,气怒伤身,伤了娘的身体,那就不好了。反正七娘年纪也还小,离能招夫还早着呢,也许等过两年,大哥会改变想法呢?”周老夫人再一次感慨,想着还是小儿子贴心,大儿子生来简直就是来跟她作对的!于是当下便道:“还是韬儿你贴心,你哥天天忤逆我,一点都不省心,我看他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周韬忙道:“娘,你别多心,大哥没这意思,他就是爱多想。”说让他娘别多心,然后又说他哥多想,这还不是说他娘没多想,他哥的确不省心吗?不过他这话说的很中听,让人感觉不到他话里的恶意,只觉得他就是个心疼老娘的好儿子,这不,周老夫人听了他的话后,又连连夸了他好几句,同时越发不喜周大老爷。从周老夫人的院子离开后,周韬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白姨娘看他脸上气色不对,似乎有些不高兴,便道:“夫君这是怎么了?”因为跟白姨娘是利益共同体,有些事跟她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周韬便将刚才在上房的事说了,然后道:“看来等母亲百年之后,咱们就要出府了。”白姨娘一听周韬说的,气也上来了,毕竟她谋划一生,图的不就是霸占整个伯爵府吗?虽然被周木槿将德昭县主的嫁妆弄走了,让人很生气,但周木槿将来注定生不了儿子,到时财产还会是自己的,所以也不是事,唯一是事的,就是大房那边了,结果眼看要成功了,周大老爷给她来这一套,这让白姨娘能不生气吗?白姨娘一直知道周大老爷不想过继她的孩子,想让周七娘坐产招夫,本以为他就是气话,说说玩的,没想到他还真打算这样干,所以这会儿看他还真打算这样干,自然不由脸色难看了起来,毕竟,如果将来伯爵府不归她,老太太一死,两兄弟分家,自己丈夫虽是个县主仪宾,无论是收入还是头衔都还算不错,说起来到新家,他们家的日子也会不错的,但谁会嫌钱少呢,要是伯爵府也是他们的,不是更好吗?要不然这些年来,她这样费力让大房一直生女儿干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霸占整个周家吗?再说了,要是孩子过继给了周大老爷,他们将来就不用出府,去小小的县主府呆着,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宗室女也是给发宅子的,不过由于宗室太多,府第太大的话,京城根本没那么地方安置他们,所以跟伯爵品级一样的县主府,要比伯爵府小多了——再说了,如果不出府,那个县主府还可以租出去,赚一笔租金呢。所以这会儿白姨娘看周大老爷还真动了让周七娘坐产招夫的想法,眼见得经营多年,到手的鸭子要飞了,白姨娘哪愿意呢?于是当下便不由眼神阴狠起来,跟周韬道:“夫君,周七娘不过是个小孩子,谁知道能不能养大呢,要是这几年出了事,看大老爷还怎么坐产招夫去!”边说,边用手在空中虚划了个捏死周七娘的手势。周韬眼神微闪,道:“你说的很是。”其实他之前宽慰母亲说,等再过几年,也许周大老爷会改变想法时,就已经动了杀心,只是他没表露出来罢了,这会儿看白姨娘也这样说,自然就心照不宣了。白姨娘看周韬同意这个做法,不由微微松了口气,不过对周韬会同意,倒也不觉得意外,毕竟这种谋财害命的事,以前他们又不是没做过,这会儿也算得上一回生二回熟了。不说清安伯爵府里白姨娘和周韬两人想谋财害命,却说临江王府里,这天赵垚在接到清安伯爵府的眼线报告说基本可以确定当年德昭县主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跟清安伯爵府的人有关,所以让人继续盯着清安伯爵府之后,便来到木槿这儿。他来木槿这儿,自然不是跟木槿说这事的,毕竟既然已经决定等木槿把孩子生了再说这事,他自然不会想不通,又准备说了。他到木槿这儿来,是例行询问木槿身体状况。自从知道木槿怀孕后,赵垚每天都会问好几遍木槿身体舒不舒服的话。不过木槿暂时除了感觉疲倦想睡之外,倒还没其他症状,好比孕吐等,暂时都还没有迹象。赵垚看木槿没什么异常,只是想睡觉,便道:“那你去睡吧,府里的事你不用cao心,我跟张嬷嬷,能应付得来。”他的母亲早逝,木槿的母亲也早逝,于是本来在木槿怀孕时,该由有经验的长辈随时照顾这事,便没法实现了——昌平王妃倒是有经验的长辈,但人老人家年纪大了,也不可能一直在王府照顾木槿的,所以赵垚也就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了。木槿点点头,笑道:“好,辛苦你了。”赵垚听了这话,不由伸手胡撸了一下她的头发,笑道:“跟相公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正在这时,木槿随口问道:“对了,对清安伯爵府的盯梢有什么进展吗?”虽然从理论上来说,清安伯爵府是她娘家,她该称呼对方娘家才是,而不应该直接叫清安伯爵府,不过在她心里,她根本不将那个龌龊的地方当娘家,所以从来不这样称呼,都是像外人那样称呼他们。其实不光赵垚派人盯梢,便是木槿,由于现在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