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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我先把包放下。”就是因为这包你才以为我没去里面的客厅的吧?从主卧出来,他强调:“记得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许偷看,一会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睁开眼睛的,你放心好了。”他慢慢的带着闭上眼睛的她朝前走,终于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他按到了椅子上面。空中传来关灯和打火机的声音,她微微一笑。“好了,你睁开眼睛吧。”映入眼帘的是眼前的星星烛火,客厅的灯早已被他熄灭。她笑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道:“很漂亮。”他略微失望:“你果然还是看到了,为何你今天反常主动来我家呢?你要是没来的话就会有惊喜了。”她无语,送上门的你都不要?“你这是在责备我?那我下次还是直接回去好了,等着你来抓我吧。”“别别别。”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你能主动来我很高兴,以后都主动来好吧?”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要吻下来。她连忙推开他:“去对面坐下吧,我饿了。”听她说饿了,他连忙坐下:“这些菜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尝尝看。”傅雨蕊看着这微弱的烛光:“你确信我们要用这些蜡烛照明?还是开灯吧。”他看着她微笑:“我也正有此意,想不到咱俩眼光居然如此一致。”说着就去开了灯。这种事你也能想到眼光?真是佩服了。“蜡烛别吹,烛光晚餐嘛,怎么能没有烛光?”怕他吹掉蜡烛,她提前道。江游攀摇了摇头:“真是服了你了。”她轻笑:“我还以为你又会说咱俩眼光一致呢。”他无语的看着她。☆、18他居然自己精心制作了一份十分熟的牛排,因为她在一次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到不管任何食物,蔬菜也好、rou类也罢,她只吃全熟的,一分不熟都吃不下去。因此她很少去外面吃牛排猪排一类的,尤其是想到一个鸡蛋的蛋黄还没有熟她就一阵犯恶心。真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事记下来了,还殷勤的对自己说:“牛排是全熟的放心吃吧。”傅雨蕊看着一阵感动,笑道:“等我以后赚大钱了就包养你,让你在家什么事都不做,天天给我做饭好了。”他似笑非笑道:“我随时恭候。”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很好养的,不但会做饭做家务还可以倒贴,你要不要现在考虑一下?”她囧,脸一下子红透了:“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养你啊?”他锲而不舍:“没关系,我可以养你。”她低头,我才不要你养。说着,狠狠的切了一块牛排放入嘴中慢慢嚼着:“不错,这牛排劲道刚刚好,味道也是很合适。”听到她说好他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松下来了,虽然对自己的厨艺十分有信心但这是自己第一次做牛排,也是一次十分重要的烛光晚餐。虽不至于搞砸,但他不希望她留下任何的坏印象。“既然喜欢,那就多吃几块。”又一块牛排下肚,她抬头看他:“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来着?”他一边切牛排一边轻笑:“刚去美国的时候,对那里的饮食十分不适应,什么都吃不下去,只好想办法自己做。刚开始做饭的时候不是做糊了就是拿错调料或是盐放少了,当家才知材米贵,那时候才知道做饭的不容易,后来渐渐喜欢上做饭了,也就觉得没那么难了。”他说的很平淡,可那些简单的话语已经形成一场深刻的电影画面盘旋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也让他一阵心酸。“那……”她放下刀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了半天也找不到词语来接着。“那你喜欢美国吗?当初为什么又要出去呢?”他握着叉子的手一紧,傅雨蕊立刻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正想着说:“算了,不提这事了,吃东西吧。”他突然笑道:“也没什么,初中毕业后父亲去世,母亲带我回到外婆家,我跟她不受舅舅舅妈待见,那时候我自暴自弃,高中随便混了过去。大学的时候,我妈把我送到了美国,我毕业那年她就过世了。”傅雨蕊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他不需要道歉,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同情,唯一需要她做的就是就是像正常人一样对待他。因为苦难不需要同情,需要尊重,由内而外的尊重。“初中毕业之后,我就跟所有的人断绝了联系,一度删除所有□□好友,好在后来很多人没嫌弃我,又把我加回来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向她,“这其中就包括田珍玲。”她一愣,觉得他意有所指:“你干嘛跟我说这个?”他笑笑:“她之前还想给我介绍女朋友来着。”说着,目光就放在她身上,看她什么反应。她僵硬的笑着:“你现在又不难过了是吧?”咬牙切齿的意味很浓烈。他打开红酒,给她倒了少许,又给自己倒了一点:“难过啊,我现在是想借酒浇愁呢。来,陪我喝一杯。”说着,就举起杯子来。她不情不愿的举起杯子,心中却暗自嘀咕:可恶,居然欺骗我感情。早知道你性情洒脱,向来开朗,居然拿这种事来让我产生愧疚感。她不胜酒力,两杯红酒下肚就觉得整个人头有点晕。他又倒了一杯,她摆摆手:“不行了,我头好晕,再喝的话我会直接睡过去。”他喝了一口酒,慢慢道:“你知道吗?我爸妈其实并没有感情,当年我妈看上的人外婆不同意,她就赌气嫁给我爸,结果他们两人磨合不来,婚后一直吵架。这也是他们从来不去学校看我的原因。”傅雨蕊咬了咬唇,转过头去。见她不上当,江游攀继续下猛料:“我爸过世之后,我外公强行让人把我带回去,我妈才跟着回去。老人家因为觉得愧疚,对我还行,但是……”她终于听不下去了,拿起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好了,你别说了。”手肘撑在桌上,她以手撑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红酒倒入玻璃杯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摆摆手:“我不喝了。”“外公外婆因为愧疚而喜欢我,但舅舅一家很讨厌我们,我妈也因为我爸的关系不待见我,其实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喜欢我的。”他的声音带着十分的委屈。傅雨蕊真想找棉花把耳朵塞住,但她只是伸出右手:“把酒给我!最后一杯,我不喝了,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