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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体验生活,没收一分钱哦。”“那你亏了,该让你堂姐给你发店工资的,你很敬业。”魏淳光说。李莱双手搭在桌面上,踮着脚尖向前:“教授,你昨晚熬夜了吗,有黑眼圈哎。”“是吗?”李莱随手拿出吧台下面的小镜子竖在魏淳光的面前:“看。”“确实有。”“但怎么说呢,更帅了。”李莱笑着移开镜子,露出自己的笑脸,“有种颓废的美感,像演杰克船长时期的德普大叔。”李莱说得没错,穿着白衬衣和黑裤子的魏淳光就像地狱使者一样,又帅又禁欲,没看到旁边的女生都在偷窥吗?魏淳光看着她,表情一言难尽。谁允许她调戏老师的?“黑咖啡好了。”旁边的小妹端了过来。李莱把咖啡递上,顺便赠送了一块儿千层切片:“空腹喝咖啡太损伤胃了,加上这个吧。”魏淳光不喜欢吃甜食,但看在是自己学生倾情推荐的面子上还是乖乖掏钱。李莱伸手压住他的手,说:“这是我做的,非卖品。”魏淳光被她死死地按住了手,人挺娇小,但力气可不小,他问:“你做的?”“对啊。”“能吃吗?”李莱气极,鼓起一口气吹了吹自己的刘海儿。魏淳光笑出了声,提着蛋糕和咖啡出门:“谢谢你的款待,但下次逃课我还是会扣你平时分的。”额……他怎么知道自己又逃课了?千里眼?还是有人当了耳报神?周四,李莱乖乖去上课,为避免被魏淳光逮住批评,她踩着点儿进了教室。“一周不见,我怎么发现有些同学很不自觉啊。”站在讲台上的魏淳光,风姿绰约,潇洒俊逸,但十分毒舌,“我一不在就公然翘课,这是两面派吧。”话都说得这么分明了,大家当然是齐齐看向某女生。魏淳光看着快要低到课桌下面的脑袋后,微微一笑,总算是还有羞耻心,很好。开始上课。“你上周和教授一起去比赛了怎么不告诉我?”下面,李莱在问冯析。“就不告诉你,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教授啊?”冯析傲娇的说。“两个都不关心,但我只希望你早告诉我一声免得我白跑一趟。”“哼,还说不喜欢教授,他一不来你就逃课。”“他在我也逃了。”“……”那倒是,冯析无语。第一节课下后,魏淳光向大家宣布了一个消息,他们学校的建模小组由于成绩优秀,将要代表中国队去日本参加国际比赛,时间就定在一周之后。“有精通日语的同学吗?”魏淳光问。“八嘎!”“死啦死啦的!”“嘿嘿嘿!”男生们互相对视,笑而不语。班长站起来说:“教授,我们都没有系统的学过日语啊。”魏淳光:“哦,没有系统学过,都是在硬盘上随便学的对吧?”轰!全班狂笑,有种寻觅到知音的相见恨晚。魏淳光笑着摇头,看来无论是几零后,大家的学生生涯所做的事情都大同小异啊。一阵“歪风邪气”中,李莱举手:“教授,我会日语,我可以帮同学们当翻译。”“李莱,你也在片子里学过……”话还没有说完,当下就被魏淳光被一个眼神制止了。触及到教授严厉的眼神,说话的同学一抖,这才觉得由于兴奋过度,好像逾越了界限了。“我说真的,我考过了日语等级考试,我有N1证书。”李莱正经的说。日语分为五个等级,N1、N2……一直到N5,N1是最高级别,难度系数也是最高的,它要求应试者必须在180分的满分里拿到100分,并且语言知识、、听力每科目必须达到19分以上,掌握的词汇高达一万条。基本上能拿到N1证书的人在日本学习工作是没什么任何障碍的,在考取日本大学的时候也可以直接报考,并不需要上语言学校或者大学预科。李莱用认真的眼神告诉大家,她并不是开玩笑。众人:卧虎藏龙,绝对是卧虎藏龙。魏淳光:“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办公室里,魏淳光从网上找了一段春上村树的原文,把电脑面向李莱,说:“把这段翻译出来,纸笔在这里。”李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并没有用到纸笔,她张口就开始翻译,速度慢,但很流畅。魏淳光不会日语,他把那一段原文复制到翻译软件里,然后对照李莱翻译的结果。正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另外的百分之五也并不能保证是翻译软件对而不是李莱对。“我通过了吗?”李莱期待的问。“嗯,你日语很不错,是什么时候学的?”魏淳光合上电脑。“我有一个叔叔,他是日本人,我小时候爸爸经常带我去日本找他玩儿。”李莱回忆道,“他很高大,并不像普通的日本人,对我也很和善,他最会弹钢琴了,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钢琴大师。”她说起这位叔叔的时候,眼底像闪烁着小星星一样,有种粉丝对偶像的无限崇拜。魏淳光低头放好纸笔,李莱的生活轨迹让他无端升起了一股好奇心,她像是一团谜,越靠近越能挖掘到不一样的东西,每走进一步,就离真实的她更进一步。魏淳光对这样的感觉有些警惕,他比李莱要认得清楚,男女之情,不就是始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端的好奇心吗?可她看起来很小,并不适合自己。“你通过了我的测试,下周跟我们一起出发吧。”魏淳光看向她,目光带着不同寻常的审视。李莱举起双手,有些开心,那是很单纯的被认同、被接纳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李莱:呵呵,我并不适合你。魏淳光:不适合。李莱:请你现在去睡书房。魏淳光:注意时态,我说的是过去不适合。李莱:哼哼。魏淳光:现在是天造地设。☆、2014年11月11日2014年11月11日下午三点,成田国际机场一群穿着风衣或卫衣的男生结伴而行,好奇地四处张望,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拿着手机的女孩子,她背着一个白色的书包走在前面,穿着红蓝拼接的毛衣,用流利的日语和电话那头的人沟通,仔细一听,发现她是在和预约的出租车司机交流。“教授!”她挂了电话,朝最后压阵的一个稍年长的男人跑去,他穿着白色的毛衣黑色的裤子,挺直的鼻梁上挂着墨镜,看起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