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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珠玉上,他再说一话:“醉生梦死。”庄姜咬着下唇,往后仰去。她的头发散于软枕之处,而她的脚也因这番悸动...轻轻往后缩起。庄姜伸手轻轻环住人的脖颈,眉梢轻抬,声音魅惑:“愿与卿卿醉生梦死。”而后,她翻身在上。手从脖颈滑至腹部,解开人上衣扣子。庄姜低头,她的头发垂落在唐卿的身上,惹来几许痒意,连带着他闷笑出声。唐卿手扶在她的腰上,轻轻笑道:“姜姜,痒...”庄姜抬眼,遮不住的妩媚态,开口:“哪里痒?”她这话说完,埋于人的胸膛,轻轻咬在茱萸之上:“这里?”“还是——”庄姜看着唐卿,坐在人的腰上,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一面是往后轻轻移去,直到人腹部处,才又低头,轻轻一舔:“这里?”唐卿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声有些紧:“姜姜,别动。”庄姜轻轻哦了一声,当真没动。可也不过这么一会,她便又开口,学起了人先前话:“卿卿,别动。”唐卿脸一红,低声说话,声还有几分哑:“我没动。”庄姜双脚支撑在床上,轻轻移开几□□子。手却覆在上头,抬脸开口,面上有几分委屈:“可是,你真的动了。”唐卿眉心一跳,跟着那处也忍不住一跳。他面上的红晕更加深了,恐人又如那日一样笑,忙翻身欺上,又伸手扯过床单盖在两人身上...他咬住了人的唇,手握住她的胸衣扣子,轻轻一解,欺身往下又重重咬了一口:“下次还敢不敢?”庄姜怔楞了下,而后是轻轻笑出声:“如果能让卿卿这样表现,我自然还是要这样做的。”唐卿一愣,到后来却跟人一起笑出声来...他的姜姜啊,这是他的姜姜啊。他的姜姜...原本就是不同的。唐卿埋于人的微隆之处,轻轻□□着。而后,他伸手往下,滑至人的腹部...他停了一瞬,而后不再停顿,滑入其间:“姜姜。”庄姜抬首,她的眼角有几分迷离,轻轻嗯了一声?唐卿不再说话,他也说不出话了。他倾盆而上,伴随着再也克制不住的喑哑喘息,往前顶弄着。庄姜要躲,却被他扶住了腰。唐卿于她的耳畔,轻轻哄着:“姜姜,乖...”乖什么乖!疼死了...庄姜说不出话,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她从来不知道,除了怕痒,她竟然还会怕疼...早年吊威亚,弄得浑身是伤,她都不曾喊过一次疼。可这次,她却是真的疼了。彻骨的疼,牵着心一下一下跳动着...她察觉出嘴里有一股铁锈般的味道,才发觉自己咬狠了,都出血了。庄姜皱眉,松开口,看着他:“你怎么不出声?”唐卿伸手拂过她唇上沾着的血,柔声说道:“我知道姜姜比我还疼。”庄姜一顿,良久才开了口:“傻子。”“你这个傻子。”暖黄灯下,他克制的模样入了她的眼,进了她的心...她伸手环住人的脖颈,咬着唇抑着疼,骤然往前一顶。“唔。”“嗯。”庄姜这一下,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声来。她往下看去——这回,两人严实的再没有缝隙...而后,她松开手,摊在床上。她的头发沾在她的身上,全身湿腻,再也没有力气。唐卿看着她,满足伴随着心疼。他低头,吻过人的眼睛,与人额头相抵...一手往下按住腰肢,替人按着,轻声喊她:“我的姜姜。”外头的天色已逐渐亮起来。两人却仍未歇,唐卿拥着庄姜一下又一下、或轻或重的顶弄着。倾盆而上,覆盆而出。庄姜伸手环住人的脖颈,轻轻咬住了人的耳垂。她的眉眼带着餍足后的满足感,柔声温语:“我的卿卿。”作者有话要说: 袖手旁观——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是在健哥夫人的微博里,忍不住用于此处。姜姜和卿卿的第一次,捂脸ing~快用收藏和评论来包养我吧~☆、第八章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庄姜仍趴在床上。她的头枕在交叠的手上,外露的双脚正被千岁轻轻舔着。庄姜皱了眉,把脚伸进被子里。千岁“喵”了一声,想要往前去闹,就被人抱了起来。唐卿抱着千岁,送了出去,又关上了门...徒留千岁在门外轻声叫着。而后,他折身坐在了床边,看着庄姜——她仍躺在床上,侧露的半张脸,轻轻蹙着一双眉,睡得并不安稳。唐卿伸手,轻轻揉着她半拢的眉心。而后,他低头...吻在她的脸上。庄姜睁开眼来,还有几分疑惑,等看见是他,才露了个笑,哑声说了句:“几点了?”“十点了。”唐卿扶着她坐起,端过床头桌上放着的温水,递到她的唇边:“润润喉。”庄姜靠在床上,便就着人的手喝了几口。等喉间润了些,她握着唐卿的手腕,摇了摇头:“好了。”她这话说完,看着他,才又开口:“我今天要去见一个人,卿卿,你送我过去吧。”唐卿也不问她是谁,只笑着朝她点头,轻轻说了声“好”。———十一点五十五。摩尔国际,星巴克。庄姜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窗外是一个露天广场,有几只鸽子正悠闲的停落在地上。老人牵着小孩轻轻投喂着鸽子,或是坐在一处晒着太阳。“姜姜。”庄姜转头——她看见一个身着职业女装,约莫四十余岁精干而又美艳的女人,正往这处走来。庄姜与她点头,唤她一声:“霍姨。”霍襄点头,她坐在庄姜的对面,手里端起刚才方才为她点的一杯美式咖啡,喝了一口。而后,她开了口,依旧如往日一样,直接了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庄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也说了话:“我想,我没有必要为其他人,消耗我自己的生活。”霍襄皱眉,搁下咖啡,纠正她的话:“她不是其他人——”“姜姜,她是你的母亲。”“那又如何?”庄姜笑了,笑得讽刺而又凉薄:“赋予了我一条生命,却因我不是男孩,不得那个男人的宠爱,所以抛之不管——这就是母亲?”